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掉的钱我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还给他们……
啊……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欠下了这么多……
“千祭是在想今天买东西,花了很多钱吗?”美琴阿姨突然出声。
我睁大了眼睛,很惊讶美琴阿姨为什么会知道我所想的事情。
因为你的心思写在了脸上呀。宇智波美琴想着,但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发现有时候和我太过亲昵会让我紧张。
“千祭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你的父亲给你留下了很多遗产的。”宇智波美琴开口。
当然,她不会用我父亲的遗产给我买东西。再养一个小孩,她宇智波美琴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样说只是不让人太过愧疚了。
这个很敏感的孩子……与其接触总是隔着一层绷带。
——
回到家的时候,里面的气氛似乎有点怪异。
当然,我现在还是很难相信我有了一个“家”。
“我们回来了!”美琴阿姨在进门的时候招呼了一声。
我不知道进门还有这个要求,也跟着鹦鹉学舌。
细小的声音很容易让人忽略它在发声。
我细细咀嚼着“我们”这两个字。
这个一个包容词,居然也把我这样所谓的“怪物”也包含在内。
一进门,屋子里的气氛就不对劲,糟糕的事是某小不点似乎正在罚站。
我才发现宇智波佐助好像才到我的腰那么高。
我的视线落在宇智波佐助的脸上,他的眼圈红彤彤的,睫毛上好像还挂着小珍珠。
即便这样,宇智波佐助发现我在看他的时候,还能很气愤的瞪我一眼。
然后小珍珠冒的更多了。
我感到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宇智波富岳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而宇智波鼬站在他弟弟的不远处,样子不像是也被罚站了。
“千祭回来了?”宇智波富岳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温和到有点恐怖,因为我更能接受别人的恶劣态度吧……
“我带千祭买了点生活用的东西。”美琴阿姨笑笑,不顾自己小儿子求助的眼神,离开了客厅。
“过来看一下你父亲留下的东西,我替你核实了一遍,总共就是这些。”宇智波富岳招呼着我过去,递给了我几张纸,并示意我坐下来慢慢看。
这种气氛我实在如坐针毡,宇智波佐助那么小的人,眼神像是要把我的后背盯穿。
我弄不清他为什么罚站,也没有分量给他求情。
只能顶着他的视线艰难的看着手里薄薄的几张纸。
纸是很薄,样子很久远,字却密密麻麻的有点吓人。我是识字的,但这些字连在一起我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门店……房子……好多任务的报酬金额。
各种数不清的任务罗列着,后面都写着宇智波千堂的名字。
我抿着唇,看到最后的任务的截止日期是——
木叶44年。
大概是父亲十八岁的时候。
后面用笔划掉,改成“自愿放弃任务,并支付违约赔偿”
我突然感觉手里沉甸甸的,上面似乎不是所谓的遗产,而是有关于“宇智波千堂”的一生。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不知所措的看向宇智波富岳,“族长大人,这是什么……?”
“很简单……你父亲给你留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还是还给您吧……”
我其实是不相信的……
父母给我的东西屈指可数——母亲给我身体。
父亲教给我的“烟花之术”。
手心的“要活下来”的血字已经没有了。
父亲留在左眼下那颗小痣的查克拉,用掉了。
他们共同给我生命,我在保留着。
遗物什么的……我才是最大的遗物吧!
对待遗物就要有对待遗物的方式——
烧掉,而不是保留,又转手在各种人的手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族长大人,不是说父亲亏欠宇智波一族很多吗,这些够吗?”
“你的父亲千堂并不亏欠宇智波一族什么,反而是我对不起他。”宇智波富岳叹了口气。
“如果你执意不肯接受,那这些东西我会替你收着,等到你需要为止。至于你父亲的事情,以后你会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手心里的绷带被我一次又一次揉乱,然后一次又一次被抚平。
就像我不堪的心一样。
遗产的事情处理完,就到了处理宇智波佐助的事情了。
宇智波富岳脸上温情的神色顿时不见了,恢复以往的严肃。
“佐助,过来。”
我准备离开,不去打扰宇智波富岳处理他的家事,而且我这么看着宇智波佐助挨批评,可能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
小孩子又固执又好强的……
总之,我是个外人,站在这里会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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