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
请阿贵带路是为了稳妥起见,避免自己带错路。
山上地势复杂,不少路段看起来极其相似,一段时间没来,有些地方变化还不小。
阿贵叔在这片土地生活多年,自然能顺利将他们带到目的地。
小花他们所在的营地。
没必要浪费时间,他们现在必须争分夺秒。
吴斜带了七八个伙计,白鳏也带了新月饭店的几个好手,还有罗雀这样的高手,再加上解家的人,这次总共来了二三十人,个个都是精兵强将。
白鳏这次是抱着必胜的决心来的,不成功,他誓要将整座山翻个底朝天。
一行人在山林间穿行,白鳏庆幸自己请了阿贵叔带路。
变化确实不小,而且,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
云彩的离世,让白鳏几人心里都不好受。
多给点就多给点,反正他现在不缺钱,底气十足。
抵达小花营地时,天色已有些昏暗。
白鳏看到站在营地门口的解小花,微微一笑迎了上去:“都准备好了吗?”
“嗯。”
解小花微微点头,随后走向吴斜招呼道:“三爷,您来了!”
“嗯。”
吴斜板着脸应了一声,转身对身后的人说:“都散了,找地方扎营休息,明天一早出发!”
走进营地,白鳏回到帐篷里躺下,闭上双眼。
夜晚的营地一片寂静,灯光在周围闪烁,蚊虫的嗡嗡声在夜色中清晰可闻。
白鳏凝视着摊在桌上的地图,揉了揉太阳穴:“地下通道这么复杂,入口又这么多,我们该怎么选路?”
“之前小哥他们是从哪里进去的?”
吴斜摸着下巴,随后朝远处抬了抬下巴:“去问裘德考就清楚了吧!”
“裘德考和你三叔打过照面,你不怕被他看破吗?”
白净目光微动,紧盯着吴斜的脸。
尽管外表与吴三胜几乎一致,但一些细微之处仍有破绽。
他不能确定,裘德考会不会从某些细节中察觉眼前的人并非吴三胜。
更何况,吴斜与他三叔说话的方式截然不同。
和吴三胜交手多年的裘德考,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解小花在旁点头附和:“他说得对,你暂时别露面,免得节外生枝。”
“白爷,有人找。”
帐篷外的罗雀掀开门帘走进来,“不是我们的人,也不是对面营地的。
外面弟兄说,他是从山上下来的。”
“让他进来。”
白鳏眯了眯眼,挥手示意,又朝吴斜使了个眼色。
吴斜立刻会意,走到椅子边坐下,板起脸盯着他们:“到现在连入口路线都没搞清楚,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三叔,对不起……”
白鳏撇嘴瞪了吴斜一眼,示意他别演得太浮夸:“人手已经全部派出去了,明早肯定有消息。”
“白爷,人到了。”
帐外传来通报。
“进来。”
白鳏沉声道。
门帘掀开,罗雀伸手拦住来人,在他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随后对白鳏点了点头,默默退到一旁,仍保持警戒。
白鳏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男子:“你是谁?”
“白爷!我是大姐头留在外面接应的人。
我们走到第一道石门时,她让我退回山上藏好,等您出现,就带您去石门会合!”
男子恭敬地立在一旁,语气焦急,“白爷,快去救大姐头吧!她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消息了!”
白鳏眉头一紧:“我凭什么信你?有什么凭证?”
“有!”
男子立即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串手链和一张图纸,上前一步放在桌上,随即退回原位。
白鳏目光落在桌上那串当十铜钱手链上,眼神微凝——这样的手链,世上很难再凑出第二条。
“罗雀,带他去休息。
明早由你带路。”
白鳏说完摆摆手。
罗雀迈步上前,挡住男子的视线,示意他跟自己离开。
带着男子离开帐篷,白鳏握着那串当十铜钱手链,指尖在铜钱表面来回摩挲,抬眼望向吴斜:“一个星期毫无音讯。
我们兵分三路——绣绣带人留守营地,我和罗雀先出发探路,明早你和小花随后跟上。”
吴斜与小花面露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裘德考。”
白鳏低头注视手中的铜钱,“这手串是阿咛的预警。
喜欢盗墓:我的血脉能预知危险请大家收藏:(m.zjsw.org)盗墓:我的血脉能预知危险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