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说一答。
祁宗铭:“好好吃饭,一天三顿我给你做。”
李落殇吻他:“好。”
祁宗铭:“去哪都跟我说一声,不要再偷偷走了。”
李落殇吻他:“好,你可以车接车送。”
祁宗铭:“手表权限全打开,手机装定位,每年一次体检。”
李落殇吻他:“好。”
祁宗铭:“过去好的坏的都别再想了,以后的幸福我给你,我保护你,我来爱你。”
李落殇依旧吻他,然后轻声应下,“好。”
祁宗铭不再看李落殇,炙热的呼吸撒在他左胸口的纹身上,他环住李落殇的腰,问:“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李落殇将他拥得更紧,温热的指腹擦掉他眼角的湿润,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皮,低声认真地说:“我爱你,我可以是你的朋友,兄弟,知己,亲人,爱人,靠山,精神支柱;你想要的,你缺的我都给你。”
“我爱你,我爱你的全部。”
“我喜欢你对我霸道,我喜欢你在乎我,我喜欢你没我不行的样子,我喜欢你疯狂迷恋我,我喜欢你用任何方式向我展示爱意。我是一个很没安全感的人,只有这样强势的占有和极端的爱意才能让我有安全感。”
“所以,宝贝儿,我们绝配。”
我内心深处压抑着一个疯子,我是扭曲的,是变态。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得到一直想要的承诺。
或许是多年悬挂着的心,终于被爱人双手捧着稳稳地落地。
或许这时他的爱人终于真正的完全属于他接受他,接受他不健康变态的占有。
他与常人不同的地方终于有人全盘接手了,不用一直伪装,不会因为控制不住就被安排做手术。
终于,祁宗铭捂着脸哭了。
在李落殇怀里,哭的那么脆弱,那么用力。
比前半生任何一次都哭得凶。
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崩溃。
别人眼里的扭曲,变态,疯狂,精神有问题;在李落殇这他们是一样,他们是同类,他的行为不奇怪。
祁宗铭是李落殇的太阳,枯木靠太阳光合作用;那么李落殇就是祁宗铭的风水宝地,他在这片肥沃的土壤里正常随意自由生存,不再闭塞幽暗的活着。
李落殇就是他的安抚剂,总能把处在发疯边缘的祁宗铭拉回来。
那天在楼下他犹豫的不是要不要囚禁李落殇,而是要不要带李落殇去曾朗的墓地。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李落殇内疚,故意让李落殇后悔,故意让他看到曾刑的样子。
包括他的腿,之前是真的不在乎走路的姿势是否滑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但知道李落殇为此非常内疚后,他就决定不做手术,就让这条腿永远残疾。
他自私,他要李落殇不敢再离开他,不敢再自杀,不敢再伤害自己,他要李落殇好好活着,他要李落殇永远陪着自己。
所以这条腿走路正不正常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无所谓,一辈子残疾也无所谓!
*
昨天晚上把眼睛哭肿了,早上赖着不愿意起床下楼吃东西,李落殇笑了他一会,下楼找刘婶要了冰袋,煮了碗面端上楼。
林阿姨抱着祁安澜在沙发上玩,“怎么了?拿冰袋干嘛?受伤了?”
早晚要下楼的李落殇也没替他找借口,直接说:“昨天去看曾朗了,回来哭了一晚上,我给他敷敷眼睛。”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林阿姨说,“小时候来玩,我经常给他煲粥。”
祁安澜因为昨天没能跟哥哥们睡正自己生闷气呢,见到李落殇也不喊人了,听到哥哥哭了才抬头看李落殇。
李落殇走过去弯下腰,一只手端着自己煮的面,拿冰袋的手从林阿姨怀里把小家伙抱过来,“抱紧了,我们上楼笑你哥去。”
祁安澜嘿嘿笑了,“好。”
李落殇将他抱稳,“跟妈妈说拜拜。”
祁安澜乖乖地说:“妈妈,拜拜。”
“好”,林阿姨笑着说,“拜拜,去吧,要听话啊。”
抱着小孩又端着面不方便走楼梯,李落殇走到电梯门口让祁安澜帮忙按,“知道按几楼吗?”
祁安澜说:“知道,知道,哥哥房间在三楼。”
李落殇头抵着祁安澜的脸蹭了两下,“这么聪明,那一会说点好听的哄哄你哥,他不理人你就笑他,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啊,我都不哭。”
祁安澜咯咯咯地笑,“好,哥哥为什么哭呀?”
电梯到了,李落殇抱着人进去,后面的话林倪没听到,但她知道祁宗铭现在是幸福的。
祁安澜是她用命生下来的,因为早产,所以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容易生病。
从祁宗铭第一次被罚跪之后她就开始看医生了,一直在吃中药调理身体,跟身边的朋友打听关于试管婴儿的事。
祁宗铭面对的问题无非就是,这个家族要有一个能结婚生子的人,大儿子喜欢男人,那她就再生一个。
在医院守着祁宗铭的那些日子,她用离婚威胁祁镇南配合自己做试管,祁镇南宁愿离婚也不愿意配合,“太危险了,先不说成功的几率,好,就算成功了,谁敢保证能安全生下来?”
林倪抬起头,对他说:“你还看不明白吗?你儿子如果不能跟那孩子在一起他这辈子都不会幸福,那孩子出什么意外,你儿子也不会独活。”
祁镇南沉默了一会,还是拿起笔准备签字,最后林倪实在没办法了,崩溃地朝祁镇南吼:“你就是要逼死我和你儿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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