商鬼才给商心慈打来电话,“无界书记让方源过去一趟。”
(随后,挂断了电话)
“他让我去干嘛?”我有些纳闷。
“不知道,总之你去一趟吧。”商心慈怼了怼我。
“嗯……好吧。”
来到商无界的家,商无界的书房里弥漫着檀香与茶香交织的气息。
商无界示意我坐下,商鬼才识趣的给我倒上茶水。
老式的红木棋枰上,黑白棋子错落如星,我执黑子,指尖在棋罐边缘无意识地摩挲。
“你和心慈...”商无界落下一子,白玉棋子叩在楠木棋盘上发出清脆声响,“领证了吗?”
我捻起黑棋:“才十九,急什么。”棋子落在三三位。
茶汤在青瓷杯里漾开涟漪。商无界吹开浮叶:“党校那边,彻底不去了?”
“勾心斗角的地方。”方源又落一子,“没意思。”
棋局渐入中盘,白棋占尽外势,黑棋深根固本。商无界突然将棋子一搁:“听说你整天闲逛?”
方源挑眉:“新婚燕尔,不该闲?”
“商家的女婿不能闲。”商无界推过一份文件,“看看。”
烫金封面上印着《部队选拔计划》。我漫不经心翻开,目光在“上尉军衔直接授予”条款上停留片刻。
“老战友在军区管点事。”商无界轻描淡写地摆弄棋子,“缺个机要参谋,上尉衔。”
黑子在空中顿了顿。
“得和心慈商量。”我最终落子天元。
棋局陡然逆转。
“好棋。”商无界眼底闪过精光,“什么时候想通,让鬼才带你去体检。”
方源起身时,商无界突然又说:“你不想进步吗?”
“告辞。”
商鬼才有些不悦,老书记这么器重他,就这么走了?见方源敢对商家如此蔑视,怒道:“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那叫年轻人吗?”话撂下完,直接走了。
(待方源走后)商鬼才有些埋怨,“对您也太不敬了吧?就这么直接走了?”
“罢了罢了,年轻气盛嘛。”
“您还是太大度了。”
回到宅子时,商心慈正踮脚够柜顶的盒子。方源从身后接过,发现是那套武庸送她的景德镇茶具。
“大伯叫你去干嘛?”她歪头问,发丝沾着些许面粉。
方源把玩着茶壶盖:“下棋。说我棋臭。”
商心慈噗嗤笑出声:“他当年还输给我爸爸五子呢!”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鬼才叔送来这个。”
我心想,这么快?虽然我是走着回来的。
牛皮纸档案袋静静躺在茶几上。我打开,里面是军队的招人简章,扉页用红笔圈出“已婚可申请夫妻宿舍。
(夜色渐深)商心慈靠在我肩头,指尖轻轻划过简章上“夫妻宿舍”的字样。
“其实...”她声音轻柔如羽,“我知道你一直向往军旅生活。”
我挑眉:“怎么发现的?”
她狡黠一笑,“你很爱玩暗区,很喜欢炸撤离点,蹲撤离点什么的,很懂得运用丛林法则,该无耻的时候,知道无耻,武庸都敬佩不如。”
我捏捏她的鼻尖:“观察这么仔细?”
“因为...”她忽然正色,“我也想去。大伯说过,军队是最能锻炼人的地方。”
我皱眉:“那里很苦。”
“可你说过——”她学着我的语气,”“不气盛叫年轻人吗?”
两人笑作一团。星光映着她眼底的坚定,我忽然想起医院那天她攥着易拉罐拉环说“现在就要结婚”的模样。
“军政虽然分离,“她轻声道,“但大伯的老战友在军区很有分量。若是表现好,将来转业到地方也能...”
我猛地坐直:“你是说...”(军政双修,权力通天)
她笑着点头:“所以,去不去?”
“明天就去!”我拉起她,“现在收拾行李!”
晨光熹微时,武庸的越野车已停在门口。他看着我们大包小包的行李,推了推墨镜:“私奔?”
“参军。”我把行李扔上车。
武庸吹了声口哨:“记得搞把真枪给我玩玩!”
军区大门在朝阳下肃穆庄严。哨兵持枪而立,肩章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军官小跑而来,步伐标准有力。
“方源同志?“他敬礼时身姿如松,“我是干部处周参谋。”
商心慈悄悄拽我衣角:“两杠三星,上校。”
周参谋目光扫过我们的行李,在看到商心慈时微微怔了下:“首长正在等你们。”
办公楼走廊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在一扇红木门前,周参谋轻轻叩门:“报告,人到了。”
门开的瞬间,我愣在原地——将星肩章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老者起身时带起一阵凛然之气。
“坐。”老者声音洪亮,摆手示意时露出虎口处的枪茧。
办公室墙上挂满军事地图,玻璃板下压着泛黄的战场照片。老者亲自给我们泡茶,紫砂壶在他手中稳如磐石。
“无界都跟我说了。”他推过茶杯,“他那个侄女婿,非要来部队锻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朝思暮想的小商姑娘请大家收藏:(m.zjsw.org)朝思暮想的小商姑娘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