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何人?”芦州城南门来了一小队人马,守城官兵高喊道。
“钦差胡中,奉圣命巡查芦州军政。”下面的人回道。
“快开城门,恭迎钦差。”
芦州府衙
“芦州刺史苗仁术参见钦差大人。”苗仁术把胡中让到主位道。
“苗大人无需多礼,都是为了大周。”胡中赶紧让了一下苗仁术,毕竟这是宰辅门生,二人说起来也算同门。
“胡大人……”苗仁术看了一眼左右。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和苗大人商讨一下巡查之事。”胡中明白苗仁术想单独聊聊。
“苗大人,就只剩下咱们俩了。”胡中从主位走下来,坐在苗仁术的旁边。
“胡大人,这次圣上想查什么?”苗仁术倒是开门见山。
“苗大人放心,这芦州在苗大人治下,繁荣昌盛,百姓富足,苗大人这政绩自是没有问题。”胡中这是先给苗仁术一个定心丸,来,不是查你的。
“胡大人谬赞了,下官也是为芦州尽心尽力。”这二人你来我去的说着。
“苗大人可知昨日左将军的事?”胡中突然问道。
“听说了,左将军失足落水,真可谓是英年早逝啊。”苗仁术一脸的惋惜,感觉自己家人去世了一样的悲伤,人生如戏,看谁演的像,谁演的像,谁的官做的高。
“是啊,昨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本来圣上这几日就要进城,结果,昨夜突然下旨,让我来巡查军政,可能是省心过度。”
“是啊,圣上跟左将军兄弟情深,也是这芦州……”苗仁术想说点什么,又没敢说,毕竟现在还不知道胡中是代表谁,皇上,还是王不充,还是只是一个走过场的钦差。
“苗大人无需烦扰,左将军一事,是由胡家安排的,与芦州无关,与苗大人无关,我来之前,收到宰辅的信件,苗大人是宰辅门生,我也拜在宰辅门下,说起来,苗大人还是小弟的同门师兄呢,政务缠身,一直没来得及拜会,这正好趁着这机会,来拜会一下师兄。”胡中说着就握住了苗仁术的手。
“唉,胡大人现在是钦差,可不敢这样,那既然都是拜在宰辅门下,自然是有同门之谊,下官定全力配合钦差大人,不知我们先从何查起呢?”苗仁术很聪明,同门可以人,都是王不充的人,但是没有宰辅亲笔信,也只是面子上的事,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妙。
“这芦州,苗大人最了解,这从哪里下手,还得师兄指点一二。”
“哪里哪里”
“这俗话说的好,一石激起千层浪,咱们是不是需要投石问路一下。”胡中看着苗仁术说道。
“嗯,胡大人高见。”
“只是这石头,还需苗大人配合,毕竟芦州不是只有胡家,还有师兄您啊。”胡中这话里有话,这苗仁术在这做了什么,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只想给皇上想看的,至于其他的,不闻不问不动。
“胡大人,这石头,下官早就准备好了,只等您来扔就好了。”二人相视一笑,果然聪明人办事,省心省力,一点就透。
“那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开始,早点做完,还回禀圣上是不是。”
“好,胡大人,下官这就带您去巡查政务。”
“好好好。”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
芦州的街道比起昌州和京城,略有不同,因为南面有河,西面有江,芦州狭长,在城中心开始,东西昌,南北短。城中心是芦州最繁华的地方,在此建城,所以最早的医馆,学堂,店铺,饭馆,都集中在此,之后的发展才是往其他的街道,所以这中心的一个十字街道,都是老字号,也不乏有祖传的,这有一家医馆,说是医馆,也不全医,是家正骨馆,专门治疗跌打损伤,骨折错位一类的骨科疾病,这家的大夫姓马,祖传几代都做这个。相传,他们的祖上,世代农民,到了这一代,身体不好,不善劳作,只能做成年人一半的劳作,邻里乡亲都管他叫半拉子,就是当地方言一半的意思,这男子虽然身体不好,不善劳作,但是心地善良,一次在郊外的路上,偶遇一受伤的红狐狸,苦怜巴巴的看着他,他撩开长衫,让狐狸在自己的长衫下躲避,不一会,打伤狐狸的猎人寻来,问可否见过一个受伤的狐狸,男子说未曾见过,猎人走后,红狐狸落泪,离开了男子。不久后,男子梦中见到了这只狐狸,狐狸告诉他,它是只火狐,有修行再身,因他心善救了自己,遂用自己的修行来报答他,让他身体强健还手艺再身,几代人不愁吃喝,男子醒了之后,便觉自己浑身有力,还会了接骨之术,于是在这芦州开了一家正骨院,马氏正骨院,几代相传,流传至今已不知有多少年,芦州人有个小磕小碰,小伤小闹,都来医治,传到这一代,名为马三木,医术高明,为人友善,只收成本,不求盈利。今日,这正骨院就来了一个人,一个受伤的人。
哐当一声,医馆的门被踢开了,为什么用踢,因为手已经用不了了,这个人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另外一只胳膊,叫嚷着进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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