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叫佐助的名字,因为他没有允许我叫他的名字。蓦然叫名字、建立关系的行为,我害怕宇智波佐助会生气。
我不知道宇智波佐助是推的我,还是打翻了那碗汤。
总之,宇智波佐助情绪很激动,然后我尽力挽救但还是阻止不了汤撒了。
我惊愕然后是不解。
但发生了这件事后,宇智波佐助在愣在了门口,我被推倒在地上的时候也能和他视线齐平。
不用共感力去感知,我也能读出他眼中的惊慌和意外。
为什么惊慌呢,宇智波佐助?
你只是推倒了一个人而已,就是浪费了美琴阿姨的心意啊……
被推倒的痛倒是没什么的,远不及在实验室里的一分一毫。
这算是我见过的最轻的攻击手段,不……甚至连攻击都算不上。
只是一个小孩子面临多出一个家人时的惊惶之举。
接受我的存在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可能确实有点难。
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呀。怪不得别人。
汤水大部分都溅在我的身上,我很庆幸没有溅到宇智波佐助身上。那点温度算不得什么,没有火遁灼烧时的剧烈和滚烫。
可奇怪的是,它似乎随着我的心一起变凉了。
我捋了捋散落的头发,低着头收拾地上的残局,“对不起,我本就不应该出现这里的……”
确实,死在实验台上或者沙漠里都是不错的选择。
活到现在的确苟延残喘。
我把袖子向上提了提,露出缠满绷带的手臂,然后跪在地上用手臂上的绷带充当抹布。
碎掉的瓷片有的透过绷带扎进肉里,晕染出点点血迹,勾起点点刺痛。
还好那些汤汁粘在绷带上让血迹不明显。
我一声不吭,只是咬着下嘴唇,轻轻的碾磨着那处细小结痂。
那些小的碎片请更多的扎进我的血肉里吧……这样美琴阿姨就不会很费力收拾了。
反正我这团恶心的血肉会愈合,它会很自然咽下所有的伤口。
那我呢?
我可以吗?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浪费美琴阿姨的心意让我感到心中苦涩和愧疚。
还有一定是浸润了汤汁的黏糊糊的绷带,才让我很难受。
“对不起,弄脏了你家的地板……”我抬起头,看着宇智波佐助,看到他似乎不开心的样子。
我尝试露出一个笑容,因为我之前见过宇智波止水笑起来的时候很感染人,至少心情不那么压抑。
糟糕……怎么想起宇智波止水了。
我不知道笑容只有发自内心的情感,才能感染人。
所以我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为什么我知道那个笑比哭还要难看呢?
因为宇智波佐助立马就关上了门。
我心中叹气:宇智波佐助,这好歹是我第一次尝试微笑啊……就这么不赏脸啊。
初次尝试的我深受打击,也没有再朝别人笑的勇气。
第一次都需要他人的肯定和鼓励啊……
可惜某个可怜的实验体没有那个运气呀……
楼下传来美琴阿姨担心的声音,“千祭,怎么了?”
我想出声,发现声音有点哽咽,但调整音调我很擅长,很快我就回答道,“没有什么。
只是您的汤我不小心弄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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