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应声——大哥,你刚才被野鸡脖子吵醒一次就那副样子了,
谁还敢叫你啊?万一真把你弄醒了,怕是连骨灰都剩不下,只能立个衣冠冢了!
见白鳏回到毯子上重新躺下,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吴三胜悄悄凑近黑眼睛,压低声音问:“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黑眼睛看了看毯子上那道身影,摇摇头:“摸不清,但很强,估计只比小哥差一线。”
“那你跟他比呢?”
吴三胜瞟了白鳏一眼,继续低声问。
黑眼睛一脸苦涩:“明人不说暗话,他瞪我一眼,我连自己埋哪儿都想好了。”
吴三胜没把他的话当真——黑眼睛这人向来如此,看谁都打不过,跟谁都能五五开。
要说本事是真有,可又透着邪性,有时追着粽子跑,有时被粽子撵着跑。
出门啥也不带,顿顿青椒肉丝饭。
总觉得他跟白鳏有点像,又不太一样。
不过之前和白鳏聊过几句,吴三胜至少能确定,白鳏不会伤害他们,反而还会护着他们。
白鳏其实就是做梦梦到男人,心态被搞崩了,纯粹气不过。
换谁梦见那种场面都膈应,像吃饭吃到苍蝇一样恶心。
时间在溶洞里无声流淌,不见天日,也感觉不到早晚。
白鳏不知睡了多久,神清气爽地从毯子上爬起来,见众人都围坐在火堆边,抬手打了个招呼:“哟,都醒啦?咱啥时候动身?”
“你先吃点东西,我们收拾好就出发。”
吴三胜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完又低头继续看书。
白鳏点点头,接过拖把递来的罐头,就着压缩饼干三两口吃完。
饭后一支烟,浑身舒坦。
他拎起背包起身活动了下筋骨,跟着队伍往溶洞深处走去。
拖把背着胖子,他的小弟扶着潘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在洞穴中穿行。
忽然前方透出一丝光亮,白鳏快步越过众人,朝着光源走去。
到了光亮处,只见一条蜿蜒向下的透明物质覆在岩壁一侧,宛如一条蛇皮铺成的通道。
他伸手触碰那透明的未知物体,转头对旁边几人说:“蛇皮!”
“蜕皮?这么大的通道,那条蛇得有多大?”
吴斜抚摸着干枯的蛇皮,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条通道,宽度足以让一辆小汽车通过,高度也有两米左右。
如此巨大的蛇,从蛇皮的干燥程度来看,应该已经有些年月了,暂时不用担心它会突然出现。
而且这条巨蛇的存在似乎威慑了其他蛇类,附近不见野鸡脖子的踪迹。
“走!”
吴三胜观察了一下通道,对周围人说:“顺着蛇皮继续前进。”
众人没有犹豫,沿着这条巨大的蛇皮通道向前走去。
崎岖的通道中穿行,果然如白鳏所料,一路上没有遇到野鸡脖子或其他蛇类。
走在前面的人回头喊道:“三爷,前面没路了!”
几人走出通道,用手电筒照亮四周,看清了这里的全貌。
这是一个溶洞,没有其他出路。
地面是砂土层,白鳏用脚尖踩了踩地,挑眉道:“下面有情况!”
吴三胜闻言蹲下,抓起一把沙土搓了搓,看着沙子从指缝间流下。
他点头道:“砂土层,下面是空的。”
“估计是以前坍塌,导致地宫陷落。”
一旁的吴斜走到墙边,摸着凸起的石块,又用脚踩了踩地面。
“那用水浇吧?”
黑眼睛看着几人提议。
蹲着的吴三胜连忙摆手:“别介啊,水多珍贵。”
画面一转。
一群人围在一旁,某处地面上水柱不断浇落。
远处的阿咛捂着鼻子,望着墙壁,满脸藏不住的嫌弃。
旁边的解小花也是一样。
白鳏看了眼边上:“哟?瞎子,看你有点上火啊?”
“肯定啊!这段时间天天吃饼干这些乱七八糟的,也不来点别的食材中和一下,指定上火。”
“哟,三爷前列腺有问题啊!断断续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
“你给我闭嘴!”
吴三胜脸色铁青地瞪了白鳏一眼,浑身一颤,拉上裤链走到一边。
要说十来个人,份量确实足。
白鳏干呕一声,迅速向洞外走去。
别问,问就是味儿太冲了。
吴三胜捏着鼻子,朝拖把嚷道:“刚才那位置,往下挖!”
说完也飞快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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