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准备就绪,新品即将正式上市前,盛长梧知道口碑和影响力的重要性。
他精心挑选了几款最具代表性的花香皂、新配方的水粉和口脂,以及两套做工精美的改良版新衣(包括一套马面裙),带着这些礼物,郑重地前往扬州知府衙门,拜访对他有举荐之恩的杨奇大人。
杨奇听闻盛长梧来访,很是高兴,他早已得知盛长梧在宥阳高中解元的消息,心中也颇为自得,觉得自己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
见面后,盛长梧执礼甚恭,言明自己是归籍考试后途径扬州,特来拜谢杨大人当年的知遇之恩。
杨奇捻须笑道:“贤侄不必多礼,你如今是解元公了,前途无量啊!你与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称呼一声伯父便可。”
盛长梧从善如流,改口称“杨伯父”,随后让随从奉上礼物:“这是家中铺子新琢磨出的一些小玩意儿和衣物,不成敬意,送给伯父、伯母以及府上公子小姐试用把玩,还望伯父笑纳。”
杨奇见是些闺阁之物和衣物,本不甚在意,但见盛长梧态度诚恳,便也欣然收下,带回后院交给了夫人。
杨夫人出身官宦之家,见识不凡。
她拿起那造型别致、散发着清雅花香的白玉兰香皂试了试,洁面后只觉肌肤清爽润滑,留香持久,又试用那水粉,果然细腻贴肤,再看那口脂颜色,鲜亮正点,最后展开那套新衣,尤其是那马面裙,其款式之新颖、做工之精良,让她眼前一亮!
她当即就换上了新衣,使用了新的香皂水粉,对镜自照,竟觉得比平日年轻靓丽了不少。
她自然明白了盛长梧的用意——这是想借她之手,在扬州城的官眷圈里打开局面呢!
于是,杨夫人顺水推舟,没过几日便寻了个由头,在府中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茶会,邀请了扬州城几位有头有脸的官员家眷和富商太太。
茶会上,诸位夫人小姐见杨夫人容光焕发,衣着新颖别致,尤其是那从未见过的马面裙,行动间优雅非常,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怡人香气,纷纷好奇询问。
杨夫人便笑着不经意地透露:“哎呀,不过是用了些家里侄儿铺子里新出的玩意儿,就是那位写了《三字经》、刚中了宥阳解元的盛家小神童,他家的凝香斋和锦云轩最近出了些新品,我看着新奇,便试了试,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
这番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石子!盛长梧的神童之名本就响亮,如今又中了解元,他家铺子的新品,连知府夫人都赞不绝口,这还了得?
一时间,扬州城的贵妇圈子里,凝香斋的香皂、水粉、口脂和锦云轩的新式衣裙成了热议和追捧的焦点,夫人们纷纷派人前去购买,唯恐落后于人。
口口相传的力量是巨大的,很快,盛长梧名下的这两家店铺门庭若市,新品供不应求,彻底在扬州火了起来!
生意火爆,原有的工人已然忙不过来,王管事请示盛长梧后,又招募了一批手脚麻利的工人和学徒,并同样给予了每月领取产品的福利待遇。
工人们感恩戴德,干活更加卖力,形成了良性循环。
盛长梧在扬州的这番商业运作,可谓一举多得:既盘活了母亲的产业,增加了收益,又借助杨夫人的影响力打响了品牌,还惠及了员工,增强了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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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铺面后,盛长梧此行还有个目的,就是给他讨厌的顾廷烨提前埋下一根刺,阻止他像前世那般轻松吞并白家庞大的家产。
他知道,按照此时的礼法和宗族规矩,外姓人继承母族产业,通常需要改姓、入籍,以示承嗣香火,如此一来,便自动放弃了父族的继承权。
而顾廷烨前世却是个例外,他既继承了白家泼天的财富,又未曾真正改姓,最终还承袭了宁远侯的爵位,将白家产业完全融入顾家,这等于是将白家彻底吃绝户。
盛长梧既然重活一世,又早早与顾廷烨有了交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给对方添堵的机会,他动用了一些关系和银钱,很快便打听到了白家目前的内部情况。
白老太爷白师堂年事已高,与妻子只育有一女,便是顾廷烨的生母白氏,此外,白师堂还有几位妾室,其中一位育有一子,名为白景善,乃是白家目前唯一的庶子,年纪二十八,在白家经营中挂着闲职,并无实权,心中常有不平之气。
盛长梧选了一个合适的时机,以洽谈生意为名,与这位白景善偶遇了,在一处雅静的茶楼包厢内,寒暄过后,盛长梧故作不经意地将话题引向了白家的未来。
“白兄,请恕小弟直言,”盛长梧端着茶杯,语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耿直与忧虑,“小弟居住在汴京,偶闻一些关于贵府的传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景善本就对家产归属极为敏感,立刻追问:“盛小公子但说无妨,是何传言?”
盛长梧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听闻……宁远侯府的顾家,似乎对贵府的产业颇为关注,尤其是那位顾家二郎,顾廷烨,他毕竟是白家外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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