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说笑了,下官这胡,怎么能和大将军同宗。”胡中这也是客套话,听着费劲,就不能直接说。
“我怎么听闻,胡大人祖上也是芦州人士。”胡半斤继续自己喝自己的,也不劝胡中喝。
“下官祖上却是芦州认识,只是已经搬迁京城多年,加之此支未有作为,族谱都不知道掉在哪里了。”胡中虽然是谦虚的说了说,但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端起来杯,饮了一口。
“那就是同宗同源,来人,去查一下,胡大人的族谱在哪里?”胡半斤一听到这,叫人去查族谱。
这倒是让胡中始料未及,毕竟自己这分支,当年离开芦州的时候,似是犯了什么错误才离开的,父亲临终之前告诉自己,祖辈是被驱除家谱的,这么多年,也未曾与这芦州有任何联系,胡中得到的家教就是,一定要出人头地,自立家谱,万不可回芦州寻根,看来当年不管发生了什么,胡中的祖辈似乎不想让后人在回芦州,即使是飞黄腾达也不要回芦州光耀门楣,还是要自立家谱,让自己的支系单独独立出来。
“回大将军,族谱已经知道了。”一个军兵递给胡半斤一本族谱说道。
“噢!找到了,快给我看看,胡大人确实与我同宗同源啊。”胡半斤说着就把族谱递给胡中观看。
胡中一看,这上面记录的确实是自己的祖辈,三四辈之内,他还是知道的,至于上面的是真是假,他也无从考证了,毕竟他是真没有族谱再手,只是这名字,似是有些不同,自己的父亲和自己,都是随意起名,并没有按照族谱上的字延续。
“胡大人,不,我应该改口,这族谱上,大人与我叔叔同辈,我也应该叫胡大人一声堂叔才对。”胡中看着这族谱,心中的结还未打开,毕竟自己现在也当官了,这认祖归宗光耀门楣的事情,任谁都不能拒绝,倘若说自己开始族谱,那后世要几代成就才能有大家族的样子,自己现在刚当个官,连个家眷都没有,这开创家谱是何等难事,胡半斤这一声堂叔,直接把胡中拉回到现实中,还没弄清楚概念,就端杯随饮了一杯。
“堂叔才高八斗,我听闻大周才子文斗会,堂叔夺魁,圣上破格册封,这是给咱们胡家光耀门楣的事情啊,应该给堂叔的支系,入宗祠,堂叔作为胡家之幸,祭拜祖先,这事就定了,回头侄儿给你安排上。”这胡半斤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真的认了胡中当堂叔,这就要进祠堂,那祠堂是一般人能进的吗?对家族没有重大贡献的,也就只是个名字,根本就没有牌位。
“大将军,大将军不可,还是叫下官名讳吧,这可折煞下官了。”胡中虽说是喝了几杯酒,但是还是能分清事实的,这一说要进祠堂,他恨不得都要醒酒了,就刚才那祠堂,还进祠堂,看见都得躲远点。
“堂叔怎能如此见外,都是一家人,这芦州,只有一个胡,这芦州都姓胡。”胡半斤这醉意上来,还在喝,跟着胡中说道。
“大将军,大将军少饮,万不可折煞下官,这族谱是有我先人名讳,但已经多年未曾看见族谱,待下官回到京城,寻得一些佐证,再回来不迟,大将军呼我名讳即可,万不可折煞下官了。”胡中说着端起酒杯,敬了胡半斤一杯,胡半斤醉眼惺忪,同饮了一杯。
“如此也好,那胡大人毕竟是我胡家人,寻得佐证,一定要进祠堂的,这是我胡家的大事,也是胡大人的大事。”胡半斤说着军兵一挥手。
“胡大人,胡大人,堂叔,这是胡家,胡家给你的……”胡半斤说着就要趴在桌上。
“大将军,大将军……”胡中想去搀扶一下,可是胡半斤已经趴在桌上,再看下面,足足有三坛子烈酒,这任谁都要昏睡过去。
“胡大人,这是大将军之前安排的。”一个军兵把一个托盘端了过来,拉开上面的红布。
“这是何意啊?”胡中惊的一批,这托盘上足有黄金几百两。
“胡大人有所不知,这芦州自从大将军接手以来,偶有胡家宗亲路过,大将军皆是以黄金相赠,美女相陪,说是不能辱了胡家的威风。”那军兵端着托盘送给胡中道。
“既如此,替我谢过大将军,我看大将军今日饮酒过量,我先行告退,本官身有皇命在身,多有不便。”胡中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胡大人,这,这大将军酒醒之后,我便无法交代啊,还望大人不要为难小人。”那军兵继续端着托盘跟在胡中身后道。
“放心,大将军不会为难你,待大将军酒醒,我定再登门拜谢,我先行离去。”胡中说着大踏步走出厅堂,那军兵见胡中如此决绝,也不便多说。
“送胡大人回。”军兵朝外面喊道。
胡中在门口上马车,想起刚才胡半斤说的那些,有那么一刻,他是真的很动心,但是又想到来之前收到王不充的亲笔信,自己怎能在这时候趟这趟浑水。那信上寥寥两行字,胡家倒,是必然,买者当诛买者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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