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强索誓言后,日子仿佛被浸入了一种粘稠而甜腻的液体中。
清晨,我率先醒来。晨光熹微,透过纸门,为房间蒙上一层柔和的灰白。千祭依旧沉睡,蜷缩在我身侧,像一只收敛了所有尖刺的脆弱生物。她的呼吸清浅而均匀,脖颈上的绷带在朦胧光线下不再显得那么刺眼,反而像某种独特的装饰。
共感力在她沉睡时变得格外温顺,如同平静的湖面,只偶尔因梦境泛起细微的涟漪。我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颜,目光掠过她眼下那两颗小痣,最终停留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那是昨夜激烈索求与被迫誓言留下的痕迹。
一种复杂的心绪在胸腔中涌动。那强取而来的誓言,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底,提醒着我的卑劣。
但看着她此刻毫无防备的睡容,感受着共感力传递来的、深沉的安宁,那根刺又被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感所包裹。
我极轻地起身,没有惊动她。指尖掠过她散落在枕上的黑发,触感冰凉而顺滑。共感力因这细微的触碰而微微波动,她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像幼猫的哼唧,并未醒来。
这种全然信赖的姿态,是在那夜之前从未有过的。
仿佛我那番强硬的逼迫,反而打破了她心中某种最后的壁垒,让她更加彻底地沉溺于这份扭曲的依存之中。
千祭醒来时,眼神中少了些许往日的空茫,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顺。她看向我时,共感力会自然而然地缠绕上来,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柔软的依赖。
“鼬。”她轻声唤我,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坐在窗边翻阅卷轴,闻声抬眼。她跪坐在榻榻米上,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寝具,动作间,脖颈上的绷带偶尔摩擦着衣领。
感受到我的目光,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极浅、却异常温顺的笑容。
那笑容,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一圈圈阴暗的涟漪。
它很美,却美得让我清楚地知道,这是用恐惧和孤立浇灌出的、只为我一人绽放的扭曲之花。
我放下卷轴,对她伸出手。
她几乎没有犹豫,便放下手中的东西,到我身边,将脸颊轻轻贴在我的膝头。共感力像温暖的溪流,欢快地缠绕着我的小腿,传递着一种近乎麻痹的安心感。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指尖穿过发丝,感受着它们冰凉的触感。她没有说话。阳光渐渐明亮起来,洒在我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看似温馨,内里却布满蛛网的画面。
祈被母亲送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小女孩欢快地扑过来,挤进千祭的怀里,又好奇地看着我抚摸她母亲头发的手。
“父亲也在!”祈奶声奶气地说,共感力传来纯粹的快乐。
千祭搂着女儿,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带着真实的暖意。
但她的共感力,依旧有一大部分牢牢系在我身上,仿佛我是她世界的绝对中心。
这种被需要、被绝对依赖的感觉,像最上瘾的毒药,让我在负罪感与满足感的夹缝中,越陷越深。
我对她的掌控,在誓言之后,变得更加细致入微,却也披上了“温柔”的外衣。
我会过问她每日的饮食,在她因共感力敏感而食欲不振时,命人准备最清淡适口的料理,亲自看着她吃完。
她会在我的注视下,小口小口地进食,偶尔抬起眼,用那种温顺的眼神看我,共感力传递出被管束的、奇异的满足感。
我会在她练习掌控共感力时,坐在一旁。不再是冷眼旁观,而是会在她情绪波动过大、即将失控时,悄然释放一丝平稳的查克拉,如同锚点,将她拉回安全的边界。
她会因此而放松下来,共感力像被安抚的野兽,变得更加驯服,然后带着感激的波动,悄悄缠绕上我的指尖。
夜晚,我依旧会动用月读。
但不再是为了逼迫或折磨。而是构筑一些更加“美好”的幻境。或许是樱花飞舞的春日,或许是星空璀璨的夏夜。
在幻境中,我会引导她的共感力,让她“感受”到一种绝对的、无忧无虑的快乐。我会在幻境中,一遍遍重复那夜她被迫说出的誓言,不是用命令的语气,而是用低沉而诱惑的声音,仿佛在重温一个既成的事实。
“你爱我,千祭。”
“是的,我爱你,鼬。”
在月读的催化下,她的回应会从最初的麻木,逐渐带上一种朦胧的、被暗示出的“情感”。共感力在幻境中会变得异常“甜美”和“顺从”,与我的意识紧密交融,仿佛我们真的是灵魂相通的伴侣。
当从月读中脱离,她往往会眼神迷离地靠在我怀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轻声重复着:“鼬……我爱你……”
这被精心培育出的“爱语”,像蜜糖,涂抹在我内心那片漆黑的欲望之上,暂时掩盖了那份强取豪夺的苦涩。
那道脖颈上的伤口,依旧是我们之间最私密的纽带。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她被窗外的电闪雷鸣惊醒,共感力因外界剧烈的能量波动而变得紊乱,脖颈上的伤口也传来阵阵鲜明的刺痛。她蜷缩起来,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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