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道:“有教无类,此孔夫子之教也!学涛高明。近日忠即令张顺建屋,组少年入学。”
未几,石猿山设学堂,少年皆入学识字。此乃李虺教育之始,未照搬后世之制,先循当世教法,徐图健全体系。
石猿山既立学,扩军亦毕。盖独立团之训有成,诸将皆循李虺之法,行其 “独创” 特训。
初,颍川黄巾降卒中,二十至二十五岁精壮八千余。汝南战前,择两千余补独立团,经特训与制式装备加持,战力骤增,汝南解围之役,其功甚着。管亥、周仓、张晟及新归之刘辟、龚都、黄邵,皆深记之。
余六千卒,李虺离山时已令整编。关羽、颜良、文丑、叶雄、郭靖、典韦,昔在上北邙里训独立团前身 “警卫营”,此番整编驾轻就熟,分六千卒为二团,各保三营满编,团部直属暂缺。编制既定,二团即入紧训。及李虺自汝南归,复从新降汝南黄巾择精壮,补足二团之缺,名之 “新一团”“新二团”,又合三团为一旅,号 “三八六旅”。
另有二人深记独立团之能,乃被俘之程普、韩当。二人虽为俘,待遇甚优:李虺为设居所,遣一班卒守之,唯不得离山,余皆自由。
程、韩初至山寨,以为陷黄巾之手,后见无一人裹黄巾,问守卒乃知:此处多为黄巾降卒,然已归山寨之主,不复为黄巾。盖寨主能使有地种、不征战、得饱食,且寨中诸将皆勇。
二人好奇,遂游山寨。除涉密之地,守卒皆引而参之,详述寨情:见降卒耕垦于田,工匠作坊忙碌,妇孺饲畜禽,童子入学堂。此景即太平盛世亦难见,而山寨养众竟不靠劫掠,二人愈惑寨主之为人。
程普出身官吏,韩当曾为山贼,皆有治能,然从未见此等治寨之法。又闻寨中除核心诸将与数百旧部,余皆黄巾降卒,既诧且佩:以数百人纳十万降众,非有大魄力、大智勇者不能为。
二人日随守卒游寨,见山寨日新,尤观校场操练,心甚踊跃。至校场,恰新一团新兵列阵训:以班为单位站军姿,皆全副沙袋。背心、绑腿、护臂,排立日下,足夹三角木,背缚十字架,肩首紧贴,稍失仪,即有臂着红袖标教官校正。诸卒汗透衣甲,滴于地即蒸,其严如此。
程普、韩当见此练兵之法,甚异于常,程普遂问守卒:“此辈将士立而不动,何为也?”
守卒笑道:“此乃新兵站军姿也。”
“站军姿?” 二人初闻此词,茫然不解。
“然。主公言:为军者,必自站军姿始。站不能正,何谈取胜?”
程普又问:“此姿需站几何?”
“一时辰为下限。”
韩当惑道:“仅立于此,便能胜乎?”
守卒道:“主公言:两军交锋,列阵为要。阵中需稳如泰山,一人摇则乱全阵,阵乱则自溃,何谈胜绩?”
程普闻之,连连点头。复问:“除站军姿,尚有何训?”
“另有负重越野,每日早晚各十里;队列之训,含转体、齐步、正步、跑步,静时转换、行时变换,此皆基础,需历两月。后有一月综合战术训,含单兵、班排、连营之配合。三月方毕新兵训,后续更增体能、战术之练。”
程普、韩当闻守卒言此从未闻之训法,既惊其强度,亦知此军战力之所出。
俄而,一营新兵负沙袋,列阵跑步归校场,皆汗透衣甲,沙袋背心滴水。至终点,新兵欲倒地歇息,教官皆扶而起之,令解负重绕场缓行一周,归后方许饮水歇息。
程普、韩当虽未解此训之理,然已知先前遇之黑甲步兵,其强悍战力源于此。
二人观训之际,李虺与戏志才亦立于不远处山坡观之。戏志才问:“主公欲何时招降此二人?”
李虺反问:“志才以为何时为宜?”
“以忠之见,今时恰可。”
李虺道:“志才知此二人籍贯否?”
戏志才闻言,沉思片刻,摇扇大笑:“主公妙计!是欲整编战马为军也?”
李虺亦笑:“知我者,志才也。”
戏志才又问:“主公欲如何编之?”
“颍川、汝南两战,共得马四千三百余匹。择二千良马,编为骑兵团,专司机动。此团压缩编制,不设非战之员。张晟号‘白骑’,可任一营长;尚缺二营长,此二人正合其选。”
盖程普、韩当皆幽州人,其地邻鲜卑,与并、凉同出良马,民善骑射。韩当尤长骑射,载于史乘。惜二人投孙坚后,先至长沙,复随孙策入江东,弃其骑射之专长,转作水军之将,殊为可惜。
李虺正因此念,故欲收程普、韩当,任为骑兵营长。戏志才亦知二人乃幽州人,遂速悟李虺之意。
戏志才复问:“其余二千三百余匹战马,当如何处置?”
李虺道:“造五百四轮马车,每车四马牵引,需二千匹;每车可载一班,五百车能以骑兵之速运七千五百卒。加二千骑兵,共九千五百人步骑混编,可速机动至平原诸战场。余三百余匹,造二十特殊车辆,余者分与三步兵团,配给各级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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