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哪里不知道弟弟在朝自己撒娇?但佐助现在才几岁?手里剑都拿不稳啊……
说是练习,其实就是在树林里陪他玩捉迷藏。
而且他下午的行程根本没有被提前预定啊……不过他可以接受弟弟的小任性,但现在母亲的嘱托更加重要。
我看见宇智波鼬微微俯下身子,用指头很亲昵的戳了戳佐助的额头,温声道:“原谅我佐助,下次吧……”
他没有拆穿佐助的谎言。
很温馨的一幕。我又想起了,三日月千祭的父亲也曾这样相似的逗弄过自己的女儿,只是动作没有那么温柔。
这样温馨的家庭环境让我无地自容,就像一个流浪之人不敢打着赤脚,脏兮兮的踩上干净漂亮的地板。
就好像时刻在提醒他:你有家吗?
“哼,这次就原谅尼桑了。”小佐助捂着额头,算是放过自己的哥哥了。
我的指尖深深陷入手心,眼下的小痣在发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不知道那是酸涩。
明明我只是一个外人,本来就应该不用顾及我的感受,为什么还要特地拒绝家人的邀约,专门带我出去?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真的。
我将视线投向富岳,希望他能坚持之前的态度,不让我出去。
但宇智波富岳很显然理解错了,他以为这是一个流落在外、安全感很低的孩子,希望自己能够出去,增加一下归属感。
他拍了拍宇智波鼬小小的肩膀,其中寄予的却是沉重的期望,“鼬,带她好好的看看族地。”
“是的,父亲。”鼬点点头,看向了我,露出微笑,无声的邀请。
宇智波鼬自认为自己不是个特别爱笑的人,但经过自己短暂的观察,他认为我是一个极其敏感且不忍心拒绝别人的性格。
事实上,宇智波鼬猜对了,但他不会想到这样的性格,绝大部分是来自我进行实验时的逆来顺受。
只要态度温和一点,尤其是朝我露出一个笑容的话,我可能会偷偷转移视线,抿唇,然后小声答应。
我有点不敢看宇智波鼬,同样大的年纪,或许比我大一些的人?看起来总是那么镇定自若,细心。
比我不知道好多少。
他脸上有两道泪沟,但我觉得那不是怯弱的痕迹,我认为他不会掉眼泪。
“麻烦你了……”我小声着,颇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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