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 斯内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婚礼?和坩埚?份子钱?龙皮手套?这丫头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反驳!这丫头片子什么时候把他的毒舌功力学得这么登峰造极了?!甚至还有所创新!
他试图板起脸,用惯有的冰冷语气镇压:“爱莉西娅·斯内普,注意你的措辞!我不是你的那些头脑空空的同学可以任你调侃!”
“我当然知道您不是,教授。”爱莉西娅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但眼神里的挑衅丝毫未减,“我的同学们至少还知道,在医疗翼被庞弗雷夫人按着灌生骨灵之后,需要老老实实躺着让骨头长好,而不是试图爬起来给扫帚打蜡!而您,我亲爱的父亲,您的行为逻辑简直能让一只巨怪都自愧不如地意识到它需要多读点书!还是说,您其实偷偷熬制了什么能让伤口加速恶化以便您有更多借口泡在实验室的诡异魔药?请务必分享配方,我相信圣芒戈的治疗师们会对此非常‘感兴趣’。”
斯内普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稳步上升。他试图用眼神杀死对方,但显然,爱莉西娅对这项技能的免疫力极高。
他试图反击,却发现自己的毒舌在她这番离谱又精准的比喻面前,竟然有些词穷!他习惯了用精准、刻薄、一针见血的方式打击别人,但爱莉西娅这种天马行空、胡搅蛮缠却又莫名押韵(?)的怼人方式,完全打乱了他的节奏!
“我的魔药关系到很多人的安危!”斯内普最终只能挤出这句干巴巴的、他自己都觉得说服力不足的话。
“哦~是啊是啊,伟大,无私,感动魔法界。”爱莉西娅用捧读的语气敷衍地鼓掌,“所以您就打算用您那摇摇欲坠的健康去换取‘可能’会及时交付的魔药?这笔账算得可真精明啊,父亲。请问您是跟巨怪做了算术老师吗?还是说您的大脑已经被魔药蒸汽腌入味,失去了基本的风险评估能力?需要我帮您计算一下‘您累倒后魔药全部报废’和‘您休息一晚明早精神抖擞地高效完成’之间的性价比吗?而且我这是在为魔法界的教育事业做贡献!您应该给我颁发一枚特殊贡献奖章,而不是在这里用您那堪比阴尸的顽固思维质疑我!”
斯内普:“……”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被某种强大的、名为“爱莉西娅式逻辑”的病毒攻击。
他挺直了腰板(忽略掉手臂传来的轻微刺痛),拿出在课堂上吓哭一年级新生的气势,用他那最低沉、最冰冷的声音说道:“够了,爱莉西娅。回去睡觉。现在。这是命令。”
然而,爱莉西娅只是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核善”的笑容。
眼看语言攻击似乎无法彻底击溃父亲的顽固壁垒,爱莉西娅决定祭出终极杀手锏。
她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拿出双面镜,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边用极其随意的口吻说:
“命令,哦,当然,教授。既然某些人坚持要把自己作到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去长住,我也拦不住。就是不知道,等西里斯叔叔如果“不小心”听说他亲爱的‘老伙计’(这个词她咬得特别重)因为不听女儿劝告,熬夜熬魔药结果伤口感染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父亲瞬间僵住的背影,慢悠悠地继续道:“……他会不会‘担心’得立刻从格里莫广场幻影移形过来‘探望’呢?哦,以他那热情洋溢的性格,说不定还会带上韦斯莱双子出品的、能炸穿天花板的最新款烟花来给您病房增添点‘节日气氛’?或者把他那只脏兮兮的大狗阿尼马格斯形态塞进您消过毒的病床?再或者,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在您耳边播放他珍藏的‘古怪姐妹’摇滚乐专辑,美其名曰帮助您保持清醒?”
爱莉西娅每说一句,斯内普的脸色就绿一分。当听到“脏兮兮的大狗塞进病床”和“古怪姐妹摇滚乐”时,他的胃部甚至开始生理性痉挛。那简直比钻心咒还要可怕的精神污染!
他可以面对伏地魔的怒火,可以忍受钻心剜骨的痛苦,但他绝对!绝对!无法忍受西里斯·布莱克那只蠢狗以“探病”为名在他周围方圆一百米内出现!那会是比落入帷幔还要深重的灾难!
爱莉西娅看着父亲彻底石化的背影和那几乎肉眼可见变得灰败的气场,知道杀手锏生效了。她收起双面镜,站起身,走到斯内普面前,踮起脚尖(虽然她已经长高了不少,但面对父亲还是需要仰视),拍了拍他的手臂(没受伤的那只),用一种哄骗小孩子的语气说:
“所以,我亲爱的、明智的、绝对不想引来某种特定犬科生物的父亲大人,您是选择现在自己乖乖地、体面地回到您舒适的床上,进入美妙的梦乡呢?还是选择让我立刻呼叫您那位‘热情似火’的‘老朋友’,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圣芒戈VIP包房体验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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