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掠过树梢,吹动我束发的缎带。我不能告诉他真名,因为……不想要太多的牵扯。
可殊不知……冥冥之中,命运的齿轮早已契合在一起了啊……
“抱歉……”我低低出声,面具之下,他看不清我情绪。
可漩涡鸣人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双明净如秋水的黑眸,带有一丝寂静的湿意。
鸣人显得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他注意到了我垂在身侧的手,以及衣袖边缘露出的、缠绕至掌心的洁白绷带。
“姐姐,你也受伤了吗?”他指着我的手腕问,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关切。
我下意识地把手往后缩了缩,拉紧了袖口。“……旧伤。”
他似乎理解了我的回避,没有追问,转而好奇地盯着我的狐狸面具:“姐姐为什么要戴面具?是像祭典里的狐仙一样吗?”
狐仙?一个陌生的词汇。我沉默着,这似乎被他当成了默认。
“那我可以叫你‘狐仙姐姐’吗?”他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随你吧……”我轻叹。
然而,就是这个简单的回应,让他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开始围着我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说他今天被欺负了,说拉面很好吃,说很想交朋友,说他的梦想是成为火影,让所有人都认可他。
他的话语密集而缺乏逻辑,像一股温暖的、无序的洪流,冲刷着我习惯于安静的世界。我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听着,偶尔点点头,或者在他问“对吧对吧?”的时候,发出一声模糊的“嗯”作为回应。
于是这个下午变得奇妙起来。他拉着我在木叶的街巷间穿梭,像个尽职的小导游。
我们停在丸子店窗外看老师傅揉糯米团,蹲在桥头观察南贺川里游动的锦鲤,最后来到他最引以为傲的秘密基地——一段废弃的矮墙,墙上用彩色粉笔画着歪歪扭扭的火影岩。
看!这是我画的!他指着墙上第五个身影,那是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大头娃娃,将来我要成为火影,让所有人都认可我!
阳光给他的轮廓镀上金边,那双蓝眼睛燃烧着炽热的梦想。共感力传来的情感纯粹而滚烫,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你会成功的……我轻声说。这是今天第一次,我说出了发自内心的话。
他惊喜地转头,笑容比夕阳还要温暖。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个...狐仙姐姐可以陪我荡秋千吗?从来...没有人陪我荡过秋千。
“当然可以……”我点点头,看着他骤然明亮起来的蓝色眸子,心里没由来的放松。
公园角落的秋千架锈迹斑斑……
我站在他身后,轻轻推动绳索。秋千荡起的弧度越来越高,他的笑声像透明的肥皂泡,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再高一点!狐仙姐姐!
我稍稍加重力道。秋千荡到最高处时,他突然松开一只手向我挥舞。衣袖滑落,露出他手腕上淡淡的淤青。我的心猛地一缩。
抓紧。第一次,我的声音带上了急促。
他乖乖双手握紧绳索,却在秋千回落时突然转头:狐仙姐姐会消失吗?像故事里那样,天亮就离开?
风卷起满地落叶,在我们之间打旋。我看着他被夕阳染成蜜色的侧脸,终究没能给出承诺……
他玩累了,又拉着我去吃一乐拉面。他吃得很香,呼呼作响,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我隔着面具,小口吃着碗里的面条,味道……很浓郁,是一种陌生的、能让人身体暖起来的感觉。
“老板,再来一碗!”他举着空碗,活力十足地喊道,然后悄悄凑近我,压低声音说,“狐仙姐姐,我请你!虽然……虽然我钱可能不太够……”
我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皱巴巴的硬币,认真地数着。共感力不经意间捕捉到他心底一闪而过的、因为钱不够而产生的细微窘迫,以及更强烈的、想要与我分享他心目中“最好东西”的真诚……
一种酸涩的感觉涌上鼻腔。我默默地将自己的钱放在桌上。
“诶?不行!说好我请你的!”
“下次。”我轻声说。
他眨了眨眼睛,然后用力点头:“嗯!说好了哦!下次我请狐仙姐姐吃超大碗的!”
暮色渐浓时,我送他回到那栋孤零零的公寓。站在生锈的铁门前,他攥着衣角不肯进去。
明天...他仰起头,眼睛里闪着微弱的光,明天还能见到狐仙姐姐吗?
晚风吹动我脖颈间的绷带,那里传来细微的刺痛。我俯身替他整理歪斜的衣领,指尖不经意触到他颈后的皮肤。共感力在触碰的瞬间捕捉到汹涌的不安——他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我没有给他承诺……
未来是不确定的变量。
我只是抬手,轻轻拂去他脸颊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一点灰尘。动作有些僵硬,但这已是我能表达的、最直接的温柔。
这个给你……我没有回答,解下手腕上束发备用的红色缎带,深红的丝缎上绣着银色的暗纹。系在他手腕上时,像停驻了一只夜色里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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