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府,研易堂。
晨曦微露,透过窗棂的缝隙,照亮了堂内的一片狼藉。赵颢枯槁的身躯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衣衫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缓缓睁开眼,深陷的眼窝中布满了血丝,眼神涣散而迷茫,仿佛刚从一场无尽漫长的噩梦中挣扎醒来。
昨夜那短暂的、却如同炼狱般的经历,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令牌吸血、鬼目红芒、诡异嗡鸣、冰冷的吞噬感、还有那些强行涌入的、破碎而陌生的记忆碎片…
他猛地坐起,惊恐地摸索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只握着令牌的左手。掌心那道伤口已然消失,只留下一道比周围皮肤稍浅的细线,仿佛从未存在过。而那只青灰色的右臂,此刻却隐隐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微弱的灼热,上面的暗红符文似乎比以往更加清晰了一些。
“不是梦…不是绩效幻觉…”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干裂。目光急切地扫视地面,很快发现了那枚静静躺在不远处的黑色令牌。它恢复了之前的死寂和普通,仿佛昨夜那惊悚的一幕从未发生。
赵颢如同躲避毒蛇般,不敢立刻去碰那令牌,只是死死盯着它。恐惧过后,一种更加炽烈的、近乎病态的贪婪和好奇迅速占据了他的心神。
那些记忆碎片…到底是什么? 他努力回忆,那些碎片模糊而跳跃:无尽的黑暗…潮湿的岩壁…扭曲的人影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猩红的液体流入石槽…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对某种特定“气息”的疯狂渴望…
这感觉…这感觉竟隐隐与他研究“绩效之灵”、被那熔金力量反噬时的某些体验有几分相似!但更加古老、更加原始、更加…黑暗!
“这令牌…这神纹…果然与绩效之力同源?!甚至…是更本源的某种东西?”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脑中炸开,“海外蛮夷寻找它,不是为了技术,不是为了财富,而是为了…掌控这种力量本身?!”
他颤抖着,再次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枚令牌。这一次,令牌冰冷依旧,再无任何反应。但他心中已然确定,此物绝非寻常!
必须破解它!必须知道那些记忆碎片的含义!必须掌控这种力量! 绩效的执念,如同毒火般再次熊熊燃烧起来,甚至超越了之前对“绩效之灵”的追求。他感觉自己触摸到了一个真正惊天动地的绩效秘密的边缘!
他将令牌死死攥在手心,目光投向那些乾元观的拓片,眼中充满了新的疯狂和渴望。绩效破译,必须加快!他要从这些符号中,找到掌控令牌、解读记忆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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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暖阁,晨光熹微。太后已梳洗完毕,正用着简单的早膳,姿态优雅,却自有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赵小川恭敬地站在下首,禀报着昨夜皇陵区域绩效交锋的失败以及那神秘灰影和诡异嗡鸣的异常情况。
“…对方绩效狡猾,早有准备,臣等办事不力,请皇姐降罪。”赵小川心情沉重,王氏逃脱,线索中断,还冒出一个无法解释的第三方。
太后放下银箸,接过侍女递上的温帕擦了擦手,神色并未见多少怒色:“绩效失利,乃兵家常事。对方既然能驱动死士行刺宫闱,自然非易与之辈。倒是那突然出现的灰影和嗡鸣…颇为蹊跷。可有更详细的绩效描述?”
赵小川仔细回想暗探的回报,描述了一下那灰影模糊的身形、诡异的出现和消失方式,以及那直接作用于人精神的低沉嗡鸣。
太后听完,沉吟片刻,缓缓道:“听其所言,似非中原路数。倒让哀家想起一些前朝杂记中记载的…南洋巫蛊厌胜之术中,有以音惑心、以影遁形的绩效邪法。莫非,海外势力中,还混杂有此等人物?”
这个推测让赵小川后背一凉。巫蛊厌胜?这可比单纯的武力威胁听起来更令人不安。
“若真如此,绩效危害更甚!”赵小川急道,“皇姐,是否应加派…” “不必过度绩效紧张。”太后打断他,“厌胜之术,终究是旁门左道,依托人心恐惧而行。只要自身绩效正大,便无隙可乘。加强宫内及要害部门的绩效巡查和心理疏导即可。当务之急,仍是绩效破译。”
她话锋一转:“贡品图谱的绩效临摹本,两位翰林通宵达旦,已有新得。传他们进来。”
很快,两位眼圈乌黑却精神亢奋的老翰林捧着几卷新描摹的图纸和大量笔记走了进来。
“臣等叩见太后、官家!” “平身。有何绩效新进展?” 李翰林激动地展开一幅图纸,上面精确临摹了那片最复杂的、被注释为“关乎天命气运”的符号群:“娘娘、官家!绩效重大突破!臣等结合新获得的注释反复推演,发现此符号群,并非单一图案,而是由数十个基础绩效符号,按照一种极其精密的数理结构嵌套组合而成!”
王翰林补充道:“其结构之严谨,计算之繁复,远超寻常占卜图谱!更像是一种…一种绩效演算模型!其在模拟推算某种…‘能量’(臣等暂借用的词)的流动、汇聚与转化!而其最终指向的‘天命’、‘气运’,或许并非虚妄之说,而是这种‘能量’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对个人、群体乃至环境产生的某种…绩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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