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习惯了被妾室捧着的盛纮,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失落和不喜,觉得她未免太过无趣,不解风情。
卫恕意入府后,自然也通过下人间的闲言碎语,大致了解了府中情况,尤其听闻了林噙霜是如何“自甘下贱”、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攀上主君才得以进府时,心中更是充满了鄙夷和不耻。
她出身虽清贫,却是读书人家,自幼受的是“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的教导,认为女子当矜持自重,对于林噙霜那般行径,她是万万看不上的,只觉得丢尽了女子的脸面。
她常常想起自己原本的命运,若父亲没有重病,家中没有困顿至此,以她的品貌和家教,本可以嫁与一个门当户对的读书人,堂堂正正做人家的正头娘子,相夫教子。
甚至……她还会想起那个曾与她有过口头婚约、许诺高中后便来迎娶她的邻家小郎君,如今已是天涯陌路,有缘无分。
想到这些,她心中便是一片凄楚黯然,对眼前这妾室身份更是难以生出半分归属感,又如何能强颜欢笑、去谄媚争宠?
她也心知肚明,大娘子买她进来,无非是想利用她来分林噙霜的宠,搅乱这后院的水。
可她骨子里的清高和教养,让她做不出那种主动献媚、与人争抢的举动。
她只是安静地待在自己的如意居里,仿佛一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府中的一切。
于是,盛纮的新鲜感很快褪去,去如意居的次数也逐渐稀疏起来。
后院的格局,似乎又慢慢回归了某种诡异的平衡,王若弗想看的热闹,并未真正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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