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费了老大劲才把白鳏擦干净,现在又亲手把他弄脏。
这不是折腾人吗?
她幽幽地瞪向吴斜:“你是不是故意现在才说?”
“没!我也是刚知道!对了,老白要不要也……”
“他不用。”
靠在树旁的小哥抬眼看了看他们,说完这句便又合上嘴。
听说白鳏不用涂泥,阿咛松了口气,还好。
不过也是,白鳏这一路总能带来些意外。
就算哪天他说自己是奥特曼,阿咛觉得自己也不会惊讶。
不抹就行,刚擦干净又要弄脏,连她自己都觉得烦。
从泥里站起来后,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时间慢慢过去,几人在营地休整。
白鳏醒来后懒得起身,继续在床上打滚——实在太无聊了。
太——无——聊——了——啊!!!
门帘忽然被掀开,空气瞬间凝固。
阿咛看着在床上翻滚的白鳏,白鳏停住动作,与她四目相对。
沉默片刻,他解释道:“后背有点痒……蹭一蹭。”
“吃点东西吧。”
阿咛端碗走到床边,递给他后,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
白鳏接过碗,看到里面的肉,顿时觉得跟着队伍真是明智。
自从和吴斜他们同行,三天饿九顿。
要不是自己抓了几条野鸡脖子,连点肉腥都见不着。
他飞快地吃着碗里的瘦肉粥,满足地呼了口气。
阿咛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你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走啊!”
白鳏抬头,“怎么了?”
“没什么。”
阿咛摇摇头,轻声催道,“快吃吧。”
“奇奇怪怪。”
他含糊嘀咕着,继续埋头吃饭。
瞥了眼举止反常的阿咛,他迅速喝完粥,起身套上鞋,点了根烟。
“你身体还没好,再躺会儿吧~”
阿咛连忙按住白鳏的肩膀,轻轻摇头。
白鳏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伸手托住她的腋下,一下子把她举了起来:“还没好?你想多了!”
阿咛:(A)
她完全愣住了,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下方的白鳏。
放下她后,白鳏若无其事地穿上鞋,披上外衣,嘴里叼着烟走了出去。
刚踏出一步,他忽然觉得眼睛不太对劲,又赶紧退回帐篷,拉上门帘,仔细感受了一下。
再次走出去时,眼睛依旧不太舒服,似乎真有什么问题。
他回头看了看还在发懵的阿咛,问道:“阿咛,你出去试试,看看眼睛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啊?”
阿咛张着嘴,愣愣地看向白鳏:“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出去走走,感受一下眼睛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好像有……”
阿咛眨了眨眼,想起之前眼睛有点痒,“刚才确实有点痒,但进来之后就好些了。”
“多久之前开始的?”
“大概一两个小时吧。”
阿咛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一两个小时……一两个小时……”
白鳏在帐篷里来回踱步,摸着下巴沉思。
他眼珠转了转,拿起桌上的刀在指尖划了一下,然后捧着阿咛的脸。
阿咛别扭地动了动。
“别动!”
白鳏说着,用自己的血在她眼角画了一条线。
完成后,他退后两步,看着阿咛脏兮兮的脸,咂了咂嘴:“怎么不洗脸?没水吗?我不信!”
阿咛顿时有些难为情:“张麒麟说这泥能防蛇。”
“哦,这样啊。”
他点了点头,“那你出去走走,看眼睛有没有什么变化,记得往林子里走一段。”
虽然不明白白鳏在做什么,阿咛也没多问,拉开门帘走了出去,朝着远处的树林走去。
奇怪的是,白鳏碰过的地方传来一阵清凉,那凉意蔓延到眼眶周围,仿佛在洗涤她的双眼。
之前发痒的感觉消失了,眼睛变得异常清明,就像滴了眼药水一样。
走出一段路,她停下感受片刻,又转身折返。
回到帐篷里,她对白鳏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有你碰过的地方凉丝丝的。”
“而且眼睛好像也清亮了不少。”
“果然!”
白鳏露出预料之中的神情,紧接着说:“叫吴斜他们过来!这营地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阿咛觉得自己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等人齐了再说吧。”
“哦?”
没过多久,吴斜几人陆续走进帐篷,看着坐在床上的白鳏问道:“你怎么样了?好点没?”
“没事,好多了。”
他微笑看着几人,反问道:“你们眼睛是不是有点发痒?”
“是啊!”
吴斜连连点头:“你怎么知道?”
“这地方有问题。
我猜可能是毒雾,也可能是极小的毒虫,会让人逐渐失明。”
“什么??失明???”
胖子顿时慌了,“那胖爷我还怎么看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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