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胡人简直窝囊透顶!连个像样的抵抗都没有,跟阉了的牛犊似的。
苏展更是欲哭无泪——本以为带着十万铁骑来灭国会立下不世之功,结果...
报——南大营到了!
当看到东胡人直接跪地请降时,韩信差点把剑摔在地上:好歹打两下!你们这样让老子怎么跟朝廷请功?
东湖人的溃败并非毫无缘由,他们失去了最后的皇族继承人,整个部族顿时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
当大秦铁骑压境时,这些丧失斗志的部众几乎未作抵抗就归顺了——毕竟南大营的粮草早已耗尽,饥饿的士兵哪还有力气举起刀剑?
那位 ** 太子实在荒唐,逃亡时竟带着成箱黄金而非救命粮草。
等匈奴人劫掠一空撤离后,留给东湖人的只有满地狼藉。
当大秦旌旗出现在地平线上时,这些游牧民族反而松了口气:既然匈奴正被秦军打得节节败退,归顺强者岂不是更明智的选择?
韩将军,守在这鬼地方能立什么战功?苏展用刀尖戳着地图上两个边陲小国的位置。
韩信眼中闪过精光,这些天他派出的探马早已摸清扶余和肃慎的底细——不过是两个稍大的部落罢了。
但若能一举拿下,开疆拓土的功劳足以让朝堂震动。
此刻的柴髙正面临更艰难的抉择。
冒顿单于如同受伤的狼王逃往漠北,但秦军的战马在连续追击中已折损近半。
寒风中,将军望着雪原尽头喃喃自语:若就此撤兵,十年后匈奴会不会卷土重来?冻僵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剑柄,麾下将士们呵出的白雾在朔风中瞬间凝结成霜。
钢铁之躯也需片刻喘息,纵有援军陆续抵达,战马与粮草却难以跟进,此乃致命软肋。
想来当年霍骠骑止步漠北,大抵也困于此局。
昔年曹孟德远征乌桓时,也曾因此萌生退意。
彼时有郭奉孝运筹帷幄,而今我柴髙帐下,何人能具此等远见?
雄关漫道百万兵,胡马何须后世平。
赤胆可驱虎狼师,金戈铁马卫苍生。
柴髙低声吟诵这借来的诗句,声若蚊呐——若教旁人听见,怕要惹来嗤笑。
满腹愁绪,竟无人可诉!
大人雅兴,不知为何在此踟蹰?
陌生嗓音骤然刺破沉思。
柴髙左翼忽现人影,凛冽杀意扑面而来。
他纹丝未动,纵使身处军营,匈奴刺客亦非不可能。
汉家儿郎竟为胡虏作伥?九泉之下,尔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当年咸阳变法时,他敢当面叱骂霸王项羽。
此刻来者杀气竟更胜三分,倒是稀奇。
黑衣力士步伐微滞,旋即再度逼近。
柴髙转身冷睨,见那壮汉面容呆滞,行动僵直如提线木偶,心下恍然——此乃机关傀儡!
博浪沙旧事忽现脑海,力士、大椎、刺秦......莫非是......
张子房!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设此阴诡之局,不怕遗臭万年?
诛暴秦乃替天行道!倒是你这助纣为虐之徒,今日先取你首级,再杀扶苏,终灭嬴政!
凭这破铜烂铁就想取我性命?柴髙纵声长啸,全军听令:逆贼张良勾结匈奴祸乱中原,凡我大汉子民,见之格杀勿论!
声震四野,虽未见张良真容,但周遭戍卫想必已识得此獠面貌——张良,字子房,颍川城父人。
其祖张开地历仕韩三朝,父张平亦相韩二主,至子房时,韩国气数已尽。
韩国覆灭让张良失去了继承家业的机会,断送了显赫门楣,他心中深埋着国破家亡的仇恨。
柴髙灵活地闪避着机械木人挥舞的大椎,高声揭露张良的身世背景。
附近的侍卫闻声赶来,自从与项羽深谈后,柴髙已看透这些人的志向——多是些顽固不化的愚忠之徒。
在他眼中,张良、项羽之流远不及王平、曹参等有真知灼见之辈。
这些人不过是受旧思想荼毒的可怜虫,根本不配称为英雄。
项羽虽在反秦史上留名,实则莽夫一个;而此刻行刺的张良,更是个心理扭曲的狂徒!
立即搜查周边!刺客必在附近,重点盘查可疑人员!别管我,这废铁根本碰不到我。
柴髙游刃有余地周旋着。
虽然机械力士力量惊人,但行动迟缓,只要保持移动就毫无威胁。
不过他并不打算留下这个超前时代的造物——这种违背时空法则的机械产物,必须彻底销毁。
苏澈策动乌骓马避开攻击,顺手掷出自制的 ** 包。
随着轰然炸响,添加了 ** 的混合物在机械人偶身上燃起熊熊烈焰。
他冷眼看着这个耗费心血的造物化为废铁。
暗处突然窜出人影,正是痛心疾首的张良。
他正欲偷袭,却被赶来的扶苏撞见。
什么匡扶?分明是祸根张良!柴髙厉声道,趁早除掉这个死心眼的逆贼!不过我倒要谢你提醒——冒顿单于和你们是一路货色,都该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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