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比小哥挑剔得多,他只需填饱肚子即可,白鳏和黑眼睛却不仅要有吃的,还要吃得好。
之前翻过黑眼睛的包,里面的青椒肉丝炒饭已经吃完了。
否则白鳏也不会出来猎杀野鸡脖子。
两人扛着野鸡脖子回到营地。
解小花一见他们身上的猎物,只能无奈摇头,知道这两人凑在一起准没好事。
别人是三人成虎,他怀疑这两人在一起,连秦皇陵都敢去盗。
“啊!!蛇!!!!”
坐在旁边的拖把,看到眼前忽然掉下来的一堆野鸡脖子,惊恐大叫。
他受到巨大惊吓,翻个白眼当场晕倒在地。
看着晕倒的拖把,两人对视一眼,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小。
是什么让他有勇气来这种地方?
是爱吗?
《拖把与吴三胜不得不说的故事?》
《拖把与吴三胜的爱恨情仇!》
《誓死追随吴三胜》
《此生挚爱吴三胜?》
两人的眼神交流间,瞬间脑补出一部禁忌之恋,一段不被世俗认可的爱情。
两个男人的荒野之行。
远处的阿咛观察着两人的模样,特别是白鳏的眼神,立刻会意:“得!现在又上演禁忌剧了!”
“什么?”
一旁的吴三胜疑惑地看向阿咛。
“没什么~”
阿咛看了眼吴三胜,摇摇头:“是你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吧?”
“谈不上引不引!”
吴三胜摆摆手,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只是需要你帮忙而已。”
“呵呵!”
阿咛嗤笑一声:“我的人死的死跑的跑,我也没什么用了吧?”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你好像确实没什么作用了。”
阿咛轻轻颔首,目光投向远处的白鳏,唇边漾开一丝笑意:“不过你得想清楚,能不能过白鳏那关,还有你侄儿那一关。
否则,你未必能动我。”
“动你?”
吴三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阿咛姑娘在佣兵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我吴家老三何德何能,哪敢动你?不必对我如此戒备。”
“路上发生的许多事,并非我能左右,但至少——你们都还活着,不是么?”
白鳏耳尖,将这几句没头没尾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头疼。
这些人说话,为什么总喜欢绕来绕去?
直说不就完了?就说你现在孤身一人,担心我会在半路对你下手?
有必要这样拐弯抹角吗?真是的!
他走到一旁,看见吴斜仍躺在毯子上,昏睡得十分沉。
吴三胜几人也停止交谈,围到吴斜身边。
吴三胜掀开吴斜的衣服,眉头顿时锁紧:“怎么沾上这个了……”
“应该是在水里沾到的。”
解小花瞥了眼吴斜背上的脓包,掩着鼻子答道。
吴三胜神色凝重:“去看看潘子和胖子身上有没有。”
“三爷,他俩没有。”
拖把的手下迅速检查后回话。
吴三胜点点头,看着吴斜背上那个不大的脓包,松了口气:“还好不大,否则就棘手了。”
他取出匕首消毒,又在酒精灯上烤了烤。
此时的他,像个冷漠的刽子手,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吴斜“处理”
掉。
若不是白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恐怕也会被他这副样子骗过去。
说起来,吴斜跟他相处多年,本就是他的侄子,两家还有姻亲关系。
他关心吴斜也属正常,毕竟相处久了,哪怕是对一只狗也会有感情,何况是人。
眼看那闪着寒光的匕首在酒精灯映照下泛出诡异的光,吴三胜伸手拉开吴斜的衣服。
偏偏这时,吴斜在最不该醒的时候醒了。
白鳏在心里为他默哀了一秒。
他同情地看了吴斜一眼,问道:“要不……你再晕两分钟?”
刚醒来的吴斜听见白鳏这句话,一脸茫然。
他动了动身子,又见周围几人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天真地问:“怎么了?”
“三爷说要取你腰子,说他欠了十万赌债,得靠你一颗腰子还钱。”
“啊?这……”
白净的指控让吴三胜瞪大了眼,他怒道:“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腰子割了!”
“唉~小吴邪,你醒得真不是时候啊,要是再昏迷个两秒,事情就都结束了……”
已经跑到远处的白净,背靠石壁,开始用旁白腔调说道:“心理上的煎熬,让吴三胜对吴邪满怀愧疚。
隐瞒真相也许是为他好——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坦然接受自己少一个肾。”
“这是一个削肾客的救赎,是一个削肾客的忏悔……或许有一天他会幡然醒悟,把所有人的腰子都还回去。”
“共创一个人人有腰的美好明天……”
“我受不了了!!!”
蹲在地上的吴三胜看着吴邪越来越古怪的眼神,又注意到解雨臣和黑眼镜那揶揄的表情,气得当场就要提刀砍向白净,以证清白。
白净见状,嘴角悄悄勾起一丝笑意:“好了三爷,再不动手的话,腰子可就真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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