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吃完饭后,祁宗铭和祁镇南在书房突然争吵起来,在楼下能听到里面摔东西的声音。
林倪和李落殇几乎是从客厅跑上去的,赶到的时候祁宗铭正好开门出来,看到李落殇脸上的怒气才散了一些。
林倪担忧地问:“怎么回事bb,好好的怎么突然吵起来了?”
祁宗铭安抚林倪没事,然后就说要走了。
祁镇南还是出来和林倪一块送他们,又给李落殇拿了一些茶叶,说让他以后常来吃饭。
李落殇客套几句就被祁宗铭拉上车了。
“怎么了?”李落殇问。
祁宗铭脸色一直不太好,李落殇又追问,“是因为我?”
“不是,别乱想。”祁宗铭努力缓和语气,但话说出来还是很僵硬。
天边的夕阳像一杯打翻的绝对日落,浪漫的海天霞层层渐变到渐暗的拓黄,好看又醉人。
此时正是堵车高峰期,车走一步停一下的,幌的李落殇心堵,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放了首歌。
祁宗铭是去跟祁镇南商量出国的时间,开始父子俩都心平气和的,聊着聊着就吵起来了,最后祁镇南说他的底线是祁宗铭必须有个孩子,不管用什么办法。
祁宗铭顿时就上头了,对他老子喝道:“那么想要孩子,我明天就去给你收养一个,不就是个小孩吗?”
祁镇南被他这话气的手发抖,他觉得自己已经让步很多了,手里的茶杯摔在祁宗铭脚下,“不是你老子在替你顶着,你以为你能翻出什么风浪?不听我的你能躲得掉吗?”
“我是个人,我是个活生生的人。”祁宗铭喑哑地低喝道:“我的人生从出生开始就被一步一步的规划好了,什么年纪该学什么该做什么都不能自己选择。”
“我不能有任何喜好,面对讨厌的人也要假惺惺的面带微笑。像一个提线木偶,甚至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疯子,是个神经病!”
“别人的童年是什么?我的又是什么?每天上不完的课,骑术,射击,高尔夫,冰球,钢琴,画画,吉他,书法……”
祁宗铭嗓音都在颤抖,红了眼,“你说这是你最大的让步,那么我也告诉你,这是我的底线,一步都让不了。”
他看着祁镇南,一字一顿的说:“在逼我,我就去医院做手术结扎!”
祁镇南蓦地站起来,颤抖地手指着祁宗铭:“你说什么?”
祁宗铭没有重复第二遍,直接开门准备走人。
到家,李落殇先去给土豆加了猫粮,回来在沙发上坐着点了支烟,“说吧,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吧。”
黑色的吉他很久没碰了,上面落了层不易察觉的灰,祁宗铭把灰层吹掉,“答应你的,给你弹吉他。”
他试着调了一下音,李落殇把烟灭了靠在沙发上盯着他看,然后说:“宝贝儿,我心不安啊,要不你还是别弹了。”
祁宗铭没有说话,他凑近他继续说,“不会弹完就和我说得跟别人订婚,还要我做你的情人吧?”
祁宗铭乐了,“情人?”
李落殇说:“嗯,难道你会放我走?”
祁宗铭试弹一小段,开玩笑地语气说:“你还挺了解我,嗯,我的确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会用我的办法把你留在身边,囚禁,关起来,让你每天只能见我一个人,所以,你最好乖一点,你不是说,甘愿为我画地为牢吗?”
李落殇仰头看着天花板,他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那你弹吧。”
订婚和暂时出国比,那还是订婚比较严重,祁宗铭清了清嗓子,手指拨动琴弦,跟着旋律轻声哼唱: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
土豆叼着它的小鱼玩偶从阳台跑进来,跳上沙发趴在李落殇腿边。
真好听,李落殇心想,像唱来哄小孩的,他弹过吉给那个女孩听吗?他们一起长大的,一起成长,肯定弹过吧。
他把土豆抱进怀里顺毛摸,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听他唱,心里的不安褪了大半。
弹完,祁宗铭笑笑问他:“还想听什么?”
“存着下次听,说吧,趁我现在心情好。”李落殇轻笑。
祁宗铭把吉他放回去,拿了个罐头给土豆打开,用手机挑了个电影投屏。
天已经黑了,夜色沉沉。
“看来事不小啊,心理建设需要做这么久?”李落殇看着他又是给猫开罐头,又是放电影的。
祁宗铭坐回李落殇旁边,拉着他的手摩擦着他的戒指,“我过几天出国,去澳大利亚分公司,两年。”
李落殇坐直,“你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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