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三点钟方向!密集火力!压制!给我打烂那片鬼地方!”卡尔文反应快得惊人,将残存的惊骇全部化作了暴戾的疯狂!他野兽般缩回装甲车厚重的钢板后,猛地推开射击孔盖板,手中的MP-38冲锋枪朝着之前扑克飞出的扇形区域疯狂扫射!
哒哒哒哒哒!!
车载的重机枪也加入了咆哮!7.92mm机枪弹组成的金属风暴如同密集的冰雹,撕裂空气,疯狂倾泻在那片区域!积雪被打得如同沸腾的水花,冰屑四射,烟尘弥漫,坚硬的万年冰层也被凿出无数深浅不一的坑洞!
然而,除了飞舞的冰雪和空气的尖啸,那里空无一物。风奕川在完成这轮死亡艺术表演的刹那,便已如同幽灵般顺着坑道滑入了更深的暗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反坦克枪!反坦克枪小组!给我上!找出那个扔扑克牌的恶魔!把他和他藏身的冰窝子一起给我轰上天!”卡尔文目眦尽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注:符合时代)一名士兵和一个壮硕的助手,扛着那杆沉重如攻城槌、一人多高的索罗图恩S18-1000 20mm反坦克步枪(注:1934年瑞士产),冒着还在零星坠落的燃烧碎片和刺鼻浓烟,笨拙地在装甲车旁寻找射击点。助手慌忙架起沉重的两脚架,射手则艰难地抬起粗壮的枪管,脸贴在冰冷的贴腮板上,布满血丝的独眼凑近瞄准镜,手指抖抖索索伸向扳机护圈——
咻!
一枚几乎透明的冰针,从一个极度刁钻、完全出乎意料的角度——侧后方一辆装甲车底盘与雪地的阴影缝隙中,悄无声息地射出!精准钉入射手头盔与衣领间那致命的微小缝隙!
上官子墨的毒针!见血封喉!
毒针精准无比地没入射手脖子与沉重棉军装领口之间那道微小却致命的三角缝隙!针尖刺入皮肤!
射手的身体猛地剧烈一颤,动作完全僵住!他的脸在几秒内瞬间肿胀发紫发黑,眼神中的惊愕被无尽的痛苦和黑暗吞没!他甚至没能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连同那沉重的反坦克枪一起,如同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直挺挺地向后栽倒,砸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旁边的助手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缩回装甲车轮胎后,浑身筛糠般颤抖
“毒针!小心暗枪!!”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幸存的士兵中疯狂蔓延。死亡的阴影无处不在,冰冷的空气仿佛都藏着致命的针尖。每个人都紧紧贴着冰冷的钢铁车体,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点,没有人敢再轻易暴露在任何一个可能的角度。
“迫击炮!迫击炮!给我炸!覆盖!饱和覆盖!”卡尔文徒劳地对着只有刺耳电流噪音的通讯器嘶嘶力竭地吼叫(体现无线电干扰持续有效),他彻底意识到自己遭遇的是何等凶残、狡猾而致命的敌人,远超任何已知的战场规则。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身后那冲天烈焰和滚滚黑烟中不时爆开的小型殉爆声——那支迫击炮小队,连带着他们预备射出的炮弹,都已经在地狱之火中融为一体。
更致命的威胁还在悄然降临
死亡仍在继续,林泊禹的“礼物”才刚刚揭开其真正恐怖的序幕。
轰轰轰!!
一连串并非来自炮击的爆炸,如同冰原深处沉睡巨兽的暴怒,猛然在车队中部和侧翼炸响!这是林泊禹提前埋设的简易触发/压发式诡雷和跳雷——巧妙地利用了冰层下的浮石、或者被冻得硬如钢铁的废弃骸骨作为天然的破片增强!剧烈的爆炸掀起的不是火球,而是无数尖锐如刀锋的碎冰、坚硬的冻土块和高速旋转的金属预制破片!这些冰冷的“弹雨”劈头盖脸地砸在装甲车体上,发出密集如骤雨的撞击声,叮当作响,火花四溅!更可怕的是对步兵的杀伤:几个试图组成防御圈的士兵被无形的冲击波狠狠掀飞,一名士兵被激射而出的锐利骨片贯穿了大腿,发出凄厉的惨嚎,瞬间失去战斗力,恐慌像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豺狼”残余士兵的神经,残兵们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抱头鼠窜,相互推搡,向着自认为安全的车体中心地带疯狂撤退,所谓的防御如同流沙般溃散!
“稳住!别乱!向我靠拢!围绕头车建立环形防——”卡尔文凭借极强的意志力,强行压下几乎要吞噬理智的恐惧,探出半个身子,挥舞着手枪,试图用怒吼重新聚拢濒临崩溃的士气,指向那些混乱不堪的士兵——
砰!
一声沉闷、冷硬、仿佛从九幽之下钻出的枪响!这声音在嘈杂的爆炸和惨叫中并不突出,却带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死寂
一枚由谢惟铭在千米之外的冰缝中、于刺骨寒风中精确射出的14.5mm口径反坦克步枪特制穿甲燃烧弹(注:1930s大口径反器材弹存在),如同跨越时空的死神之指,精准无比地穿越了那因之前剧烈爆炸震动而微微掀开一丝缝隙的装甲车观察窗缝隙!炽热的弹头带着撕裂一切的动能,狠狠贯入了卡尔文探出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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