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毒岛冴子平静地冲刷着盘子上的泡沫,对客厅里传来的、令人牙酸的撕扯声、吞咽声、以及偶尔的骨骼断裂声充耳不闻,仿佛那只是普通的家务噪音。
小陈则早就吓得变回了小鼠形态,瑟瑟发抖地缩在厨房的角落,用小爪子死死捂住眼睛,但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客厅那血腥恐怖的景象,整只鼠都在剧烈颤抖,小声地、带着哭腔吱吱叫着:“吱…艾莲…好可怕…船长…呜…” 她试图帮忙洗碗,但爪子抖得根本拿不住东西。
毒岛冴子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不用帮忙,去那边角落待着,别碍事。”
小鼠形态的小陈如蒙大赦,立刻嗖地一下窜到厨房最远的角落,把自己团成一个毛茸茸的小黑球,只露出一双惊恐万分的红眼睛。
客厅化作了血腥的盛宴与再生的炼狱。艾莲不知疲倦地撕咬着、吞噬着,傅坤泽则不断地死亡又重生,仿佛一场永无止境的、痛苦与愉悦交织的疯狂双人舞。血液浸透了昂贵的地毯,溅满了附近的家具。
在这极致疯狂与依赖的漩涡中,艾莲那强健的尾部依旧在无意识地、剧烈地拍打着地面,如同失控的节拍器,敲击着这血腥仪式的鼓点。她的脸上混合着极致的满足、痛苦的渴望和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仿佛唯有通过这种最原始、最暴烈的方式,才能短暂地填满那深不见底的依赖与空虚,才能真正触碰到她唯一的锚点,与她认定的家融为一体。
——水手长与船长亲密交流中(????)(????)——
当最后一丝躁动的渴望被暂时餍足,那淹没理智的猩红潮水缓缓退去,艾莲眼中疯狂的光芒逐渐被清醒与失措取代。她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身下,傅坤泽的胸膛又一次在微光中恢复如初,皮肤光洁,只是苍白得近乎透明,而她自己则浑身浸透在温热粘稠的血浆之中,脸上、手上、衣服上甚至白色的发丝间都沾满了凝结的血块和细小的肉屑,浓郁的血腥味几乎将她整个人包裹。
她猛地抬起头,视线慌乱地扫过一片狼藉、如同屠宰场般的客厅,最后定格在正端坐在不远处沙发上、平静地望过来的毒岛冴子身上。小陈变成的小黑鼠从冴子胸前的口袋里探出个小脑袋,一双红眼睛怯生生地望着她,带着残留的惊恐。
强烈的羞耻和愧疚瞬间攫住了艾莲。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傅坤泽身上爬起来,踉跄了一下,沾满血污的双手无措地悬在半空,似乎不知该放在哪里。她深深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毒岛冴子的眼睛,声音因之前的嘶吼和激动而沙哑不堪,充满了慌乱和自责:
“对…对不起!毒岛姐姐…我…我没控制住…我、我马上打扫!一定会打扫干净的!” 她语无伦次地保证着,仿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时,傅坤泽也慢悠悠地坐了起来,他活动了一下完全新生的脖颈,发出惬意的咔哒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洁但苍白的胸膛,又摸了摸空瘪的肚子,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无奈和调侃的虚弱笑容,对着艾莲抱怨道:
“喂喂,我说水手长,下次加餐的时候,能不能别总掏肚子?我刚吃下去的那点好东西,还没捂热乎就全让你给掏走了,这下又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而非真正的责备,甚至还带着点纵容后的得意。
艾莲听到这话,头垂得更低了,肩膀微微颤抖,声音里带上了更浓的鼻音,像是快要哭出来:“对、对不起船长!我…我下次一定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下次这个前提本身就充满了问题。
“行了行了,知道啦。” 傅坤泽摆了摆手,懒得再计较。他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那个光锥生成的自动售货机前,再次投币。这次,机器哐当一声,吐出了一瓶依旧冒着温热气息的、金黄色的清炖肉汤,正是之前炖盅里的同款,只是这次只有纯汤。
他又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翻出几块军用压缩饼干,掰碎了扔进一个大碗里,然后直接将那瓶温热的肉汤倒了进去。压缩饼干迅速吸收汤汁膨胀开来,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混合了谷物香和肉汤鲜香的味道。
“唉,将就垫垫吧。” 他嘟囔着,拿起勺子,就着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刚才的大餐,但那温热的、蕴含着精纯能量的肉汤下肚,还是让他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些红润,虚软的身体也重新有了力气。
另一边,艾莲已经开始了她的清理工作。她找来水桶、抹布和清洁剂,跪在浸满血污的地毯上,开始用力擦洗。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极其认真和卖力,仿佛想通过这种体力劳动来弥补之前的过失。她身上依旧满是血污,新的汗水混合着干涸的血迹,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但那红色的瞳孔中却充满了坚定的、想要弥补的决心。
她那强健的、之前还疯狂摆动的尾巴,此刻也无精打采地拖在身后,偶尔小心地移动一下,避免碰到还未清理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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