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删)
她在我怀中,像一只收敛了翅膀的鸟。
我的手臂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单薄脊背下骨节的形状,隔着衣物和绷带,传来细微的颤抖。这不是恐惧——共感力忠实地将她内心的波动传递给我:一种混杂着困惑、怜悯,以及更深层…某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
她没有推开我。
这个认知像野火般烧毁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几乎要嵌入她的肌肤。鼻腔里充斥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混合着绷带微微发苦的气息。
我想弄疼她,想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想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这份扭曲的真实。
“千祭……”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的绷带上。那里掩盖着陈旧的编号烙印,也掩盖着跳动的、脆弱的血管。
她轻轻战栗了一下,共感力像被拨动的琴弦,发出紊乱的涟漪。
但她依旧没有挣脱,反而将额头更深地抵在我的肩膀,仿佛这是一种无声的回应。
这比任何抗拒都更令我疯狂。
我的唇几乎要贴上她裸露在绷带外的、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欲望在血管里咆哮,催促着我撕开这层阻碍,品尝那份禁忌的甘美。
属于兄长的外衣正在寸寸剥落,露出里面名为“宇智波鼬”的、贪婪的野兽。
就在我的理智即将彻底湮灭的瞬间——
“尼桑?”
佐助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推门声从外面传来。
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我猛地松开了千祭,几乎是粗暴地将她推开。
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书架上,发出一声闷响。眼中还带着未褪的茫然与一丝…被打断的不适?
“佐助。”我迅速转身,用身体挡住身后有些狼狈的千祭,声音努力维持着平日的冷静,“怎么了?”
佐助探进头,狐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低着头的千祭:“我听到有声音……也在啊?你们在说什么吗?”
“在请教一些卷轴的问题。”我面不改色地撒谎,侧身让开一点空间,示意千祭可以离开,“已经很晚了,千祭,你先回去休息吧。”
千祭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共感力传递给我一丝极淡的…失落?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颔首,低着头,快步从我和佐助之间穿过,离开了房间。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共感力离去时那微凉的触感,以及…我身上无法消散的、罪恶的气息。
“尼桑,你的脸色好难看。”佐助担忧地看着我。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我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你也早点休息。”
将佐助哄走,关上房门。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险些被发现的惊恐,而是因为……在佐助打断的那一刻,我心中涌起的,竟然是暴戾的烦躁。
我竟然……责怪佐助的出现,打断了那片刻危险的沉沦。
抬手捂住脸,指缝间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和绷带的质感。
我像个毒瘾发作的囚徒,明明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依旧疯狂地渴求着下一次的“剂量”。
界限已经崩坏。从我将她拉入怀中的那一刻起,名为“兄长”的伪装,便已千疮百孔。
——【变质的依赖】
接下来的日子,像在绷紧的钢丝上行走。
千祭依旧会在深夜到来,但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那种无声的默契,变成了心照不宣的暧昧。空气里弥漫着未曾言明的张力。
她不再仅仅满足于坐在远处。
她会在我阅读卷宗时,搬来垫子坐在我脚边的榻榻米上,像一只依赖主人的猫,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腿侧。
共感力如同温暖的涓流,持续不断地缠绕着我的手腕、脚踝,仿佛无形的锁链。
而我,默许了这一切。
甚至……开始主动索求。
当她靠着我时,我会放下卷宗,手指无意识地穿过她披散的黑发。
发丝冰凉柔软,如同她共感力的触感。
她会微微僵住,然后共感力会传来一阵细微的、愉悦的战栗。
她在享受这种触碰,这种超越了寻常兄妹界限的亲密。
我知道这不对。我知道我在利用她对“安全感”的渴望,一步步将她拖向更深的泥沼。
但当她用那种全然信赖的、带着朦胧愉悦的眼神望向我时,所有的负罪感都会在瞬间被一种更强大的、黑暗的满足感淹没。
我们开始共享一些更私密的空间。
有时,我会以“指导”为名,在她练习手里剑时,从身后握住她缠绕绷带的手腕,调整她的姿势。
我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能感受到她瞬间加快的心跳,和共感力那骤然变得鲜明而紊乱的波动。
我会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久到超越了必要的指导时间,直到她耳尖泛红,呼吸不稳。
有时,在她因共感力负荷过重而疲惫时,我会让她枕在我的膝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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