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二叔?”
吴斜茫然又试探地说出答案。
白鳏顿时大笑:“哈哈哈哈!六个!来来来,胖儿~你输了!我就说是他二叔!”
他美滋滋地夹起自己那份小笼包,动作夸张地塞进嘴里,大口嚼起来。
吴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成了他们下注的对象了?
他拉开椅子坐下,往后一靠,对几人说道:“是我二叔的电话。
这老头比我三叔还狠,我跟他说了明天回杭州找他。”
他推了推眼镜,自信一笑:“但如果明天去,他肯定已经溜了。
所以我打算现在出发!”
白鳏在一旁笑了:“吴二百啊,你这老狐狸早把你摸透了。
你现在去也是白跑。
你都能想到明天见不到他,你二叔会不知道?他打电话的时候,八成已经盘算好去哪儿了。”
听着白净的分析,吴斜低头沉思片刻,猛然间茅塞顿开:“原来如此!那我该怎么办?”
白鳏慢慢放下筷子,点燃一支烟,分别递给胖子和吴斜一人一支。
他目光微动,说道:“你要是动身,你二叔肯定会收到消息。
他要是再稳妥一点,说不定现在已经准备搬家了。”
远处的杭州。
吴二百坐在车里,忽然浑身一激灵,纳闷地四处张望:“怎么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所以,想见你二叔是不可能的。
你到了杭州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啥也别干,整天玩就行!”
“为什么?”
吴斜不解地看向白净:“我在家玩,二叔就会主动来找我?”
“你不玩,难道他会来找你?其实你二叔就是故意引你去杭州。
至于去了以后要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一旁的白鳏耸耸肩,“估计又是要安排你什么吧。”
“故意引我去杭州……故意……?”
吴斜揉着眉心,回想自己做过的事。
昨晚他去找了解小花,对方和他聊了些九门的事,说如果想知道更多,就得去找吴二百。
于是今天早上他给吴二百发了邮件,之后吴二百就打了电话过来。
也就是说,不管二叔打不打电话,他都忍不住要去杭州。
嘶……不愧是二叔,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吴斜忽然一阵背脊发凉。
这就是中年老男人的压制吗?可怕jpg.
他顿时没了吃饭的心情,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吃了!我现在就去杭州玩!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怎么安排我!”
“嗯。”
一旁的白鳏点了点头,摆摆手,“去吧,我们过两天再来,记得给我们订机票。”
“好!”
吴斜抓起桌上的手机,快步冲了出去。
坐在旁边的胖子望着吴斜匆忙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咂舌:“这就是吴家二爷吗?看来确实把吴斜吃得死死的。”
“那个老狐狸,可不简单啊!吴斜这一去,我们估计又要开始折腾了。”
胖子凑近白鳏,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又知道些什么?”
“知道。”
白鳏靠在椅背上,掐灭烟头,喝了口豆浆,“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局,一个在不知不觉中把很多人都圈进去的局,一个笼罩整个九门的局!”
他说着走到窗边,推开窗,看着楼下匆匆跑远的吴斜。
胖子望着白鳏的背影,只觉得神秘难测,他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深不可测的气息。
“马走日,象走田,车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线护将边,小卒一去不回还。”
求支持,胖子走到白鳏身边,望着窗外的高楼问:“你的意思是,我们都在一盘棋里,都是棋子?那谁是下棋的人?”
“这盘棋的精妙就在于没有下棋的人,所有人都是棋子,只能按既定路线走。”
“它能容纳无数变化,就算有人发现这是棋局,也无法脱身,只能顺着规则走。”
胖子似乎懂了白鳏为什么说“马走日,象走田”
。
每个人都是棋子,有的是象,只能走田,有的是卒,只能向前。
“鲁痂王墓、西沙海底、秦岭、云顶天宫……”
胖子自嘲地笑了笑,“看来这盘棋里谁都可以死,但吴斜不能死,他死了,这盘棋就输了。”
“我愿为马!走哪日哪!”
白鳏忽然笑出声,“铺垫这么久,终于能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他感觉浑身舒畅,为了这句“走哪日哪”
,白鳏想了很久该怎么铺垫才最合适。
窗边的胖子嘴角抽了抽,风吹过,他感到一丝萧瑟。
床上的小哥闭着眼,听着白鳏的话。
也许,他也是这盘棋中的一子。
白鳏坐在椅子上晃着腿,看胖子收拾桌子,仰头问:“今晚出去嗨?”
“医院不是宿舍!”
梁湾推门进来,听见白鳏的话,冷声道,“说了几次了?病房不准抽烟!”
“还有,你们就不能收拾一下吗?”
看着几人不在意的样子,梁湾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生气,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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