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鳏回头说:“我先下去看看,你在这等,有事我会叫你。”
“嗯。”
解小花点头,握着手电打量四周。
白鳏看向铁盘下方,一根粗大的铁管垂直贯穿。
他顺着铁管滑下去,抓住管壁上的把手,谨慎地向下移动。
铁盘下方空间很大,下落三四米后,他往旁边一跳,落在地面上。
再往下几米,布满了齿轮与铁链——应该是这铁盘转动的机关来源。
白鳏不是科研人员,没兴趣细究动力来源。
他转而望向旁边的甬道:和之前见过的结构相似,满地陶罐,罐子上方悬着两条大石条,被铁链吊着。
一旦触发机关,石条落下砸碎陶罐,里面封着的东西就会被释放。
真是狠毒的机关。
他走到甬道口,用电筒照了照。
甬道长约四五米,宽度却设计得刁钻:想撑住两边挪过去,手够不着;想跳过去,长度又不够。
他轻敲罐壁,声音清脆,显然承受不住踩踏。
思索片刻,白鳏选择平躺下来,缓缓贴着陶罐表面向里挪动。
望着头顶厚重的石条,他心静无波。
以他的眼力,仅能察觉两侧墙壁上藏有触发的机关,而地上的陶罐则没有异样。
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
时间一点点流逝,白鳏终于慢慢挪到了甬道尽头。
四周光线昏暗,空气混浊,阴冷的风不断侵蚀这片区域。
他隐约感到,有某种诡异的目光自角落投来,正暗中注视着自己。
但白鳏并未轻举妄动,而是选择顺其自然,想看看对方——无论是人是物——究竟有什么意图。
眼下他首要的任务,是找到黑眼睛!
不久,他从陶罐上移到石板,随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看向眼前那个巨大的铁球。
铁球上延伸出数根锁链,连接至墙面的小洞中。
难道这里是主控室?
这里的机关,与外面的墙壁相连?
白繇眯眼环顾四周,随后朝另一条甬道走去。
他并未触碰那些铁链,这玩意儿他应付不来,得靠吴斜那种逻辑思维强的人才行。
要说坑人他在行,可玩这些机关,他还真比不上吴斜。
于是他原路返回,回到铁柱旁,仔细观察周围。
这里一共有三条甬道。
也就是说,还有另外两个这样的铁球?
他摇摇头,继续向上攀爬铁柱。
钻出铁盘后,他看见旁边站着两个长毛怪,立刻缩了缩脖子:“走错了!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迅速钻回铁盘下方,拍了拍胸口,安抚自己受惊的心。
好家伙!吴斜不见了?小花也不见了?棍儿也没影了?
难道是自己走错了?
他低头看了看下面的铁柱,位置没错啊。
按照记忆,这里明明就是自己刚刚上来的地方。
他又看了看地上的烟头——那是他下来时丢的。
深吸一口气后,他悄悄从铁盘下的缝隙探出半个脑袋,贼兮兮地向外张望。
没看到天真和小花的身影。
他绕着铁盘转了一圈,忽然发现两个长毛怪就趴在铁盘边上,两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看到这一幕,他忍不了了!
第一次吓我就算了,还来第二次?
他伸手一把抓住一个长毛怪的毛发,从铁盘下钻出来,一脚踹向另一个长毛怪。
随即与它们扭打在一起。
这两个长毛怪实力悬殊,一个稍强,另一个却和吴斜一样菜。
简直菜得抠脚!
打着打着,一个长毛怪突然跪倒在地,朝着白鳏连连叩首。
白鳏一脸惊讶地喊道:“好家伙,这就是灵长类的慕强本能吗?”
“难道它想认我当老大?”
想象自己带着两个长毛怪在墓穴里横行的场面,白鳏不禁暗自窃喜。
这两个家伙看起来颇为壮实,力气应该不小吧?
就在这时,他察觉到了异样——另一个长毛怪手中握着的短棍,竟与解小花的兵器如出一辙。
两双藏在长毛深处的眼睛紧紧盯着白鳏,目光中满含期待,似乎在等待他认出什么。
白鳏突然悲痛欲绝地掩面跪地:“呜呜呜!花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你还没帮我还清债务呢!要是你真不在了,那担保还作数吗?”
“还是说...我就不用还钱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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