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的烛光在悬浮的南瓜灯下摇曳,新生们排成一列,紧张地望着那顶破旧的分院帽。麦格教授展开羊皮纸,声音清晰而威严:
“汉娜·艾博!”
一个金发圆脸的女孩颤抖着走上前,戴上帽子。
“赫奇帕奇!”
赫奇帕奇长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汉娜红着脸跑向她的新同学。接下来的几个名字平平无奇——分院帽迅速决定了他们的归属,直到——
“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昂着头走上前,几乎没等帽子碰到他的头发,它就尖叫道:“斯莱特林!”
他得意地瞥了一眼身后的爱莉西娅,大步走向银绿相间的长桌,克拉布和高尔立刻给他腾出位置。
麦格教授继续念着名字,爱莉西娅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袍子边缘。她并不担心分院——她早就知道自己会去斯莱特林,毕竟她爸爸是院长。但她的姓氏……
“爱莉西娅·斯内普。”
礼堂瞬间安静了一秒,紧接着,窃窃私语像潮水般蔓延开来。
“斯内普?”
“和魔药课教授一个姓?”
“女儿?还是远亲?”
爱莉西娅抬起下巴,面无表情地走向分院帽。她能感觉到无数目光刺在她背上——教师席上,斯内普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神情晦暗不明;格兰芬多长桌,哈利·波特正和罗恩低声讨论着什么,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绿眼睛;而斯莱特林那边,德拉科眯着眼,仿佛谁敢多说一句,他就用眼神杀人。
她坐上凳子,分院帽落在她头顶。
“嗯……” 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聪明,有野心,但也不乏勇气……甚至有点叛逆。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斯内普提前和分院帽“友好”交流过,不允许它透露半点爱莉西娅的身世)
爱莉西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别拖时间了,我知道你要把我放哪儿。”
“你确定?格兰芬多会很适合你——”
“那么我爸爸可能会和你‘友好’交流。” 爱莉西娅微笑着说。“还是去斯莱特林吧”
帽子轻笑一声:“如你所愿。”
“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长桌爆发出一阵掌声,但比起欢迎,更像是一种试探性的认可。德拉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
爱莉西娅刚坐下,一个大胆的赫奇帕奇就凑过来:“所以,你真的和斯内普教授……?”
“他是我爸爸。”她平静地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空气凝固了一瞬。
布雷斯吹了个口哨:“哇,这解释了很多事——比如你为什么能炸翻翻倒巷却从来没被关禁闭。” (布雷斯早就知道,这是在开玩笑)
德拉科得意地补充:“而且她的魔药天赋是遗传的。”
教师席上,斯内普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但坐在他旁边的麦格教授微微挑眉,而邓布利多的眼睛在半月形镜片后闪烁了一下。
***
格兰芬多长桌那边,乔治用手肘捅了捅哈利:“嘿,那个斯内普——她是魔药课老蝙蝠的女儿!”
哈利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爱莉西娅的侧脸——黑卷发,苍白的皮肤,正低头切着一块牛排。
“哦。”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所以?” (此时一年级的哈利并不认识斯内普)
“所以?”乔治瞪大眼睛,“你不觉得奇怪吗?斯内普有女儿?他看起来像是连‘快乐’这个词都不会拼!”
赫敏从《魔法史》里抬起头,若有所思:“她的眼睛很漂亮……绿色,像……”
哈利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闪电疤痕:“像什么?”
赫敏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熟悉。”
但哈利并没有多想——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邓布利多宣布的“禁止进入禁林”和“三楼右手边的走廊”吸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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