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儿子求您了!您就让儿子去吧!儿子向您保证,就算参加了神童试,得了什么名次,也绝不敢有半分骄傲自满,一定会更加刻苦读书,脚踏实地,”
“将来必定还要去考举人、考贡士、考进士,堂堂正正地走进官场!绝不会学那蔡伯俙!爹爹,您就信儿子这一次吧!呜呜……”
(今天查资料才发现宋朝科举是,解试—举人,省试—贡士,殿试—进士)
他哭得情真意切,不是那种撒泼打滚的哭闹,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小小的身子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盛纮看着儿子这般模样,尤其是那双和爱妾林噙霜哀求他时几乎一模一样的、泪眼婆娑的眼睛,他的心肠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本就对林噙霜母子多有怜爱,此刻见素来懂事早慧的儿子哭得如此伤心,又听得他保证日后仍会专心科举,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他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儿子揽到身边,用袖子替他擦着眼泪,语气充满了妥协和疲惫:“好了好了,莫哭了,莫哭了……唉!真是拿你没办法……小小年纪,主意怎这般大……”
他顿了顿,终究还是松了口:“罢了罢了,既然你如此想去,爹爹……爹爹答应你就是了。”
盛长梧闻言,哭声戛然而止,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不敢相信地确认:“真的?爹爹您答应了?”
“嗯,”盛纮看着他瞬间亮起来的眼睛,无奈地点点头,“爹爹答应了。但你也需记住今日对爹爹的保证,绝不可因虚名而懈怠了学业,需以科举正途为根本,明白吗?”
“明白!儿子明白!谢谢爹爹!谢谢爹爹!”盛长梧破涕为笑,连连保证,激动得小脸通红。
看着儿子欣喜若狂的样子,盛纮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却又压上了另一块更沉的石头——老太太那边,该如何交代?
盛纮就感到一阵头疼,他知道,嫡母必定不会赞同他这个决定。但事已至此,他既然拗不过儿子,选择答应,那么来自母亲那边的所有质疑和压力,也只能由他这个男人、这个父亲、这个一家之主来独自承担了。
“总归……是我扛下了所有。”盛纮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看着终于开心起来的儿子,复杂的心情难以言喻。
他挥手让儿子先去洗脸,自己则坐在书房里,开始发愁该如何去寿安堂向母亲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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