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回来了!
声音哽咽,眼眶通红。
郭靖也停下动作,上前行礼。
师父安好。
郭靖比往日高了些,脸上多了几分英气,只是眼神仍带着憨直。
李虺跳下马,拍着典韦肩膀笑道。
二弟,大哥回来了。
又问道。
咱娘呢?
在屋里纳鞋底呢,念叨你好几日了。
典韦抹了把脸,又回头对郭靖道,快去迎那关西大汉,带他来见大哥。
李虺进院便喊。
屋门 开处,典母扶着门框出来,见李虺,眼泪顿时落下来。
我儿可回了!这都快岁旦了,怎去了这许久?
李虺跪地磕了个头。
娘,儿买了三十车石炭,路滑耽搁了。幸得赶在岁旦前回来陪您。
三十车?
典母扶他起来,上下打量。
打件兵器何须这许多?莫不是被人骗了?
这石炭耐烧,烧一整夜只需添两次,取暖最是合适。
李虺拉着母亲进屋。
往后您夜里不用再起身添柴了。
正说着,郭靖引叶雄进来。叶雄一身关西打扮,青布短打外罩羊皮袄,见了典母,忙按李虺教的礼数磕头
伯母安好,小侄叶雄,给您磕头了。
典母忙扶起。
好孩子,快起来。天冷,进屋暖和暖和。
转身往厨房去。
我去烧水,再杀只鸡,给你们接风。
典韦搓着手凑过来。
大哥,俺的双刃斧......
少不了你的。
李虺笑道。
先卸了炭再说。
叶雄也凑趣。
李兄说的双刃斧,是何等利器?洒家能见识见识吗?
先办正事!
李虺板起脸,二人不敢再多言,跟着去卸车。三十车炭在屋后堆成小山,那两大筐粘土则小心翼翼搬进储藏室。
忙完已是傍晚,李虺给每个车夫塞了百钱。
诸位辛苦了,这点钱路上买碗热酒暖暖身子。
车夫们谢不绝口,赶着空车往北去了。
众人在雪地里搓手,手上沾了煤黑,用雪搓了半晌才洗净。黑王正与叶雄的栗色马在马厩中吃草,两马耳鬓厮磨,显是混熟了。典韦看着眼热,李虺看在眼里,心中暗忖,得给典韦也寻匹好马。
晚间,戏志才抱着一坛酒来了,刚进院就喊。
学涛归来,当浮一大白!
屋内挤了六人,典母坐在上首,李虺、典韦、叶雄、郭靖分坐两侧,戏志才则挨着李虺。炉里燃着新买来的石炭,烤得众人脸上暖融融的。桌上摆着典母做的炖鸡、炒鸡蛋,还有一碟腌菜,都是家常滋味,却让旅途劳顿的李虺胃口大开。
酒过三巡,李虺说起路上际遇,如何在山道遇关羽与叶雄相斗,如何以金刚杵震飞二人兵器,又如何赠金结好关羽,邀叶雄同归。叶雄在旁补充细节,说到关羽的红脸长髯、自己的青铜刀被震飞时,引得典韦连连咋舌。
戏志才捻着胡须,听完道。
学涛此行,收获不小啊。关羽、叶雄,再加颜良、文丑,已是五员大将,若太平道起事,便是我等图谋大业之机。
只是文韬尚缺。
李虺饮了口酒。
志才上次说奉孝有意观望,不知能否再劝劝?
戏志才摇头。
奉孝已回信,说 天下扰攘,未识真龙,愿依文若,静候风云 ,显是仍念着士族出身,想走正途入仕。
智者千虑,亦有一失。
李虺道。
关乎家族兴复,难免当局者迷。慢慢来吧,总有他认清形势的一天。
典韦听不懂这些,只追问。
大哥,明日能给俺打双刃斧了吧?
李虺笑。
你先跟着志才识字,表现好,便先打你的。 典韦顿时坐直身子,连声道。
俺一定好好学。
次日清晨,戏志才果然来教识字。他取来竹简,教典韦读《论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典韦学得磕磕绊绊,郭靖在旁跟读,虽慢,却字字清晰。
李虺路过听见,皱眉道。
志才,闻生不是做学问的料。当务之急是教他识字记账,再学些兵法布阵,圣贤大道日后再论不迟。
戏志才恍然。
是忠失虑了。乱世之中,实用为先,险些误了大事。
便换了竹简,教些 一伍五人 一军万二千五百人 等军旅常用字。
李虺转向叶雄。
走,给你打刀去。
叶雄大喜,跟着往院中去。
你那青铜刀多重?
李虺问道。
叶雄道。
四十五斤,连刀杆足有五十斤。若不是缺钱,还能再铸重点。
便给你打柄五十斤的精铁刀如何?
李虺道。
用百炼钢法,比你这青铜刀锋利十倍。
叶雄眼睛发亮。
当真?那太好了!
二人动手选料。李虺将生铁大斧柄搬出,那斧柄粗如碗口,因是生铁铸就,性脆易断,正好回炉。他抡起大锤, 几下将其砸断,扔进高炉。又去平乐集买了百斤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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