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不能让小姐处在危险中。”那侍女直接回复,没等宫小小说话,宫小小也有点惊讶,送的什么信,还要屏退左右,这更让她好奇了。
“你先下去吧,谅他也不敢把我怎样。”宫小小跟那侍女说道,这是在自己的家里,谁会傻到在这里把自己怎么样,那真的就是死无全尸就不只是个词语了。
“说吧。”宫小小见那侍女已经退去,跟那人说道。
“大小姐,这是您的信。”那人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上前递给宫小小,为了不让宫小小误会,自己并没有走的太近。
“何人的信?”宫小小起身接过那信,信上都没有个落款,看来不打开是不知道谁写的了。
“大小姐看完就知道了。”那人说着话又退下去了,站在那里等着。
“你还有事?”宫小小见这人没有离开的意思。
“小人在等。”
“等什么?”
“等大小姐看完信,确认是否有话要带回去,小人再离开。”那人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
“看来我不看都不行了。”宫小小把信打开,这一打开不要紧,等来的不是自己想要的人,但是这惊讶的程度似乎比自己要等的人还要惊讶。
“大小姐?”那人见宫小小看完信件愣在那里,叫了一声,唤醒了宫小小。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他说的话,我会考虑,他答应的事情最好是真的,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宫小小的眼睛有点红,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这句话却是咬着牙说的,看来是真的。
“放心,小人自会带到,小人告退。”那人深施一礼,独自离开,宫小小见那人离开,把那书信放入怀中,眼睛已经红的不行,随即在靴子里面抽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上反复观看,随手一扔,扎在门口的一个木柱上。
柞州的天凉了,昌州的天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南方的天气白天暖和,但是这凉意,自然是凉到骨头里,比起北方的寒冷,更让人刺骨,让人铭记。
“长公主,京城有信。”一个侍女进来跟季重说道。
“拿进来吧。”季重自从那日喝醉之后,最近都没怎么出去,还在想着那日的美梦,那么的真切。
“那人说要亲自给长公主。”那侍女回道。
“哈,这是看我最近没心情,来个人戏耍我吗?”季重听着这句,果然来了兴趣。
“……”那侍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让他进来,我看看到底是谁如此周折。”季重一下来了兴致,这本也不怎么出昌州,但是季风一纸圣旨,不让自己出去,这感觉就不一样,自己不出是不出,别人不让出去感觉像是被囚禁起来一样,自然是不舒服。
“长公主,人带来了。”那侍女带进来一个人,一个很普通的人。
“是谁教你来的啊?”季重虽然满心的好奇,但是还是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小人参见长公主殿下,这是家主让我带来的信。”那人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跪拜在地,手上拿出来一封信。
“你是聋还是傻,我问你是谁送来的信。”季重又说了一遍,这次明显有点生气。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托举着那封信。
“绑了。”季重淡淡的说道,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人,直接把那人五花大绑,那人居然也没有一点反抗。
“你不是不说吗?那以后也不要说了。”季重看着那人说道。
“啊?”那人还有点疑问的时候,已经有人撬开他的嘴巴,把舌头割下来,一把土塞进嘴里又用东西把嘴巴堵死,这一切都太快,那人连个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看来这帮人经常干这个,熟练的很。
一个家丁拿起那掉在地上的信,打开信封,没有异常,把信递给季重,而那送信的人已经被按倒在地上,虽然那嘴巴被堵住了,但是一点不妨碍血水流出来,已经把堵嘴巴的东西染红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破布,也或者是个袜子。
“哈哈哈,天方夜谭,你家家主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季重看完信,哈哈大笑道。
那人已经没有心情看季重的笑了,疼痛让他在地上抖了起来,这抖动,让季重看起来很开心,别人的痛苦就她快乐的源泉,原来她从来没这感觉过,现在她似乎能理解为什么每次严谦都去鞭打那些歌姬,这看别人痛苦的样子真的很舒服,但是她明显要比严谦狠的多,看施家就知道了,当然,还有地上那半截舌头。
“我季家的事,还轮不到他插手,京城我去不得,昌州他也来不得,你啊,就别怪我了,来了就别回去了。”季重朝那几个人挥挥手,那几个人已经明白季重的意思,而被绑住的那人明显不知道,还在纠结自己的伤疤,自己的痛,他不知道的事,他马上就什么都体会不到了,这个世界就要和他说再见了,这趟昌州,一定会让他终身难忘,一股子血从脖子喷涌而出,染红了地上的青砖,季中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血腥的一幕,让她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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