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呢?”严宜君好几年都没听自己相公说这么多话,滔滔不绝的,秒变小迷妹。
“这三,说有就有,说无就无,就是官,聂家经营盐道多年,不是我一朝,历代盐道与河道一样,都是傀儡,现在有爹昌州太守的名号,再有着娘在此坐镇,那些官巴不得的来巴结,我断言,不出三日,盐道相关官员必来拜见娘。至于他们,一切照旧,他们做官,拿钱,期满走人,盐还在,道还在,只有官可以走。”
“奇儿,为父没看错你。好样的,这些都是你们以后得产业,等我和你娘百年之后,你们就好生经营,至于这盐这地,姓严还是姓韩还是姓季,你们说的算。”严谦是真喜欢这个女婿,比自己当年厉害多了。
“说这么多,宜君奇儿一路舟车劳顿,赶紧去歇息吧,明日宜君去施家,奇儿接管盐道,早点歇息吧。”
“那爹娘也早些歇息,孩儿告退。”严宜君带着韩奇去歇息了,确实累,一路换马不换人,才跑到的,这要是光指着韩奇的俸银,可能连马都骑不起。
严宜君和韩奇走了,大堂里就剩下季重和严谦,季重看着离开的女儿,长出一口气,似乎释然了。
“夫人,不必担心,还有我呢。”严谦看着季重说道。
“你,要你何用。”
“我们也歇息吧,夫人也累了一天了。”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内室,居然是一人一个房间,这也是让人难以置信。
“东西你都看了吧。相信你也知道那几家的事了。现在昌州已经不是以前的昌州了,姓严了,不管你许了多少家,你应了多少人,只要你乖乖的交钱,不惹事,在昌州保你太平,如若你自己不开眼,昌州保不了你,别人也保不了你,你那些个见不得人的东西,别自己惹火烧身。”
“谢大人饶命,小的甘做牛马,为大人效力,为国效力。”
“笑话,你一个开青楼的,用你效力吗?”
“大人说的是,小的……小的就是牛马小的就是牛马。”
“知道就好,你不配为人。”
那人说完大踏步离开了,诺大的全府大厅,空留下全老爷跪在那里,后背衣襟已经湿透,腿也已经发软,久久不能起来。
“爹,爹”一个少年跑过来,把全老爷扶起来。
“后院可好?”全老爷问那少年,这是他最小的儿子。
“那些当兵的已经走了,没有人受伤。”小儿子说道。
“那就好,今后,你就做个公子哥,享尽荣华,活一天赚一天,在今天之后,咱们的命都是赚来得。”
“爹,你说什么呢,孩儿不懂。”
“你不用懂,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惹事,一切好说。”
“孩儿还要苦读诗书,为全家光宗耀祖呢!”
“去吧,让为父缓缓。”
那孩子没在说话,自己离开了,人离开大厅的瞬间,这孩子眼睛都亮了,嘴角还有一丝狡黠的笑。
月光如银般的洒落在地上,月亮从盈到亏又到满,这亘古不变,连星星都做不到,更别说人了。
皇宫
“皇上,昌州出事了。”
“是竹儿吗?”
“三公主无恙,是昌州城。”
“竹儿没事,就没事,天大的事都不算事。说吧,什么事?”
“盐道,河道。粮道”
“噢?严谦?”
“是的,怕是长公主垫的背。”
“我这个姐姐,要不是这些年给她读点书,比这狠多了。”
“……”
“说说吧。”
“盐道被斩,粮道抄家,河道……”
“她把聂双全杀了?”
“是”
“唉呀呀,这可如何是好,我还欠人家钱呢。”
“皇上?”
“这话说,人死不能复生,是不是我欠的钱也不用还了啊,哈哈哈,季重干的漂亮。河道怎么了?”
“河道暂无动静”
“她一定是把盐道给了韩奇,把粮给了宜君,是吧?”
“皇上圣明”
“也好,韩奇是个人才。至于这河道,得寻个好人,这两年兰江难治啊,朕也很挠头。”
“是。”
“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老奴告退。”
“对了,老二有消息了吗?”
“回皇上,二皇子尚未有音讯。”
“生死都没有?”
“都没有。”
“那就好,那孩子命大,应该死不了。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老奴告退。”
季风手上又换了一盆花,一样,剪的不能在丑了。
“我就不能修出一个漂亮的吗?”季风说着把那花盆扔在地上,砸个稀碎,蹲在那翻动泥土,里面赫然出现一个油纸的小包裹。
“皇上,太后召见。”一个宫女在门外。
“这时候了,怎么回事?”皇上边看着那油布包里的字条边问道。
“回皇上,奴婢不知,只是……”
“什么!?吞吞吐吐的,你们以后要还这样,那些个舌头就不要要了。”
“只是皇后也在,似乎有些争吵,具体争吵什么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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