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迎接新年,陈女士组织家庭成员给家里做一次大扫除。
先各自打扫自己的房间,李落殇懒鬼式躺在卧室沙发上当起了指挥官,下达指令并监督手下的孤兵干活,必要时抬抬腿,需要搭把手抬大物件才舍得抬起屁股帮忙。
少爷任劳任怨,弯腰吭哧吭哧地把房间角角落落都打扫了一遍,动作娴熟利落。
打扫公共区域时李落殇不敢再充大爷当甩手掌柜,老老实实的听从陈女士的指令,指哪往哪,拖拖洗洗一下午。
太阳西沉,终于,一家人鸡飞狗跳的把家里收拾干净了。
年纪也不是很大,怎么干点活就累得腰疼,李落殇躺在躺椅上感慨,正值壮年的年纪腰废了,闭上眼。“宝贝,口渴,给我倒杯水。”
“好”,祁宗铭把土豆关进笼子里,起身进屋给他倒水。
陈女士正在院子里晾晒被套床单,闻言立马转身看着躺椅上的大爷李落殇,太不像话了,比人家大那么多岁还不懂得照顾人。“你自己没长手?人家在给你的猫洗澡,还要伺候你,想当皇帝?”
“这是我老婆,帮我倒杯水怎么了?”李落殇晃晃躺椅,看上去不要太惬意。“羡慕啊?你自己也去找一个呗。”
“我看你是皮痒了”,陈女士一手叉腰,用衣架指着李落殇,一副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娘就打断你的狗腿的样子。
李落殇非常有眼力见地从躺椅上爬起来,“妈,妈,亲妈,我来洗,我照顾他,冷静,冷静。”
说着赶紧把土豆从猫笼里拯救出来,放进热水盆里打上泡沫,“什么都不让他做,我来,都让我来。”
泄愤地在土豆背上用力搓了两下,“真是的,到底谁才是你亲儿子,我偷会懒怎么了?在外面我可都是把他当宝贝宠着。”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
“洗衣做饭,拖地打扫卫生,家务活通通不让他做。”
祁宗铭端着水杯出来刚好看到李落殇心虚的摸鼻头,他配合的笑笑没有反驳。
突然陈女士感觉胸口一阵刺痛,祁宗铭看见她嘴唇微微发白,弯腰用手摁着胸口,连忙放下水杯跑过去扶她。“阿姨,怎么了?”
李落殇也吓一跳,丢下猫就跑过去帮祁宗铭一起把陈女士扶到躺椅上坐着。“心脏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说着拿出手机准备打120。
“我没事,别打了,就是让你给气的”,陈女士抓住他拨号的手瞪了他一眼,然后拍拍祁宗铭的手安抚他,“没事没事,可能是累着了,我回去躺会就好了”。
“妈,我真不是你亲生的?”李落殇满脸问号,非常怀疑,偷个懒至于气成这样吗?“一点也不心疼我。”
确认陈女士脸色恢复正常,可能真的是被气的,没其他问题,揉了把老腰,愤愤地把猫抓回来继续洗澡。“儿子啊,不是我非要你大冬天受冻,过年宠物店没开门,忍着吧。”
祁宗铭扶陈女士回房间休息,再三叮嘱不舒服一定要说,送她去医院检查。陈女士保证自己真的只是累了,祁宗铭才说让她好好休息关门出来。
他刚挽起衣袖曾朗的电话来了,李落殇听不见手机对面的声音,只见祁宗铭中途点了支烟。
“喂”。
“嗯,知道了,我看着办,没事。”
“你们什么情况?”
“怎么会被发现?”
“联姻?”
李落殇心咯噔一下。
“曾刑同意?”
还好,还好,听着不像在说他自己。
“你现在在哪?”
“行,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李落殇喊他,“它爹,洗好了,剩下的交给你,抱回屋里去吹,不然你儿子真得感冒了。”
“买个烘干机备着?”祁宗铭接过土豆。
“回深圳再买,买在家里生锈。”李落殇站起来揉揉腰,“我上楼去洗个澡。”
“嗯”
晚上,陈女士吃完饭早早的就回房间休息了,“不跟你年轻人熬夜,我敷面膜睡觉去,明天还的早起。”
贺志买了牌和啤酒来,五个人围着茶几坐成一个圈,准备玩水鱼,桌上摆满零食和啤酒。
第一把,贺志当庄。
祁宗铭因为不会,所以理所当然的和李落殇两个人一队,贺志发牌发到他们的时候说,“输了喝双倍,都是一家人,两个组一队耍赖欺负人。”
“行行行”,李落殇应下,拿起牌开始给祁宗铭讲游戏规则。“宝贝儿你看,其实很简单,把四张牌分成两组,一组大的,一组小的,然后跟贺志手里的牌比大小就行……”
一把牌发完,贺志下庄,祁宗铭已经把游戏规则摸透了,主要是他记性太好还会记牌,运筹帷幄。
清浅和安然当庄的时候,他基本上都在自保不喝酒就行。
再轮到贺志当庄,不管是开牌还是放走他都要反,贺志气的摔牌不干了。
李清浅在一边笑,“哈哈哈,你这个只会吓唬人的纸老虎,就得宗铭哥来治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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