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生活平稳如镜,但我知道,千祭的世界不应该只局限于宇智波族地和我们的新居。她的过去是一片荒芜,我想带她去看看木叶之外,忍者世界那些不那么尖锐、甚至称得上美好的部分。于是,一次短途旅行的计划,在我心中酝酿成型。
“旅行?”当我把这个提议告诉她时,她正坐在回廊下,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海棠花的叶片。她抬起头,黑眸里闪过一丝困惑,像是不理解这个词汇在她现有生活模式中的意义。
“嗯,离开木叶,去附近一个以温泉和星空闻名的小镇看看。”我坐到她身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地图和风景画册,指给她看,“那里没有任务,没有训练,只有不一样的风景和……放松。”
她低头看着画册上云雾缭绕的山峦和夜晚璀璨的星河,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于“好奇”的情绪波动。共感力传来的,不再是全然的平静,而是带着一丝微弱的、被新信息触动的涟漪。
“风险评估……”她抬起头,习惯性地问。
“很低。”我笑着保证,“路线安全,地点隐秘,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进行内部运算,最终点了点头:“……好。”
她的应允让我心情雀跃。我开始细致地准备行装,考虑到她怕冷,准备了更厚的衣物;考虑到她可能不习惯外面的食物,准备了不少她喜欢的零食;甚至考虑到她共感力可能因陌生环境而敏感,特意带上了有安神效果的熏香。
出发那天清晨,天气晴好。千祭穿着我给她新买的、更便于行动的浅蓝色和服,外面罩着白色羽织,全身依旧缠绕着绷带,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许多。她站在门口,看着我已经备好的简单行囊,眼神里带着一种准备执行新任务的认真。
“走了?”我向她伸出手。
她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我,这次没有太多迟疑,便将微凉的手指搭在了我的掌心。很好,她在逐渐习惯这种出行时的连接。
离开木叶,踏上通往小镇的道路。一开始,千祭显得有些紧绷,共感力如同张开的雷达,敏锐地捕捉着周围陌生环境的一切——风吹过不同树林的声音,从未闻过的野花香气,偶尔掠过的、非木叶管辖范围内的鸟类。她会停下脚步,盯着某块形状奇特的石头或者一株没见过的植物看很久,像是在进行数据采集。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陪着她,在她表现出对某样东西感兴趣时,轻声给她讲解。渐渐地,她紧绷的肩线放松下来,开始更专注于“观察”本身,而不是潜在的危险评估。
路程过半,我们在一个路边的茶寮休息。老板娘是个热情的中年妇人,看到我们,尤其是看到千祭缠绕的绷带和过于苍白的脸色时,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同情和好奇。
“哎呀,这位小姐是生病了吗?看着真叫人心疼。”老板娘一边给我们倒茶,一边忍不住说道,目光在千祭身上逡巡。
千祭只是安静地坐着,仿佛没听到,目光落在茶寮外一丛摇曳的野花上。
我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移动了一下位置,恰好挡住了老板娘过于直白的视线,脸上依旧带着温和却疏离的笑容:“她只是有些怕生,多谢关心。”
老板娘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维护,讪讪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我看向千祭,她依旧专注于那丛野花,似乎完全没受到打扰。但我能感觉到,共感力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不悦的波动。
不是因为老板娘的同情,而是因为那种被陌生人过度关注的感觉。我轻轻握住桌下她的手,指尖在她绷带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传递过去安抚的情绪。她手指微动,回握了一下我的指尖,那丝不悦便悄然消散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却让我心底某种隐秘的占有欲悄然冒头。她是我的,她的特殊,她的美好,她的脆弱,都只应该被我看到,被我珍藏。外界的任何过分关注,都让我觉得像是一种冒犯……
傍晚时分,我们抵达了预定的温泉旅店。旅店坐落在半山腰,环境清幽,传统的和式建筑带着岁月的沉淀感。老板娘是一位举止优雅的老妇人,看到我们,只是微笑着行礼,引我们去房间,没有多余的好奇和打量,这让我十分满意。
我们的房间带着一个私人的小庭院和露天温泉。拉开移门,山间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远处层峦叠嶂,夕阳给群山镀上了金边。
千祭站在廊下,看着与木叶截然不同的景色,黑眸中映照着晚霞,久久没有动弹。共感力传来的,是一种开阔的、带着些许震撼的平静。
“喜欢吗?”我走到她身边问。
她点了点头,依旧看着远方,轻声说:“……很大。”
我笑了。这就是她能给出的、最直接的赞美了。
晚餐是在房间用的,精致的怀石料理,每一道都像艺术品。千祭吃得很慢,对每一样食物都观察得很仔细,尤其是那道做成枫叶形状的点心,她拿着筷子戳了戳,才小心地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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