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教头是原主爷爷曹建安的外号。
曾经是八路军冀中九分区敌后武工队,的武术教员,后来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开除了革命队伍。
搬倒四合院后喜欢别人喊他曹教头。
此时闻声出来的三大妈杨瑞华了,脸上挂着笑容:
“大龙啊,这三年老闫他可没少念叨你,先去我家里坐会,我先给你收拾屋子去。”
曹大龙笑道:
“三大妈那就打扰了。”
进了闫埠贵家的门,见有一台八成新的自行车。
“闫老师,厉害啊,自行车都骑上了!”
闫埠贵一脸得意的说道:
“你还想青出于蓝胜于蓝,早着呢!虽然是三手的,但也是咱们院中第一台!”
曹大龙进了内屋,将手中的包往炕上一扔:
“三大爷,我初中毕业那会你的工资就是38块5毛,现在应该40多了吧。”
闫埠贵颔首:
“大龙,我现在除了班主任,教语文之外,还教着数学呢,这些年对外都是宣传27.5的,你可别在外人面前揭我底啊。”
“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师父我这些年也不容易...”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曹大龙抢先开口:
“怎么?我这前脚刚到家,就开始算计上了?”
闫埠贵顿时一脸正色的开口:
“算计也是一种格局,人无完人,事无完事,我阎埠贵这些年,虽然爱占小便宜,可哪怕日子过的再苦,也从来没向邻居们借过一文钱,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家里还有一瓶莲花白,晚上咱们师徒喝点。”
闻言曹大龙即刻打断:
“你这酒,不会又是兑了水的吧。”
阎埠贵当即没好气的说道:
“那是跟别人喝,我这瓶是没开封的。晚上一碟咸菜丝、一碟花生米,外加半个咸鸭蛋,老师请。”
曹大龙不羁一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咱们师徒相互算计了多年,你也甭跟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阎埠贵嘿嘿一笑:
“你路子广,认识的人层面也高,打算求你给解成张罗个工作,回头好让黄媒婆给他介绍个对象,以后你家里洗洗算算都让你师娘来做,每月只收三块五。”
曹大龙当即没好气的说道:
“阎老师咱们要点脸行不?一瓶莲花酒就让我给解成张罗工作,然后每月还要给三大妈三块五。”
阎埠贵一本正经的说道:
“大龙,军中讲究的是上下级关系,咱们文人最重视的是师生情,这酒只是咱们之间的小酌。”
曹大龙白了闫埠贵一眼:
“老阎啊,我觉得咱们师生之间的感情还不够厚重,要不你给我整点实惠的,拿个三头五百的。”
阎埠贵一脸无赖的说道:
“反正我这一辈子就张这么一次嘴,只求过一个人。办与不办你依然是我的亲传弟子,整个南锣鼓巷的人都知道。”
曹大龙从兜里掏华子烟,扔给阎埠贵一根:
“我记得不错,你不是也教过许大茂吗,他是电影放映员,人脉广,要不你跟他讲讲师生情。”
阎埠贵将烟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心想明明知道我不抽烟,还给我整一根。
这是打算让我学会抽烟,以后增加生活负担啊。
我还能中了你的计了不成。
这可是特供烟,一会卖给二大爷去!
直接将烟别再了耳朵上,开口道:
“拿许大茂几根葱,几头蒜还凑合,就他那点本事,你能没数吗?他们老许家爷俩加到一起,也不及你一根毫毛。”
“对于别人来说,找个工作难于登天,可你曹大龙是什么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东城龙虎豹,那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龙就是你。”
“而你那俩好大哥,薛虎与鲍大海被枪毙了,你却能滴水不沾的将自己摘出来,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曹大龙猛吸一口烟,心想,薛虎与鲍大海是原主初一那年,结交的两位道上的混子。
三人拜了把子之后,曹大龙一直躲在背后给这哥俩出谋划策,充当军师的角色,从中获利。
曹大龙也知道,薛虎与鲍大海被抓之时,虽然将所有事情都扛下了。
但他之所以能将自己摘出来,主要还是是有个好义父。
想到此处开口道:
“过去的事还提他作甚,你既然了解我,还敢让我给解成安排工作,就不怕我将你坑的倾家荡产?”
阎埠贵笑道:
“我就是了解你,才敢提的这事,若不是没有这层师生关系,就是你上赶子给解成找工作,我也不敢让解成去啊。”
曹大龙也知道。
阎埠贵除了算计之外,还真找不出什么毛病。
还有就是,在靠一个人工资,养活全家的情况下。
闹饥荒的三年,不仅没让儿女饿死。
还能攒出一台二手自行车。
将来又买上了院内第一台收音机。
这份毅力与坚持,也不是常人所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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