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干吏“悬梁自尽”的噩耗,如同一声冰冷的丧钟,在肃政司内敲响,随即以最快的速度被呈送至御前。福宁宫内,赵小川看着那封字迹仓促的密报,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拳狠狠砸在御案之上!
“岂有此理!无法无天!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绩效灭口!”他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这是对朝廷法度的公然挑衅!是对朕的挑衅!”
孟云卿的脸色也同样凝重,她拿起密报仔细看了一遍,沉声道:“陛下息怒。对方行此极端手段,正说明其已黔驴技穷,恐慌至极,不惜铤而走险。此举虽恶毒,却也将其凶残与虚弱暴露无遗。此刻,我们更需冷静。”
“冷静?朕如何冷静!”赵小川低吼道,“一位刚正不阿的干吏,昨日还在为朝廷绩效奔波,今日便枉死家中!这让人如何能忍!”
“正因不能忍,才更不能落入对方绩效陷阱。”孟云卿冷静分析,“他们此举,一为灭口止损,二为恐吓其他知情者,三更是为了激怒陛下,或许盼着陛下盛怒之下做出过激反应,他们才好浑水摸鱼。我们若自乱阵脚,才是正中下怀。”
赵小川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皇后说得对,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绩效冷静。“顾千帆呢?他怎么说?”
“顾大人已亲自带最得力的仵作和勘查人员,星夜兼程赶往淮南现场,进行绩效复勘。他立下军令状,必查出真相,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都会给出确凿证据。”孟云卿回道,“此外,已加派精锐人手,保护苏轼大人及其他与漕运案相关的关键人员绩效安全。”
听到顾千帆已经行动,赵小川心下稍安。这位肃政司指挥使的绩效执行力,他还是信得过的。
“章惓…”赵小川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朕迟早要和他算清这笔绩效总账!”
“眼下,需双管齐下。”孟云卿继续献策,“明面上,陛下可下旨严斥此事,责令三法司、肃政司并力调查,限期破案,摆出绝不姑息的强硬姿态,以安人心,震慑宵小。暗地里,原定计划不变,甚至…应加速推进。让苏轼尽快离京,南下暗访。其一,可避开汴京这是非漩涡,保障其安全;其二,南方调查若能取得突破,或能从根本上扭转局面,此乃绩效破局之关键。”
赵小川沉吟片刻,重重颔首:“就依皇后所言!明日朕便下旨,加苏轼为‘岭南路巡访使’,持王命旗牌,巡视岭南民政,推广教化,考核绩效!让其尽快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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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朝会
赵小川强压怒火,但语气中的冷意足以让殿中百官感到寒意。他并未直接点破淮南之事,而是以更为严厉的口吻,重申了整饬纲纪、严惩贪腐的决心,并宣布了苏轼的新任命。
“…淮南之事,朕已交由有司彻查!无论涉及何人,绝不姑息!绩效考成,乃强国之本,绝非苛政!苏爱卿此次南下,便是要让岭南百姓,亦能感受到朝廷革新之决心,共享绩效管理之红利!望众卿惕厉自省,莫要自误!”
章惓站在下方,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但他微微低垂的眼睑下,目光却冰冷如刀。皇帝的反应,比他预想的更为强硬和迅速。苏轼离京,看似暂避风头,实则是将一把更锋利的绩效尖刀,插向了可能更致命的地方。他感觉自己正被一张越收越紧的绩效大网困住。
退朝后,苏轼被单独召至偏殿。
赵小川屏退左右,将淮南噩耗与南方调查的真正目的和盘托出,并将林绾绾整理的地理线索资料交给了苏轼。
苏轼听完,面色沉痛而坚毅,撩袍跪地:“陛下!臣…定不负重托!必查明真相,无论是淮南同僚之冤,还是南方沿海之秘!绩效所托,万死不辞!”
“爱卿请起。”赵小川扶起他,郑重道,“此行凶险异常,远甚淮南。朕已令皇城司精选好手,扮作随从护卫,沿途听你调遣。一切…以自身安全为第一绩效要务!若有发现,密折直奏,不必经由他人!”
“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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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外,码头
苏轼轻车简从,即将登船南下。几位至交好友前来送行,气氛却不像往日那般洒脱,带着几分凝重。
“子瞻兄,此行岭南,山高水远,多多保重!”一位友人递上一壶酒,“绩效虽重,然身体乃根本啊!”
苏轼接过酒壶,朗声笑道:“放心!岭南风光,我早已心向往之!此去正好绩效旅游,体察民情,说不定还能发现些新的美食配方回来与诸位分享!”
他故作轻松,但眼中却无丝毫笑意。目光扫过人群,似乎想看看是否有不该出现的身影,最终,他望向皇城的方向,深深一揖,转身登船。船帆鼓起,驶向烟波浩渺的南方。一场充满未知与危险的绩效探索,就此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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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政司,淮南案发现场
顾千帆面色冷峻,仔细查看着那间简陋的书房。桌椅摆放整齐,并无激烈搏斗痕迹。那名干吏的尸体已被取下,颈间勒痕明显。表面看来,确似自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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