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帅赶紧摸出兜里的纸巾,笨手笨脚地帮她擦眼睛,动作轻得怕碰疼她:“别哭了,都过去了,以后没人能欺负你。”她睫毛颤了颤,抬头看吴帅的时候,眼里还蒙着水光,倒让吴帅心跳快了半拍。
吴帅摸出钱包里的银行卡,塞进她手里——里面是我这些年攒的,没多少,但够她回学校的路费和生活费。“拿着,回去好好念大学,别再出来瞎跑了。”
紫薇连忙把卡推回来,摇头道:“哥哥,你是好人,可这钱我不能要。”吴帅急了,又把卡塞回去,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俩人都愣了一下。我挠了挠头,声音有点扭捏:“那……你是不是没地住啊?我家空着个卧室,你要是不嫌弃……”
话还没说完,她就用力点头,眼泪又掉了,这次却带着笑:“不嫌弃!谢谢哥哥!真的太谢谢你了!”吴帅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忽然觉得,比当年在城里赚了第一笔钱还踏实。
(方源视角)和武庸在路口分开时,我脚步已经飘得厉害,胃里的酒气往上翻,眼前的路灯都成了重影。想着小商肯定在沙发上蜷着等我,咬着牙往家走,没注意身后一直跟着个黑影。
拐进那条没路灯的小巷时,后颈突然窜过一阵冷风,还没等我回头,后背就挨了一闷棍——力道大得让我直接跪在地上,疼得眼前发黑。甩棍落在地上的脆响里,男人的骂声砸过来:“小子,不愿对我妹妹负责?留着你有屁用!”
我想爬起来,左腿却被他死死踩住,骨头传来的剧痛让我惨叫出声。“咔嚓”一声脆响,我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他还没完,甩棍一下下砸在我左腿上,每一下都像要把骨头敲成渣,“十来下够不够?让你这辈子站不起来!”
我疼得快晕过去,却被他拽着头发抬起头,冰冷的玻璃酒瓶怼在我右手腕上。“还有这只手,”他眼神狠得吓人,“废了它,咱们才算清!”酒瓶猛地砸下来,玻璃碎片扎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我连喊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垂下去,再也动不了。
(不是别墅,她家房子多,有时候也住高层)凌晨两点半的楼道里,声控灯随着商心慈的脚步亮了又灭,她扶着墙,肚子坠得发沉,每走一步都要缓一缓,手里还攥着没拨通的手机——武庸的电话始终没人接,风从单元门的缝隙钻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
“方源哥哥,你可千万别出事……”她小声念叨着,刚推开单元门,眼角突然瞥见对面墙角的阴影里,站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那人往下按了按帽檐,嘴角勾着抹冷笑,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时,黑亮的枪口在路灯下闪了一下——一把沙漠之鹰,此刻正稳稳对着她。
商心慈的呼吸瞬间停了,脚像钉在地上,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撞在冰冷的铁门,发出“咚”的一声轻响。男人慢慢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压得很低:“找你男人?正好,省得我再找了。”
黑衣男子扣下扳机时,后坐力猛地让他胳膊一扬,子弹擦着楼道门框飞了出去,“砰”的巨响震得周围窗户都嗡嗡响。商心慈浑身一颤,转身就往楼道里冲,手指抖得半天没对上门锁,直到听见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才慌慌张张刷开门卡,闪身进去后死死抵住门。
电梯数字刚跳到“1”,她几乎是扑过去按了自家楼层,指尖还在发颤。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枪声,门锁被打得稀烂,她吓得捂住嘴,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才敢大口喘气。电梯上升的数字每跳一下,她的心就跟着紧一分,直到“叮”的一声响,她跌跌撞撞跑出去,掏钥匙时手都在抖,终于在听见楼下脚步声前锁上了门。
靠在门后还没缓过劲,就听见隔壁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邻居的问话声,再然后是一声刺耳的枪响——商心慈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捂住嘴不敢出声。没过多久,门外传来笔尖划墙的声音,她透过猫眼偷偷看,只见黑衣男子在门板旁画了个歪扭的“×”,又抬头确认了门牌号,才快步消失在楼梯口。
商心慈贴着门听了半天,直到楼道里彻底没了脚步声,才敢慢慢直起身。她扶着肚子,踉跄着摸到客厅茶几旁,抓起手机的手指还在抖,按了三次才拨通报警电话。
“喂……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有人开枪,还……还杀人了!”她声音发颤,却努力把地址、黑衣男子的样貌特征和刚才的经过说清楚,连对方在墙上画的“×”符号都没落下。挂了电话,她又赶紧给武庸发消息,把方源没回家、自己遇袭的事一股脑发过去,指尖因为用力,在屏幕上留下几道白印。
没过十分钟,楼下就传来了警笛声,红蓝灯光透过窗户映在墙上,晃得人眼晕。商心慈走到猫眼旁看了眼,确认是警察后,才敢慢慢打开门。楼道里已经围了几个穿制服的民警,正在勘察现场,看到她挺着肚子,连忙上前扶了一把:“你就是报警人?别怕,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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