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收获满满。
时间慢慢过去,白鳏被太阳晒得发晕,晕乎乎地拿衣服盖在头上。
几辆路虎突然急刹停在他们面前,阿咛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对众人说:“车到了,走吧。”
看到清一色的路虎,白鳏赶紧从地上弹起来,拉起胖子,几人迅速钻进车里。
他们分别坐上两辆车。
在车上,白鳏喘了口气,舒服地靠上椅背:“说真的,还是坐车最舒服,走路什么的太讨厌了。”
“+1。”
胖子疲惫地抬手又放下。
白鳏他们是一个人走,而他走起来,却像背着一个人似的。
总觉得这次好像瘦了点,大概是错觉吧?
“唉……这趟真是亏大了。”
胖子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忧伤地说:“咱们几个起码得在医院躺半个月。”
白鳏则戴上了痛苦面具:“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我的包啊!!!里面的东西!!!”
“那可都是钱啊!!”
听着白净的哀嚎抱怨,吴斜微微一笑:“你要明白,再多的钱也换不来你这一次的经历。”
“这可是够吹嘘一辈子的资本!而且你裤兜里是什么?别装了,我可都看见了!”
“啊这……”
白鳏一下子慌了,额头上汗水扑簌直掉。
他颤抖着手伸进裤兜,捏住那东西,刚掏出来——
吴斜一见那紫色的一截,瞳孔骤缩,一把按住白鳏的手,硬是把它塞了回去。
他表情严肃地说:“我这儿有个白玉盘蛇吊坠,挺适合你,看看你的名字——”
“白石波间走,青山路行外。
净鱼方自乐,鸥鸟不须惊。”
“这吊坠纪念意义很好,救过我们命,还是西王母的遗物,你收着收藏,别卖就行。
我只有一个要求——把那玩意儿扔了!”
白净眨眨眼:“扔了?别啊,这东西打人可疼了!”
“扔了!多少钱我出!”
副驾驶的阿咛铁青着脸转过头,“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带着这个,不害臊吗?”
见大家都嫌弃他的“秘密武器”
,白鳏委屈地点头:“好吧……到机场我就丢。”
“行,赶紧的。”
求你当个人吧!!!
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混?
白鳏把玩着白玉盘蛇吊坠,细细打量。
这物件看似白玉却又不是,还带着淡淡臭味,或许是被西王母替身浸染千年,沾上了尸气。
不过不得不说,它确实有用,纪念意义也特别——毕竟是他第一次下墓的见证。
他仔细收好吊坠,一行人抵达机场。
刚下车,一名男子快步走到阿咛身边递来几张机票。
阿咛接过票,心情复杂地走到几人面前:“回程的机票。
给张麒麟约了首都的专科医院。”
“谢了。”
吴斜接过机票,朝她点头。
她转头望向白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阿咛自己也弄不清,怎么会有点舍不得这个沙雕。
她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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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阿咛走远的背影,白净眨了眨眼,猛地记起一件事:“天啊!!!你塔喷还没结账呢!!!
他快步追出去,只见那辆黑色路虎飞驰而去。
他赶紧边追车边喊:“阿咛!!你还没给钱啊!!!说好的工资呢!!!你大爷的!!”
“真是气死我了!!!”
车里的阿咛,困惑地皱了皱眉:“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喊我?”
“没有!”
“哦?”
阿咛点点头,揉着太阳穴低声自语:“总觉得忘了什么事。”
白鳏哭丧着脸站在路边,此刻他成了这次西王母宫探险的最大输家。
吴斜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走吧,时间快到了!”
“嗯?”
白鳏依依不舍地望着马路前方,多希望阿咛突然想起来,掉头回来找他。
可是!可是!可是并没有啊!!!!
他无精打采地坐在头等舱里。
迷迷糊糊地,不知何时下了飞机,不知怎么进了医院,不知怎么就躺在了病床上。
不知怎么就挨了一针。
他呆呆地看着旁边的白衣护士,把针扎进自己的血管。
护士拿着本子,看了看挂着的药瓶,又看了看白净,随即喊道:“你摸摸腿,看看感觉怎么样!”
“哦?”
白鳏恍惚地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腿,一脸认真地说:“感觉不错,挺滑的,而且有肉……”
“啪~~~”
站在一旁的白衣护士一巴掌扇过来,大声吼道:“我是让你摸你自己的腿!!!!”
“哦哦哦~”
白净有点不好意思了,捂着脸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睡醒!”
他赶紧捏了捏自己的腿,皱起眉:“怎么说呢!感觉挺复杂的,没有刚才那么滑那么软,捏起来有点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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