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很快过去，胡雷每天准时晒朝阳、喝热水、泡脚，还真觉得灵力顺畅了不少 —— 其实是他每天跑上跑下，锻炼多了，身体变好了。
这天一早，胡雷兴冲冲地来找子受乙：“殿下！我感觉仙根纯净多了！您快用聚灵盒看看！”
子受乙心里咯噔一下 —— 充电宝已经彻底没电了，屏幕黑得像块板砖。他赶紧把锦盒抱在怀里，假装紧张地说：“聚灵盒还在吸收夜明珠灵气，现在不能打开，不然灵气会散！不过看你气色，仙根应该已经净化得差不多了。”
胡雷赶紧照了照铜镜子，看到自己脸色红润，更信了：“多谢殿下！以后我就跟着殿下，帮您守朝歌！”
子受乙松了口气，刚想夸自己聪明，就看见阿福慌慌张张跑进来：“殿下！周军那边派了个人来，说是姜子牙的弟子，叫杨戬，要见您！”
杨戬？子受乙心里一紧 —— 封神榜里的杨戬，有天眼，能看穿妖魔鬼怪，还聪明得很，可不是胡雷那种傻子能比的。
“让他进来。” 子受乙赶紧把锦盒藏到榻下，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
片刻后，一个穿银甲的青年走进来，身材高大，额头上有一道竖纹，眼神锐利，正是杨戬。他手里拿着三尖两刃刀，身后跟着两个周军士兵，气场十足。
“人皇殿下。” 杨戬拱了拱手，语气平淡，眼神却在殿内扫来扫去，显然是在打探情况。
“杨将军客气了。” 子受乙笑了笑，“不知杨将军今日来，有何贵干？”
“奉师尊之命，来看看朝歌的‘民生’。” 杨戬的目光落在子受乙胸口的箭伤上，“听说殿下用‘仙土’让庄稼发芽，还让百姓拥戴，不知这‘仙土’是何法宝？”
子受乙心里清楚，杨戬的天眼肯定看穿了堆肥的真相，再胡诌 “仙土” 肯定没用。他灵机一动，想起自己做游戏策划时写的 “绩效考核表”，赶紧说：“杨将军，所谓‘民生’，其实是‘百姓满意度考核’。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让比箕拿来竹简和笔墨，飞快地画了一张表格，上面写着 “朝歌民生绩效考核表”，分 “粮食产量”“百姓温饱”“治安情况” 三项，每项后面画了 “优、良、中、差” 四个等级。
“你看，” 子受乙指着表格，“之前朝歌的考核是‘差’，现在粮食发芽，百姓有饭吃，考核升到‘良’。等秋收后，要是每家都能存够三个月的粮食，就能升到‘优’。杨将军，你们西岐的‘天命’，不就是让百姓安居乐业吗？要是朝歌能达到‘优’，那你们还有理由打过来吗？”
杨戬盯着表格，皱起了眉头 —— 他第一次听说 “考核表”，还觉得挺有道理。西岐确实说要 “顺天应人”，要是朝歌百姓真的安居乐业，那 “天命” 好像就站在子受乙这边了。
“可…… 可纣王暴虐，商朝气数已尽。” 杨戬不服气地说。
“纣王是纣王，我是我。” 子受乙指了指表格，“考核表只看结果，不看过去。就像杨将军你，要是只看你小时候调皮捣蛋，能想到你现在是阐教金仙吗？”
杨戬被这话噎住了 —— 他小时候确实调皮，还追着哮天犬满山跑，这事除了师父姜子牙，没几个人知道。这人皇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还有，” 子受乙又补了一句，“我听说阐教有十二金仙，杨将军你，在十二金仙里的‘绩效考核’能排第几？是斩妖除魔多，还是帮百姓多？要是排倒数，会不会被师尊罚？”
杨戬彻底懵了 —— 他从没想过 “绩效考核” 这回事，更没想过自己在十二金仙里的排名。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的天眼，喃喃道：“我…… 我好像没帮过多少百姓……”
子受乙心里偷着乐 —— 职场话术果然管用，再聪明的神仙，也架不住 “排名”“考核” 的忽悠。
“杨将军，” 子受乙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如你回去跟姜丞相说说，再给我两个月时间。要是两个月后，朝歌的考核能升到‘优’，你们就退兵；要是升不到，我再开城投降，怎么样？”
杨戬还在琢磨 “绩效考核表”，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 我回去跟师尊说。”
等杨戬走了，雷开和比箕围上来，一脸崇拜：“殿下！您太厉害了！连杨戬都被您说动了！”
“厉害啥，” 子受乙松了口气，瘫坐在榻上，“这叫‘职场 PUA’，不对，叫‘理性沟通’。不过杨戬肯定会跟姜子牙说，接下来才是硬仗。”
他刚说完，就看见榻下的锦盒动了一下 —— 不是充电宝，是夜明珠滚了出来，绿光映在地上，像个小灯笼。
子受乙突然想起一件事 —— 胡雷还等着聚灵盒净化仙根，要是他发现充电宝没电了，会不会翻脸？
“雷开，” 子受乙赶紧说，“你去给胡雷送点红薯，就说‘朝阳灵气配红薯，净化仙根效果更好’，再拖几天。比箕，你去库房找找，有没有能发电的东西，哪怕是摩擦起电也行！”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 赶紧给充电宝找到 “替代品”，不然下次再遇到神仙，他就只能靠 “绩效考核表” 和红薯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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