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听得目瞪口呆,心神剧震。
上古人皇?净世之法?
他脑中轰然一声,仿佛有一扇全新的大门被推开。原来如此!原来主公这些看似荒诞的命令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深奥的、源自上古的智慧!难怪主公能得仙种,能返老还童,原来他……他竟是上古圣贤之道的继承者!
这一刻,李儒心中所有的疑虑、困惑、不解,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炽热的崇拜与狂信。他那张因熬夜而蜡黄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病态的潮红。
“儒明白了!儒……愚钝!竟不知主公胸中藏有经天纬地之学!儒这就去办!定将主公的‘净世之法’,分毫不差地执行下去!”
说罢,他对着陈默,行了一个几乎要将头磕到地上的大礼,然后转身,带着一股狂热的劲头,冲出了书房。
陈默看着他火急火燎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
“搞定。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得靠忽悠。”
……
第二天的长安城外,出现了一副极其荒诞的景象。
数千名西凉士卒,脱下了威风凛凛的铁甲,换上了粗布衣,脸上蒙着滑稽的麻布罩子,人手一个木桶或背篓。他们不再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屠夫,而成了一群……清洁工。
“都给老子洒仔细点!墙角旮旯都不能放过!谁他娘的敢偷懒,军法处置!”一名都伯扯着嗓子大吼,白色的石灰粉末沾满了他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像个唱大戏的丑角。
士兵们怨声载道,却不敢违抗军令。他们将一桶桶石灰水,泼洒在营地的每一寸土地上。很快,原本泥泞肮脏的地面,被一层诡异的白色所覆盖。
另一边,数百口大锅不再煮粥,而是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烧着开水。流民们排着队,用陶碗接了滚烫的开水,吹着气,小心翼翼地喝下。
“烫死我了……为啥非得喝这个?”
“不知道,听说是董相国的命令。说是喝了能不生病。”
“管他呢,相国大人让喝,咱就喝。总比没得喝强。”
而在城西的隔离病帐,气氛则凝重得多。
那个曾在队伍里挣扎过的儒衫男子,此刻正绝望地跪在一个病榻前。他的儿子,一个才十岁的孩子,正躺在上面,浑身滚烫,嘴唇干裂,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已是进气多出气少。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他抓着一名军中大夫的袍子,声泪俱下。
那大夫也是满脸愁容,叹了口气:“此乃伤寒重症,高热不退,药石罔效……准备后事吧。”
儒衫男子如遭雷击,浑身瘫软在地,眼中只剩下死灰。他恨!他恨这该死的乱世,恨那些挑起战争的诸侯,也恨自己,为何要带着孩子来投奔董卓这个国贼!若不是……
就在他万念俱灰之时,帐帘被猛地掀开。
李儒带着一队亲兵,大步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那孩子的病榻前,从一个精致的木盒里,取出一粒米粒大小、洁白如玉的“药丸”。
“此乃相国大人亲赐的‘净世仙丹’,”李儒的声音庄重而肃穆,仿佛在举行某种神圣的仪式,“给孩子服下。”
儒衫男子愣住了,看着那粒比米还小的东西,眼中充满了怀疑。就这么个小东西,能救活他快要死的儿子?
“还愣着干什么!”李儒喝道,“相国大人的仙丹,岂是凡人可以揣度的!误了时辰,你担待得起吗?”
儒衫男子被他一喝,不敢再犹豫,连忙接过那“仙丹”,颤抖着手,混着一点温水,喂进了儿子的嘴里。
做完这一切,他便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奇迹,发生了。
那孩子身上的热度,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缓缓退了下去。原本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稳。甚至,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水……水……”
儒衫男子猛地扑到床边,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摸了摸儿子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真的降下来了!他连忙端起一碗温开水,一勺一勺地喂了下去。
周围所有目睹这一幕的大夫、看护和病患家属,全都惊得张大了嘴巴,仿佛看到了神迹。
“活了……真的活了!”
“天啊!那是仙丹!真的是仙丹啊!”
儒衫男子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转身,朝着相国府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鲜血顺着额角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董相国……不,董公!董公活命之恩,草民……草民永世不忘!”
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粒又一粒的“净世仙丹”,被分发到每一个重病患者的手中。一个个濒死的生命,被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而整个庞大的流民营地,在石灰水和开水的双重作用下,那股冲天的恶臭竟然渐渐淡去,新的病例也奇迹般地不再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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