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澎望着当初抡着九环刀的姑娘,品着话里透出的玄机,千言万语都卡在喉间。
眼前时而闪过亢龙有悔的豪迈掌风,时而又见白金之星在虚空挥拳。
郎君脸色怎的变了?可是名讳犯了忌讳?
郎君你应声呀。
孙澎扯出个笑影:夜色已深,夫人早些安置罢。
小乔立即蹿去掐了灯烛。
黑暗吞没所有光影。
喔喔喔——
破天荒地,孙澎竟睡过了晨鸡报晓。
从前只当春宵苦短日高起是诗人夸张。
而今方知字字皆是血泪。
拼搏未必见收成。
但拥衾而卧必得安乐。
孙澎总算参透这个理。
经整夜耳鬓厮磨,如今他与乔家姐妹已熟稔如故。
庭院中,小乔正缠着孙澎请教那些健身器具的用法。这位平日提着西瓜刀风风火火的姑娘,此刻像是发现了新鲜玩具,眼睛亮晶晶的。
孙澎前世当健身教练时,最擅长指导女学员。眼前这位活泼的姑娘让他想起现代健身房的学员。
在这个时代,千金 ** 们大多深居闺阁。大乔温婉可人,整日与琴棋书画为伴;小乔却叛逆得很,偏要舞枪弄棒,那把西瓜刀几乎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孙澎先带小乔做了几组基础动作测试体能,接着为她量身定制了训练方案。庭院里,健身少女挥汗如雨,大乔则安静地站在一旁,娴静如画。
当训练结束,孙澎开始帮小乔放松肌肉时,院子里顿时响起阵阵哀嚎。路过的吴夫人听见这动静,不由抿嘴轻笑——自家儿子总算开窍了。
大白天也不知避嫌,看来得找机会提醒他,恩爱也要有分寸。
一番舒展后,小乔站起身动了动手脚,惊讶道:“咦?胳膊和腿不酸了?”
“不然呢?你以为我刚才在折腾你?”
“嘻嘻,夫君懂得真多,我好喜欢。”
“嘴上说得好听,刚才疼得直叫时,心里没骂我?”
“怎么会?我可舍不得。”
“那你是哪种人?”
“我只会心疼夫君呀。”
“够了……”
欢闹过后,孙澎换了身衣裳,开始处理公务。如今他已是扬州牧,有权正式任命各地官员,这无疑给追随他的人吃了颗定心丸。
过去孙策和他任命的官员,除太守和少数要职外,其余多由地方自行指派。许多人全无治政经验,像孙静、孙贲、徐琨等,皆是凭军功上位。打仗尚可,但要他们发展经济、振兴农业,简直是痴人说梦。
眼下得空,孙澎决定整顿扬州官员的培训事务。该从何着手?孙策临终留下的“秘籍”言犹在耳——内事不决问张昭!
在孙澎看来,张昭与张纮堪称东吴的卧龙凤雏。能将江东这草台班子经营成与魏国鼎立的一方势力,其治国之才,无怪乎《三国志》屡次赋予他满值的内政评分。
孙澎未等多久,张昭与张纮便联袂而至。
二公来得正好,我有要事相商。
张昭拱手问道:主公有何吩咐?
孙澎示意二人落座,直截了当道:我欲在扬州设立一个类似尚书台的官署。
此言一出,两位谋士眼中皆闪过精光。
张昭与张纮交换眼神后,张纮接话道:
不瞒主公,臣等近日正欲进言此事。主公欲以扬州为基业,急需大量治世良才。然各地官员皆由世家举荐,才具难辨,隐患甚大。
主公所见极是,老臣深感欣慰。
江东新定,各郡太守仅平定叛乱便已疲于奔命。当务之急在于——府库空虚!
除吴郡等直辖区外,各州郡征税徒有其表。所谓赋税,实乃太守们或自掏腰包,或盘剥百姓之资,绝非长久之计。
主公欲建章立制培养贤才,其志可嘉。然所需钱粮,恐非小数。
若欲规范官吏体系,首当解决俸禄之事。即便在吴郡,能领朝廷俸禄者不过寥寥数人。
昔日讨逆将军征战四方,将基层官吏俸禄交由地方自理,遗患至今。
今主公既欲革新吏治,当务之急便是——筹措钱粮!
孙澎非常认可张纮的观点。
无论哪个时代,为谁效力便听谁差遣,这是不变的法则。
张纮言罢,张昭接着说道:
“主公若想培养官员,未必非要效仿尚书台的旧制。”
“不妨将尚书台的职能拆分细化,选取当下急需的部分,组建一个精简高效的专属机构。”
孙澎点头:“正有此意。昔日尚书台的郎官们边做边学,成效参差不齐,全凭个人天资。”
“天资卓绝者,三年便可学有所成,胜任各方职务;资质平庸者,三年徒劳,难当大任。”
“好在尚书台人才济济,总能选拔出佼佼者。”
“然扬州地广人稀,若沿用此制,恐事倍功半。”
“具体如何施行,我已有初步构想,请二位一同斟酌。”
“主公请讲。”
孙澎略作沉思:“方才二位提及,当务之急是筹措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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