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你也杀了,证据我也留了,”
白鳏拿纸巾擦了擦手,“现在,把你们汪家的基地位置画出来吧。”
声声慢走到他身边,点燃一支烟递了过去。
白鳏接过烟,靠上椅背,望着汪灿,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你……!”
汪灿呼吸急促地瞪向白鳏——他又一次被耍了!
他在心里止不住地怒骂白鳏不讲规矩。
“嗯?你也可以不画。”
白鳏咂了咂嘴,一脸幸灾乐祸,“那这二十几条人命,可全都算在你头上。
到时候,汪家人自会想方设法做了你。”
“说起来你们汪家也真像老鼠,藏得深、溜得快,找你们基地实在费劲。
只好略施小计,让你见笑了。”
笑?汪灿眼角滑下一滴泪。
如果他有罪,宁愿上天直接收了他,而不是让白鳏这样一次次折磨他。
最终,汪灿失魂落魄地被人带了下去。
见他离开,霍绣绣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诈他的?”
“差不多吧。”
白鳏叼着烟,仰头看向天花板,“他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以为汪家会救他。
我只能亲手打碎这幻想。”
“我要让他明白,只有全盘托出,他才能活。
否则,无论汪家还是九门,都不会放过他。”
“所以你根本没打算杀那些人?”
霍绣绣惊讶地望着白鳏。
就凭他刚才那表情,说他要灭世她都信。
“不杀啊,为什么要杀?这都什么年代了,妹妹!”
白鳏轻笑一声,朝她丢了个白眼,“二十多个人哎,送去挖煤不好吗?不好好干活就关小黑屋。”
霍绣绣:“……”
她再一次被这人的黑心程度刷新了认知。
一旁的胖子也嘿嘿一笑:“真是家大业大口气大。
话说你们啥时候搞了个煤矿?”
“南枫呀~”
白鳏轻轻弹了弹烟灰,翘着二郎腿,对胖子扬了扬嘴角,“她说家里有矿,心里踏实,就随便弄了几个。”
“几个?你确定是几个?”
胖子瞪大眼睛,一把抓住白鳏的手,“我能冒昧问一句,你家南枫有没有姐姐妹妹什么的?”
“可惜啊,”
白鳏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她是独生女。
不是我不想帮你,是真没办法。”
“唉!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富婆看穿我的脆弱,走进我的世界,对我说‘宝,我养你’啊……”
胖子酸溜溜地哀嚎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霍绣绣闻言微微一笑,打趣道:“胖爷,您就别想了,心里脂肪太厚,别人走不进去。”
胖子:……
白鳏听了也忍不住笑了。
声声慢安排人收拾了桌子,白鳏伸了个懒腰起身:“我去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他转身上楼。
声声慢拿起他的外套搭在臂弯,缓步跟在后面。
第二天早上,白鳏坐在桌前,一边喝青菜瘦肉粥,一边看报纸。
胖子下楼看见这场景,愣了愣,一拍脑袋,转身就走,嘴里嘀咕:“假的,肯定是假的,我认识的老白不可能这么正经。”
听觉敏锐的声声慢听见这话,唇角轻轻一勾。
看来这段时间的没白费,至少外表看起来有模有样了。
想起以前初见白鳏时的样子——天天人字拖、小短裤,外八字步,叼根烟,活脱脱一个街溜子——她就头疼。
在家随意倒无所谓,可将来见合作伙伴,这样子就显得太不尊重人了。
回房趴床又睡了一小时的胖子,打着哈欠再次下楼。
见客厅空荡荡的,他舒了口气:果然刚才是在做梦。
他去冰箱拿了瓶水,听见后院有动静,便走了过去。
只见后院的高尔夫球场上,白鳏一身休闲正装,手持球杆。
而用来放高尔夫球的底座,竟是一个陌生男人仰面躺在地上用嘴叼着的。
那人眼神惊恐,死死盯着被声声慢放上去的高尔夫球,满额是汗,却丝毫不敢动。
胖子挑了挑眉。
他知道白鳏不会无缘无故折磨人,也没那么变态。
不过这一招……确实给人极大的心理压力。
看那男子满头大汗的样子,估计内心正经历着极度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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