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方的拖把听着众人议论,心痒难耐却又被挡住视线。
他不敢请人让开,只得费力踮起脚尖,试图窥探内部景象。
白繇迈步走下台阶,仰首凝视高悬的巨型青铜器。
“此处便是西王母国的圣地!”
陈文静的嗓音从人丛中传来,她穿行而至,环顾四周。
对吴斜柔声解释道:“小花和黑眼睛留下照看他了。”
吴斜撇嘴不语,转身走向旁边。
不愿观看这般场景的白鳏,早已持手电走向一侧,仔细探查周边环境。
他驻足凝视角落里的灯柱。
阿咛注意到白鳏的神情,疑惑道:“有发现?”
“嗯!”
白鳏颔首:“我觉得这盏灯不简单!”
【抗议!小哥行至白鳏身侧,闭目凝思片刻,伸手轻触灯柱。
只见灯柱渐次亮起,从中飞出数只燃烧着火焰的飞蛾状生物。
它们向着四周翩然散开。
墓室中的灯火愈来愈多,光芒愈发璀璨。
望着漫天流火,白鳏转头看向小哥:“你来过这里?”
“记不清了…”
他沉吟良久,仅答数字便转身离去。
望着那道背影,白鳏含笑调侃:“真是个高冷的男人。”
随着墓室灯柱次第亮起,整座宫殿笼罩在暖黄光辉中,每个角落都清晰可见。
不得不赞叹先民智慧,总能在有限的技术条件下,创造出不可思议的建筑奇迹。
大殿里的灯柱布置得很巧妙,只用最少的数量,就把整个空间照得通明。
阿咛望着那众多排列有序的玉俑,愣了一下说:“你看,这些玉俑手上都拿着武器……”
“你是说机关?”
白鳏眉头忍不住跳了跳,心想要是这些全是机关,那可真完了。
数百个持着武器的玉俑静静立在那里,他走到其中一个面前,身体的危机感提醒他这东西不简单。
他伸手摸了摸玉俑的盔甲,又用指尖弹了弹,表情凝重:“这东西有点硬,一般的家伙恐怕砍不透。”
想到这里,他转头朝不远处的小哥喊道:“嘿~小哥!接着!”
说完抽出腰间的刀,扔了过去。
小哥接住刀,看了一眼白鳏,点了点头,继续观察四周。
白鳏一直记着小哥的刀丢了,毕竟他是重要战力,得有把趁手的武器才稳妥。
至于他自己,有袖剑在手,问题不大,最多是砍变捅,对他而言差别不大。
“太吓人了!”
胖子和吴斜勾肩搭背走到白鳏旁边,看着周围的玉俑,咽了咽口水:“看久了浑身发毛,总觉得它们想弄我。”
“我们猜这可能是机关,”
阿咛看了看白鳏,对吴斜和胖子说,“都小心点,万一真是机关,麻烦就大了。”
她说着,目光扫过观众席上那些持武器的玉俑。
“对,”
吴斜点头同意,“小哥说过,玉俑脱壳后很不一般。”
“老白?你知道这些玉俑是什么年代的吗?”
胖子一手插兜,一手用手电照着玉俑,冲白净挑眉,似乎想显摆一下自己的知识储备。
白繇拍了拍他:“你在我这儿装什么装?周穆王送的呗。”
“你知道?”
胖子惊讶地叫出声,“你怎么会知道?不应该啊!”
“没什么应该不应该,这世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嚯~好家伙~你这逼装得真地道啊~”
“我没装!!”
白净龇牙,“你这是诽谤!再说这里有那东西吗?我口味没那么重,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干那事儿!”
阿咛嘴角抽了抽,怎么什么话从白鳏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胖子暧昧地挑眉:“不愧是老司机,这破路都能开!”
“悬空炉!!!”
“西王母的炼丹炉!!!”
几声惊呼从身后传来,众人纷纷转头望去。
只见陈文静立在石台边缘,仰首注视着那尊令人震撼的丹炉。
丹炉被锁链悬吊于半空中,高悬于石台之上。
看到这一幕,吴斜若有所思地说:“炉悬半空不沾尘,尽纳龙脉之精华。”
“西王母果然气魄非凡。”
白鳏望着悬空的丹炉,心中震撼难言。
先前仅凭手电照明,尚未觉得如何。
如今大殿灯火通明,方觉这般布局堪称绝妙。
“拖把!别乱动!”
站在白鳏身旁的吴斜突然高声警告。
白鳏闻声望去,只见拖把不知何时已蹲在石台上,正盯着台面上放置的丹药。
“放心,我又不会吃。”
拖把不以为然地拿起丹药仔细端详。
白鳏心头一紧,朝周围喊道:“快跑!往大门去!”
众人闻声毫不迟疑,迅速冲向殿门。
拖把几人茫然望着他们仓惶的模样,嗤笑道:“这反应未免太……”
“轰——轰轰隆隆——”
话音未落,整座大殿剧烈震颤,簌簌尘埃从顶部落下。
突如其来的晃动让吴斜几人站立不稳,纷纷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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