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辽全身披挂,掌中铜长刀,与对面那人杀得正紧,周围官军时不时上前夹攻。可那人虽无战甲,却骁勇异常,掌中青铜大刀与叶雄先前那把相似,与张辽厮杀尚有余力,官军根本近不了身。
“此人刀法竟在张辽之上,是谁?” 李虺正琢磨,忽大喊:“文远,我来助你!”
张辽听声音耳熟,偷眼一瞧,见是李虺,心中一喜 —— 虽未见识过李虺武艺,但观其先前用铁棍便知力大过人,有他相助,胜过这群无用军卒。他虚晃一刀,拨马让开:“都让开!”
军卒散开,李虺提枪杆冲入战圈。与张辽交手那人见来帮手,横刀立马,严阵以待。李虺打量对方:身高与叶雄相仿,头戴竹冠,身穿藏青长袍,胯下紫色骅骝马,焦黄面皮,连鬓络腮短须,凶眉恶目,狮鼻阔口,一看便令人心惊。
张辽在马上道:“学涛兄,助我擒下此贼!”
李虺因方才官军态度,心中有气,问道:“文远,此人是谁?为何捉拿?”
“吾奉命盘查反贼奸细,” 张辽用刀指着那人,“此人要过河,不愿搜身,还从包袱中取信藏于怀,连包袱都不要了,定是反贼书信!若不擒他,便是失职。”
“休要血口喷人!” 那人怒喝,“某只是过河给朋友送书信,尔等官军只会欺压良善!此信只能交与我友,岂容你看?便是死,也不会让你见信中一字!” 说罢举刀便要冲上来。
李虺听他言语,虽是凶相,却重信义,颇似演义中关云长。忽闻身后叶雄高呼:“子春大哥住手!洒家叶雄,莫动手,自己人!”
李虺一愣,叶雄竟识得此人,忙对张辽道:“文远,恐有误会,伯伟识得他,未必是奸细。”
张辽知叶雄厉害,自己三招便落了下风,对面这人既是其友,想必不凡,只是打了半天,抹不开面子,只得默不作声。
叶雄跑到近前,对那人抱拳:“子春大哥,多日不见,竟在此相遇。”
李虺听到 “子春” 二字,猛然想起 —— 这是颜良的表字!叶雄在文丑家住过半年,与颜良讨教过刀法,竟在此碰上。他忙上前见礼:“这位可是颜良颜子春兄弟?在下李虺……”
话未说完,颜良从马上跳下:“原来是李兄!某正要去你家,看望你与伯伟,还带了云长和奋若(文丑)的书信。谁知到了渡口,这帮官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某是反贼奸细!”
颜良抱怨间,张辽见此人竟是李虺与叶雄的朋友,书信还是给李虺的,脸上实在挂不住,挥手让军卒退下。
那诬陷李虺二人的什长一瘸一拐跑来,指着他们对张辽道:“校尉大人,这两个是反贼奸细!小人抓了他们三个同伙,被这两个逃到这了,快拿下!”
张辽气得抬手便是一巴掌,打落其一颗牙齿:“混账!此乃主簿大人至交,你竟敢诬陷!他们是奸细,主簿大人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反手又是一巴掌,“滚!”
什长见闯了祸,转身要跑,被李虺抓住:“大人,我的马车还在吗?”
张辽不见马车,怒踹什长屁股:“马上把马车拉来,少一根毛刺,定斩不饶!”
什长连滚带爬去了。张辽对李虺抱拳:“学涛兄,手下管束不严,待马车牵来,便将这厮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文远,些许小事,不必杀人,” 李虺道,“都是误会,小惩大诫便可。”
张辽知李虺是客气,却不能真当没事。不多时,什长将马车牵来,跪地求饶:“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误将您朋友当奸细,小人该死!” 说着自打耳光。
张辽见状更怒:“来人,拖下去,重打一百军棍!”
什长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求饶 —— 一百军棍下去,不死也残。李虺上前拉住张辽:“文远,捉拿奸细难免有误会,不必动怒,惩是手段,诫才是目的。”
正说着,叶雄从马车上探出头:“李兄,买的十坛好酒和熟肉都没了,定是这帮小子拿了!”
张辽闻言大怒,摘下大刀便要斩什长。李虺一把抓住刀杆:“文远,些许酒肉,犯不上死罪。”
张辽气冲斗牛:“此贼犯我军法,不可留!”
李虺使劲夺过刀:“文远,此人罪不至死,惩戒一番让他记着便是。”
张辽被夺了刀,清醒不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鞭刑五十,逐出军营!”
“鞭刑五十已去半条命,逐出军营仍是死路,” 李虺道,“杖责二十,逐出军营便可。”
“便依学涛兄。” 张辽挥手,亲兵将什长拖下去行刑。
事毕,张辽邀道:“学涛兄,且到营中稍坐,辽备下酒宴,为你与伯伟兄、颜壮士赔罪。”
李虺看了看叶雄与颜良,点头应允 —— 正好借机拉近与张辽的关系,也亲近亲近颜良。
张辽在前引路,李虺与叶雄上了马车,颜良骑马在旁,与叶雄聊着别后经历。进了军营,张辽引三人到中军大帐,吩咐亲兵置办酒席。四人分宾主落座,寒暄见礼,亲兵奉上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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