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翼基地的清晨,总是被橘子糖的甜香唤醒。
林野推着辆改装过的小推车,停在训练室门口,车身上印着大大的“橘子糖补给站”。
侧面贴满了各赛区选手的Q版涂鸦——东南亚的小奈叼着芒果干,南美的露西亚举着咖啡杯,星翼的阿苗抱着小太阳鼠标垫,最显眼的位置,是周延歪歪扭扭画的橘子糖图案,旁边写着“林野专属”。
“起床训练啦!迟到的罚吃柠檬糖!”林野扯开嗓子喊,手里拿着个扩音喇叭,声音穿透训练室的门。
小推车里,橘子糖被分成一个个小格子,标着不同口味:蓝花楹味、芒果味、咖啡味、桂花味,还有给毛孩子们准备的宠物专用款,形状是迷你橘子,没放糖,只加了鸡胸肉粉。
蓝楹和小太阳颠颠地跑过来,围着小推车转圈圈,尾巴摇得能带动地上的蓝花楹花瓣。
林野弯腰,给它们各递了一块宠物饼干:“慢点吃,别抢,今天训练量大,给你们加个餐。”
他抬头看向训练室的窗户,玻璃上贴着周延当年写的“坚持”二字,阳光照在上面,泛着温暖的光。
林野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橘子糖,心里默念:“延哥,我守住了补给站,也守住了星翼,你放心。”
一、橘子糖的起源:少年兄弟与训练室的苦与甜
林野和周延的交情,要从高中的网吧说起。那时候,林野是网吧里有名的“补刀怪”,一手AD补刀精准,却因为脾气冲,没人愿意跟他组队。周延找他组队时,他正因为队友坑了比赛,气得摔鼠标。
“要不要一起打比赛?我打野,你打AD。”周延递过来一颗橘子糖,笑容干净,“我叫周延,想办一支叫星翼的战队。”
林野剥开糖塞进嘴里,甜香瞬间压下了怒火:“凭什么跟你组队?”
“因为我们都想赢,都想让更多人看到电竞的光。”周延指着网吧墙上的电竞新闻,“而且,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脾气坏,你只是想赢。”
就这样,林野成了星翼的第一个AD,跟着周延租了个简陋的仓库当训练室。那时候的日子苦得掉渣:夏天没有空调,训练室热得像蒸笼,两人光着膀子练到凌晨;冬天没有暖气,手指冻得僵硬,还得坚持补刀;键盘是二手的,Q键按下去半天弹不起来,鼠标垫是捡来的,边缘都磨破了。
唯一的甜,就是橘子糖。周延知道林野爱吃甜的,每次训练前都会给他塞一颗:“吃点甜的,稳心神,补刀更准。”林野则会偷偷多买几罐,藏在训练室的抽屉里,周延熬夜写战术笔记时,他就悄悄放一颗在他手边。
“延哥,这破键盘快按坏了,要不我们放弃吧?”有次比赛输了,赞助商撤资,训练室的房租都快交不起,林野揉着酸痛的手腕,语气里满是沮丧。
周延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键盘推给他:“用我的,我去兼职赚房租。”他顿了顿,指着窗外刚移栽的蓝花楹苗,“你看它,刚种下去差点枯死,现在不也发芽了?我们也一样,再坚持坚持。”
那天晚上,林野看着周延骑着电动车去兼职,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心里五味杂陈。他打开抽屉,拿出橘子糖罐,给每个空键盘位都放了一颗糖:“延哥,我陪你坚持,不放弃。”
星翼第一次打赢业余联赛时,两人在训练室里抱头痛哭。周延给林野递了颗橘子糖:“以后,星翼的补给站就交给你了,你负责给大家送甜的,我负责带大家赢比赛。”
林野嚼着糖,眼泪掉在糖纸上:“好,我一辈子给星翼当补给站站长,给大家送橘子糖,送好运。”
从那以后,橘子糖就成了星翼的标志。林野的口袋里永远装着橘子糖,队员训练累了,他给一颗;比赛紧张了,他给一颗;输了比赛难过了,他也给一颗:“吃点甜的,没什么坎过不去。”
周延总爱罚他吃柠檬糖。林野补刀漏得多了,周延就递给他一颗柠檬糖:“酸不酸?下次再漏兵,就吃两颗!”林野酸得龇牙咧嘴,却还是乖乖吃掉,下次补刀果然更认真。
这些细节,林野都记在心里。周延出事後,他把那些柠檬糖罐收了起来,放在“星光纪念馆”的玻璃柜里,旁边摆着周延的旧键盘。他说:“延哥,我现在不怎么漏兵了,也没人罚我吃柠檬糖了,可我还是想你。”
二、星翼的“老伙计”:补给站与默默的守护
周延走後,林野成了星翼的“老伙计”,既要当AD,又要守着补给站,还要照顾许星眠和阿柚。那时候,许星眠刚接手教练,压力大得睡不着觉,手腕旧伤复发,疼得直掉眼泪;阿柚则因为自责,总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周延,整日沉默寡言。
林野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把补给站搬到了训练室隔壁,每天早上准时开门,给许星眠准备好护腕和温水,给阿柚准备好加里奥的周边和橘子糖。
“许星眠,把护腕戴上,别嫌麻烦,手腕疼还怎么教队员?”他把护腕扔给她,语气硬邦邦的,却带着关心,“再给你颗橘子糖,甜的能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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