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跟你提过吧?我叫荆。
PS:作者真的被阿哈眷顾了,我发誓取名字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到和坤哥有关系啊,我真的不是黑子!!!
艾利都的外环区域,永远弥漫着一股散不掉的机油味。
午后的燃油酒馆里人声嘈杂,麦酒的酸味,冒险者的吹嘘和失败者的阴郁交织在一起。
我独自坐在最角落的那张油腻木桌旁,对周围的喧嚣充耳不闻。
刚结束一票生意,过程算不上光彩。
我利用地形和一点小手段,让另一支临时队伍吸引了大部分以骸的注意力,自己则趁机摸走了角落里那簇价值不菲的以太结晶,然后毫不犹豫地抽身溜走。
至于那支队伍的下场,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此刻我心情不错,甚至破例点了一份热腾腾的烤肉排和一杯冒着泡沫的廉价麦酒。我慢条斯理地切割着肉排,脑子里精确计算着这次收获能兑换的丁尼。
距离那个“攒够钱就去安全的地方买个大房子,彻底告别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的目标,似乎又近了一小步。
邻桌几个盗洞客正在争论某个新发现的空洞裂隙里的奇异现象,语气里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我在心里嗤之以鼻。
空洞?那只是产出丁尼的矿场。危险?
那是留给蠢货和倒霉蛋的。我只关心效率、收益,以及如何让自己活下去,活得更好。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盘算中时,一个怯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桌边。
“那个……荆、荆叔?”
我不耐烦地抬起头。站在面前的是个年轻女孩,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旧防护服,脸上带着灰尘和局促。
我认得她,好像叫小璐,是最近才在这片区域出现的新手,技术糙得很。
“有事?”我的声音冷淡,带着明显的逐客意味。我讨厌不必要的社交,尤其讨厌可能带来的麻烦。
小璐被我的态度吓得缩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说:
“荆叔,我前几天接了个清理任务,本来以为很简单,可是……我不小心弄丢了好几个值钱的探测工具,还差点没跑出来。”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后怕和沮丧。
“所以?”我挑起一边眉毛,重新低下头,注意力放回肉排上,用行动表示“关我屁事”。
小璐似乎没察觉到我的不耐烦,继续恳求道:“我听说您经验最丰富,是最厉害的盗洞客之一……我想请您下次出任务的时候带带我?
就一次!我可以把大部分收获都给您!我只想学点东西,把亏掉的工具钱赚回来……”她的话语急切,眼神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期盼。
我切割肉排的动作停住了。“经验最丰富”、“最厉害”这种恭维我听得多了,毫无感觉。但“大部分收获都给您”这几个字,精准地触动了我那根唯利是图的神经。
我再次抬起头,用审视货物的目光打量着她。身材瘦小,体力估计不行;眼神怯懦,胆子肯定不大;技术粗糙,大概率会拖后腿。但是……容易拿捏。
而且,一个急于挽回损失的新手,为了学习“经验”,应该能忍受相当程度的盘剥。
带她一次,让她去干最危险、最耗体力的活儿,然后名正言顺地拿走她八九成的收获,似乎是一笔相当划算的买卖。
至于她能不能学到东西,会不会再次陷入危险,那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内心的算盘飞快拨动,利己的心态彻底压过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可能带来的麻烦”的预感。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显得极其勉强和不耐烦:
“麻烦……行了行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下次我去野火镇入口那边看看,明天早上七点,过时不候。”
我答应得极其敷衍,甚至没问她的名字,也没定下任何具体章程,仿佛只是随口打发一个缠人的乞丐。
然而小璐的脸上却瞬间绽放出无比明亮的光彩,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所有的沮丧和不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开心和感激。
“真的吗?!谢谢您!太感谢您了,荆叔!您真是个大好人!”她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语无伦次地道谢。
好人?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词可真新鲜。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小璐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在自己那个看起来空瘪瘪的背包里摸索起来,最后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用干净手帕包着的小东西。
她打开手帕,里面是两块看起来有些粗糙、大概是她自己烤制的饼干,边缘还有点焦黑。
“这个……给您!是我自己做的,可能不太好吃……但、但是我的一点心意!”她将饼干递到我面前,脸上带着羞涩和真诚的分享欲。
我愣住了。
看着那两块卖相不佳的饼干,又看了看小璐那双清澈得一眼就能望到底、写满了“感谢”和“善意”的眼睛,第一反应是荒谬。
这是什么?报酬的预付?也太寒酸了。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无意义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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