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都在白鳏跟前吃了瘪,吴斜强忍着笑意走在前面,他很明智地选择了不跟白鳏搭话。
这家伙的套路太深,稍不留神就能把人给噎死。
得谨慎点才行。
后面的阿咛龇着牙,瞪着白鳏的背影,连喘几口大气,心头一股无名火噌地冒起。
她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冲动,冲上前去,抬腿就要往白鳏的屁股上踹。
走在路上的白鳏却像是早有预料,轻巧地侧身一闪,眼睁睁看着阿咛的长腿从面前划过——
“啪”
的一声,她竟在他面前直接劈了个一字马!
白鳏顿时瞪大了双眼,这……这……这幸好她没长球球,要是有球球,谁敢这么玩?
见几人投来调侃的目光,阿咛尴尬地笑了笑:“呵呵~那个,这不是看你们太无聊了嘛,给大家表演个劈叉助助兴!”
说完,她强挤出笑容,望向身旁的白鳏。
白鳏看着阿咛这副模样,由衷地鼓起掌来:“啪啪啪~阿咛小姐~算了,不说了,我太感动了。”
旁边几人也懵懵地跟着鼓掌,看着这俩人,摸不清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阿咛颤抖着双手,想从地上撑起来。
试了一下,却发现根本站不起来。
于是她微笑着说道:“你们先走吧,我做做拉伸,后面的路还长,我得活动活动。”
“正好!你教我,我也想……”
“滚!!!!”
白鳏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咛一声怒吼打断。
他连忙点头:“好嘞~~”
说完就往前走去。
旁边的吴斜几人也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赶紧跟着往前走去。
见那几人离开,阿咛松了一口气,侧过身,颤抖着双腿从地上站起来。
她拍了拍裤子上沾的灰尘,望着脚下砂石铺成的小路,心里一阵绝望。
她幽幽地望着白净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哀怨地低语:“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这么邪门!”
不知走了多久,一行人登上了一座高高的沙丘。
眼前是交错纵横的河道,谁也分辨不出,哪一条才是真正的古河道。
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望着前方复杂的地形。
盘子摘下护目镜,向众人提议:“要不我们兵分两路去探探路?十五分钟后还在这里集合?”
吴斜摇了摇头:“不用。
如果这里真是沉船出发时的古河道,那船里的壁画应该就是描绘这条河道。
我一路都在研究,再给我一点时间。”
“你是不是傻?”
一旁的白净伸手点了点吴斜的额头,“搁这演电视剧呢?还过目不忘?刷刷刷就推算出来了?”
“那不然你来?”
吴斜偏过头,眨了眨眼,“你有更好的办法?”
“来,给你开开眼!”
白净活动了一下脖子,随即蹲下身,用匕首在地上画了起来。
那些弯弯绕绕的线条如同鬼画符,看得胖子头疼:“你也傻啊?这算什么,占卜吗?要不顺便算算我啥时候能结婚?”
“别吵!”
白净扭头指了胖子一下,示意他安静,“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本事。”
他一边回忆壁画中的路线,一边对照实际走过的路径,继续在地上画着。
吴斜似乎看出了门道,惊叫出声:“你真记得住?”
“没错,”
白净点头,“看,我们现在在这个位置,之前是沿这条古河道走的。
这儿的河道虽然复杂交错,但只有一个起点——”
“西王母宫。”
边上的小哥盯着地上的图,眯了眯眼。
一听这话,胖子赶紧拿出相机,对着地上“咔嚓咔嚓”
连拍几张。
接着一脸讨好地看向白净:“大哥!您说往哪走?胖子我绝对服从!”
“不错,很上道嘛。”
白净得意地站起身,拍了拍胖子的肩,“按照之前在沉船里看到的送葬流程,他们走的应该是……”
他原地转了一圈,吴斜走到他身边,掏出指北针。
白净看了一眼指针方向,立刻确认:“西南二六度!就是那条河道。
你们有意见没?没有的话,就从那儿走!”
“走吧。”
吴斜点了点头。
几人点头应下,随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前行。
走在半路,盘子忍不住发问:“那是什么东西?”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远处地面上似乎有个凸起的物体。
彼此对视一眼,几人默契地达成一致,迈步向前走去。
走下沙丘,他们看到一辆车侧翻在路边,地上散落着背包和其他物品。
阿咛快步上前,蹲下查看背包,转头说道:“是我们的装备!我们的人应该就在附近!”
白鳏一脸困惑:“这车……怎么会在这里?”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坐着七彩祥云来的呗!”
胖子笑嘻嘻地蹲下,捡起背包翻看里面的东西。
盘子也拾起另一个背包,检查里面的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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