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软成一片,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会。只会更多,更好。”
她得到了想要的“数据”,似乎满意了。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的举动——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非常近的距离,仰起脸看着我,黑眸清澈见底。
“那么,”她语气平稳地宣布,像在陈述一个分析结论,“我同意这个协议程序。”
没有羞涩,没有激动,只有一种经过“风险评估”和“收益分析”后的、理性的应允。
然而,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那苍白的、几乎没什么血色的脸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其缓慢地、晕开了一层极其浅淡的、如同初生海棠花瓣尖端的那么一点点粉。
非常淡,转瞬即逝,仿佛只是灯光造成的错觉。
但我知道不是。
那是她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超越了逻辑的分析,泄露了她内心深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微小的波澜。
这一刻,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温暖的潮汐,将我彻底淹没。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只是伸出手,极其轻柔地、如同触碰珍宝般,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退缩。指尖微凉,安静地待在我的掌心。
“好。”我看着她,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个沉重而珍视的音节。
富岳族长似乎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又像是松了口气。美琴夫人已经在一旁悄悄拭去眼角的泪花,脸上是欣慰的笑容。
订婚的消息,如同投入宇智波平静族地的一颗石子,激起了不小的涟漪。议论自然是有的,关于千祭的来历,关于她的“特殊”,关于我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这些声音,都被我有意无意地隔绝在了千祭的世界之外。
她依旧过着她的生活,看书,看海棠,偶尔被我拉着在族地里散步,面对族人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她大多视而不见,或者,干脆用她那种空洞又带着点审视的眼神看回去,往往让对方先败下阵来。
这种天然的“迟钝”和“屏蔽”,反而成了她最好的保护色。
订婚后的日子,与之前并无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细微之处,皆是不同。
我出现在宇智波大宅更加名正言顺。
族人们开始习惯看到“瞬身止水”的身边,总是跟着那个安静寡言、缠绕绷带的黑发少女。我开始带着她参与一些非正式的家族聚会,她通常只是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吃着我给她布的点心,偶尔在我低声与她说话时,才会抬眼看看周围。
她正在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速度,融入我的生活圈,以一种她独有的方式。
婚礼的筹备,我并未让她过多操心。
我知道这些繁琐的流程对她而言是负担。大多数事情,我都与美琴夫人商量着定下。
只在一件事上,我坚持要征询她的意见——婚服。
当我将几款传统的白无垢和色打褂图样拿到她面前时,她看得比看忍术卷轴还要认真。手指在图样上慢慢划过,最后停留在了一款设计简约,但刺绣着精致海棠花纹样的色打褂上。
“这个。”她指着上面的海棠花,语气肯定,“和院子里的一样。”
我的心瞬间被填满。她记得,记得我们关于海棠的每一次无声交流。
“好,就这个。”我柔声应下。
婚礼那天,天气晴好。
宇智波一族的礼堂被布置得庄重而温馨。族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场了,连一向深居简出的几位长老也露了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氛,有好奇,有审视,也有对宇智波天才与“特殊”少女结合的种种猜测。
我站在礼堂前方,穿着传统的纹付羽织袴,手心因紧张而微微出汗。目光紧紧盯着入口处。
当千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由美琴夫人搀扶着缓缓走来时,整个礼堂似乎安静了一瞬。
她穿着那件我特意订制的、绣着淡雅海棠花的纯白打褂,层层叠叠的衣物衬得她越发纤细。
头上戴着沉重的角隐,遮住了她大半面容,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涂抹了淡淡口红的嘴唇。
她全身依旧缠绕着绷带,但在这庄重的礼服下,那些绷带不再显得突兀,反而成了她独特气质的一部分,像是一件别致的配饰。
她走得很慢,步态有些生涩,显然不习惯这身沉重的行头。
但她没有低头,隔着垂下的绢纱,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正落在我身上。
反向共感力传来的,不是新娘子常有的羞涩或激动,而是一种……全神贯注的认真。
她似乎在努力完成一个非常重要的“仪式程序”,确保每一个步骤都准确无误。
当她终于走到我面前,美琴夫人将她的手轻轻放入我的掌心时,我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和一丝几不可查的颤抖。
我立刻收拢手指,将那份冰凉紧紧包裹,试图传递给她我的温度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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