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中弥漫的陈旧空气仿佛凝固,只有火把跳动的光芒映照着众人脸上震惊与恍然交织的神情。赵小川手中那枚冰凉的黑石坠,此刻仿佛重若千钧,它不仅是一件信物,更是一个跨越百年时空的绩效责任交接棒。
老哑巴的呜咽声渐渐平息,他瘫坐在地上,浑浊的眼睛望着那些敞开的铁箱,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像是终于卸下了一个背负终生的、沉重的绩效KPI。
“将这些…所有东西,全部妥善封装,做好防震防潮处理,秘密运回大内。”赵小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从历史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下达了清晰的绩效指令,“这是最高优先级的绩效资产转移任务,务必确保数据…呃,物品的完整与安全!”
“是!”缇骑与工匠们领命,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带来了早已备好的油布、木箱和防潮的石灰包,开始小心翼翼地将地窖中的每一份文书、每一件物品都分门别类地包裹、装箱、贴上了临时绩效标签。动作轻柔而高效,如同处理最高敏感度的代码库迁移。
赵小川则拿着那几封最关键的王继恩信件和那份提到“心源”的羊皮纸清单,眉头紧锁。王继恩描述的症状——“心神不宁”、“噩梦连连”、“绩效出错”——像极了系统被注入恶意代码后的异常日志。而太宗皇帝的“未悦”和后续的封存行为,更像是一次紧急的风险隔离操作。
“皇后,你看这里。”赵小川将信件递给孟云卿,“王继恩的症状,还有皇叔最近的状态…这‘心源’之物,或者说与之相关的东西,似乎能直接影响人的心智,特别是对‘绩效’、‘目标’这类概念产生扭曲和放大效应?这算不算一种…精神层面的绩效病毒?”
孟云卿接过信件,快速浏览,脸色愈发凝重:“陛下类比得…虽怪异,却似乎有几分道理。乌丹作为保管者,或许知晓如何规避或控制这种影响,但王继恩和…如今的寿王,显然并不具备这种知识,反而深陷其中,被其反噬。这更像是一种…极其危险、未经授权的绩效激励工具,用之不当,反受其害。”
“高风险,高回报?不对,这看起来简直是只有高风险!”赵小川感到一阵头疼,“怪不得太宗皇帝要把它封存起来,这玩意儿就是个烫手山芋,绩效黑洞啊!”
林绾绾凑过来看了看信,眨了眨眼:“听起来像是某种厉害的精神毒素?或者诅咒?要不要我试着配点解毒剂?绩效反制一下?”
赵小川:“…谢谢,暂时先不用。”他感觉林绾绾的思路总是能开辟出一条神奇的、带着毒药芬芳的绩效分支路线。
赵言则对那黑石坠更感兴趣,试图伸手去摸:“皇兄,这石头疙瘩是干嘛的?绩效凭证吗?能换烧鹅吗?”
赵小川赶紧把石坠收好:“换你个头!这是重要绩效物证,说不定是钥匙或者认证器什么的…得回去好好研究。”
这时,负责搬运的缇骑首领过来禀报:“大人,所有箱笼均已封装完毕。那位老丈…如何安置?”他指向角落里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蜷缩着睡去的老人。
赵小川看着老哑巴,心情复杂。这个人,无论是乌丹的后人还是守护者,他的一生似乎都被这个百年前的秘密所捆绑,在这片废墟中履行着无声的绩效契约。
“将他一起带回京城。”赵小川做出了决定,“安置在皇城司辖下一处安静的院落,请太医好生为他调养身体,一应供给按…按中等绩效标准执行。务必保证他的安全与安宁,他是重要的…历史见证人。”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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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大内,慈宁宫
太后静静地听完了赵小川和孟云卿的汇报,手中捻动的佛珠速度未曾有丝毫改变,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陈琳垂手侍立在一旁,如同沉默的影子。
“…情况便是如此。皇姐,看来这‘心源灵引’确有其物,但也极其危险,历史上接触过它的人,似乎都遭遇了不测或绩效困扰。”赵小川总结道,并将那几封关键信件和王继恩的绩效私录抄本呈上。
太后没有立刻去看那些文书,而是先拿起那枚黑石坠,在指尖摩挲了片刻,缓缓道:“乌丹…王继恩…都是被时代浪潮淹没的名字。太宗皇帝的决策,是对的。有些力量,凡人难以驾驭,便不应轻易触碰,绩效管理的首要原则,便是风险控制。”
她放下石坠,目光扫过那些文书,语气依旧平静:“你们做得很好。这些百年前的绩效数据,至关重要。它至少告诉我们几点:第一,‘心源’的存在已被证实;第二,它与海外(三佛齐)有直接关联;第三,它具备强大的、足以扭曲心智的影响力,可视为最高级别的绩效威胁。”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绩效应对?”赵小川问道,“寿王皇叔那边…”
“颢儿的心魔,根源或许便在于此,或与此高度相关。”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但这些文书,也并未明确指出‘心源’本体的下落。是被乌丹带走了?还是被太宗秘密销毁了?亦或是…落入了其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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