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李落殇站在genderless酒吧门口。
真是好久没来了,以前跟贺志俩人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一趟。
送猫回去又在家里腻歪了会才出发,到酒吧的时候重要节目都错过了,李落殇严重怀疑某人是故意的。
可能是太久没来酒吧玩了,进来的时候李落殇觉得耳朵都快聋了,真吵,以前怎么没觉得。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站台上跳舞的人换了一批,空气中都是烟酒和纸醉金迷的味道。
祁宗铭不喜欢李落殇来这家酒吧,贺志也因为上次的事很少一个人来玩,朋友都很忙很难约,所以他们的vip卡座没了。
外面的普通卡座很乱,烟酒味很重特冲鼻子,贺志就定了一间包间。
推开包间的门,祁宗铭忽的脸色一沉,拉着李落殇就往外走。
贺志把酒杯放下靠在沙发上笑,然后喊:“干嘛,干嘛,绑架啊。”
他拍拍旁边坐着的男生,“你落哥被绑走了。”
陆路其实是个聪明人,他能感受到李落殇旁边的男人对他有敌意,稍作思想就能明白他们的关系。“要不我还是出去吧?”
贺志点了支烟抽着,一只手放在桌子上开始摇骰子,“没事,他们会回来的,你就坐这跟我喝酒就行。”
李落殇用力拽住祁宗铭,DJ声太吵了,他们说话几乎靠吼,“炮仗吗,一点就炸。”
“你找抽是不是?是不是想气死我?”祁宗铭说。
外面太吵了听不太清,李落殇拉着他往包厢走,“贺志故意点他来气你的,你就这么让他得逞了?”
看到重新返回来的两人,贺志笑着说:“这么快哄好了?”
包间里音乐声没那么吵,耳朵终于清净了。
李落殇走到他旁边坐下,“你这是气他吗?这他妈是折磨我吧?你是不是有病?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复查,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脑子是不是被洗衣机甩坏了。”
贺志用鼻子气哼一声,“好事轮不上我,送人家去宫刑这种缺德事找我。”
“落哥,”旁边的陆路开口喊他。
李落殇先给自己和祁宗铭倒了酒,才回他话:“小路最近怎么样?”
陆路开盖看了看骰子,“谢谢,多亏落哥的照顾,家里的问题解决了。”
“接下来什么打算?”李落殇说,“想回学校继续上学吗?”
陆路看着桌面反射出的灯光,淡淡的说:“回不去了落哥,我选择这条路就没打算回头,没想那么多,现在只要我妈身体康健,妹妹好好读完大学就够了。”
局外人始终是代替不了故事主角,李落殇觉得惋惜也只能这样,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他现在只想要钱。
李落殇说:“现在的路都不好走,只要好好活着就行,没有什么能比生命更重要更可贵。”
“嗯,好。”陆路很感谢这个在他落难愿意伸出援手帮助他的人,他很敬重李落殇,妈妈病危,妹妹高中书学费都是他帮忙周转的。
开酒都点他,订台都算他的名字,让他能有钱转给家里,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一个人抚养他们两兄妹。
陆路抬起头看着李落殇,嘴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弧度,他缓缓的问:“落哥,他是你男朋友吗?”
李落殇点点头,神情还是那么温柔,往后靠在沙发上伸手搭在祁宗铭肩膀上,手指捏着他的耳洞,他笑着说:“错了,是我老婆。”
陆路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但是他的声音让人感到心碎,“我知道了,谢谢你落哥。”
祁宗铭低头用手揉捏着李落殇的手指,听到这话端起酒边喝边看他。
贺志赶紧把酒杯放在桌子,打圆场道:“摇骰子,摇骰子,阿铭会吗?”
“我教你?”李落殇说。
祁宗铭摇摇头,“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你们玩。”
贺志拉着陆路一直在摇骰子喝酒,“小路,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让让哥,你把我灌醉了谁跟你玩。”
这话把李落殇惹笑了,“出息。”
贺志不服气的转身看他,把骰子移过来给他,“你有出息你来,”想了想他又把骰子挪回来,“算了,你比他还狠。”
“不一定,”李落殇说,“我很久没摇了。”
贺志白了他一眼,“行,那就看看你这许久没摇的技术退步了没。”说着便将骰子推向李落殇。
李落殇拿起骰子,轻轻晃了晃,骰子在盅内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后停下,“六个六。”
贺志深吸口气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点数,然后非常自信的说:“开,我不信。”
李落殇打开自己盖子,一个1,两个六,一个4和一个2。
贺志数了数了说:“四个,”然后不确定的再打开自己骰子看一眼,“凭什么,你运气总是这么好。”
李落殇耸耸肩,“可能因为我帅吧,两杯不许赖酒。”
陆路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烟,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祁宗铭则静静地坐在李落殇身边,仿佛周围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几轮下来,还是李落殇赢的次数多。
贺志被灌得醉醺醺的,陆路也早就走了。
夜晚的风有些凉,祁宗铭紧紧握着李落殇的手,想要将所有的温暖传递过去。
贺志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身子东倒西歪的。
李落殇无奈的叹口气早知道不灌他了,腾出一只手拽着贺志的胳膊,突然笑笑好像想起什么,他跟贺志说:“来宝贝儿,给我唱首歌,就是那个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那首。”
贺志虽然喝醉了,但是脑子是清醒的,只是身体软绵绵的。
他靠着李落殇笑了会说:“我才不会耍酒疯”,好像也想起了什么又笑了一阵,“我也不会突然给你磕头叫爸爸。”
“……”
祁宗铭靠在路灯下看着他,一只手插在大衣兜里,一只手抖着烟灰,“你那天晚上真的不是因为嘴欠才被人打的吗?”
贺志试图站稳后说:“就因为那两个死变态,他妈的,搞得我好一段时间没敢一个人来酒吧。”
十几度的夜晚刮着凉风,他怕贺志醉酒吹风第二天头疼,架着人把他放进车里。“代驾怎么还没到?”李落殇问。
祁宗铭先把车门打开,在帮他一起把人挪进后座,“快到了,几分钟。”
喜欢落殇的帅气潮男请大家收藏:(m.zjsw.org)落殇的帅气潮男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