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湾魏宅的新婚之夜,时间仿佛凝固成了坚冰,死寂而漫长。巨大的卧室里,只有中央空调系统发出的微弱嗡鸣,反而更衬出那种深入骨髓的寂静。魏友泉背对着苏晚,侧躺在床的边缘,身体僵硬如一块历经千年寒冰的铁石。他刻意维持着均匀而粗重的呼吸,试图伪装入睡,但每一块紧绷的肌肉、每一次压抑在喉间的喘息,都泄露着他内心翻江倒海的怒火和屈辱。两人之间隔着的,不仅是宽达数尺的物理距离,更是一道由背叛、算计和刻骨恨意铸成的无形深渊。
苏晚同样静静地仰躺着,双眼在黑暗中睁着,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价格不菲的水晶吊灯轮廓。她的感官在极致的安静中被放大到极致,像最精密的雷达,捕捉着身后男人每一丝细微的动静——他因隐忍而微微颤抖的肩背肌肉,他无意识攥紧床单又松开的指节,以及那混合着高级雪茄、陈年威士忌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气息。她知道,身边躺着的不是丈夫,而是一座被强行压抑的活火山,沉默只是在积蓄着足以毁灭一切的恐怖能量。她在等待,冷静地、甚至是带着一丝残忍的期待,等待着他的爆发。打破这虚伪的平静,才能进行下一步。
月光不知何时偏移,透过厚重的防弹玻璃窗和薄纱内帘,在地毯上投下几块冰冷、斑驳的光晕,如同舞台追光,预示着戏剧的高潮即将来临。
果然,在后半夜最深沉的时刻,魏友泉动了。不是转身,而是像被弹簧弹起一般,猛地坐直了身体!床垫因他突兀的动作剧烈晃动。他没有开灯,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魁梧的剪影,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径直走向房间一角的迷你酒吧。
黑暗中,传来玻璃瓶碰撞的清脆声,冰块被夹出落入杯中的叮当声,然后是琥珀色液体倾倒的声音。他仰头,大口吞咽着烈酒,喉结剧烈滚动,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这不是品酒,是浇愁,是试图用酒精点燃最后一点疯狂的勇气。
长久的沉默,只有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杯底冰块缓慢融化、细微的咔啦声。压抑的怒火在寂静中无声地燃烧,空气仿佛都被炙烤得扭曲,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硝烟味。
突然,“砰——哗啦!”一声脆响猛地炸裂!酒杯被他用尽全力掼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瞬间粉身碎骨!酒液和冰渣四溅。这声响如同一个信号,彻底释放了被禁锢的野兽。
魏友泉发出一声低沉如受伤猛兽般的咆哮,猛地转身,带着一股决绝的毁灭气息,扑向大床!沉重的身躯如山般压下,混合着浓烈酒气和狂暴怒意的重量,将苏晚死死地禁锢在床垫与他之间。
“唔!”苏晚猝不及防,胸腔的空气被挤压而出,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近距离感受到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里迸射出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恨意。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脸上,带着酒精的酸腐气。他的手,那双曾经签署过亿万合同、掌控过无数人命运的手,此刻如同烧红的铁钳,毫无章法地、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袍。昂贵的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刺啦”声,纽扣崩落,弹跳着消失在黑暗中。他的动作里没有丝毫情欲的温存,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征服欲和惩罚欲。他要通过践踏她的身体,来确认自己尚未完全崩塌的权力,来宣泄那几乎要将他逼疯的屈辱。
在这一刻,苏晚清晰地认识到:这不是性,这是一场战争。一场用身体作为战场、以尊严和灵魂为赌注的搏杀。魏友泉试图用这种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将她彻底踩在脚下,重新书写他们之间强弱关系的定义。
换作几年前,那个还需要依附他、仰他鼻息生存的苏晚,或许会恐惧得颤抖,会屈辱地流泪,会拼命挣扎。但此刻,在这具充满暴力、几乎令她窒息的身躯下,苏晚的脑中却异常清醒和冰冷,如同最精密的计算机在高速运转。恐惧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更强大的、对权力的渴望所取代。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的契机,也是一个打破目前僵局、将这段扭曲关系推向一个更极端、更密不可分状态的绝佳机会!魏友泉的失控,正是他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刻,是她可以趁虚而入、用另一种方式捆绑住他的缺口!
于是,.......,这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而媚惑。她主动仰起头,不是躲避,而是迎合上他粗暴落下的、带着酒气和恨意的吻。任由他的牙齿磕破她的下唇,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她抵在他胸膛的手,原本是防御的姿态,此刻却蜿蜒而上,穿过他汗湿的头发,用力插入发根,带着一种近乎鼓励的、强硬的力度,将他的头更紧地压向自己。
“友泉……”她在换气的短暂间隙,用力喘息着,呼唤他的名字,声音因缺氧和刻意为之而沙哑性感,并巧妙地揉进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臣服,甚至是……一种对暴力的放纵性邀约,“就是这样……爱我……惩罚我……让我知道……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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