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靠金装,以显慑人之情,夺情以隆香火。
人靠权势,以呈威逼之态,震慑宵小不臣。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用在她们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只是可惜了曾被她们害过的人,那些弱小无辜的人!”
“恶不积不足以灭身,但凡她做人不那么绝,给别人留条活路,也不至于今天被人清算。”
“凌逸秋是在哈市跳楼的,听说在和路遥的场竞标,而这段时间路遥去了岭南找你妈妈,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巧合呢?”
“这倒不是太清楚了,要等我问过了才知道的。不过呢,不管是谁出的手,她都是罪有应得了,想不出其它词比这个更贴切。”
“听说曹玲最近住在学校了。”
“对她来说,住在学校才是最聪明的,至少在学校里才是最安全的,不会有社会上的人敢来学校闹事情。”
“最近手头事情比较少,要不要一起回岭南,找肖默和路遥他们,回家玩几天。”
“好!我正有此意呢!”
顾晏心里清楚,此去的最大心愿是找肖默,其次才是回家看看,其次才是玩几天,不过是混为一谈,混淆视听罢了。
曹长卿的败落和凌逸秋的殒命,在岭南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都纷纷议论,大多都停留在事情的表面上,成为茶余饭后、插科打诨的谈资。
一个岭南,三流世家,在商业圈子里也是一抓一大片的。
不过三流世家,毕竟是三流世家,多少也比四流五流的强上太多,更是比不入流的有着天壤之别。
自然会有有心人来挖掘分析这件事情:
先是路遥的哈药和凌逸秋的长青医药在哈市斗法;
再是顾家家主顾钧臣远赴海外,途经巴拿马;
其后是曹长卿事发被抓;
再后是凌逸秋在哈市跳楼自杀;
最后是路遥的哈药,以极低价格买下了长青医药的遗产。
分析来分析去,有心人猛然发现,这不是一个单一独立的事件,而是一个精心织就的网络,一场隐秘无形的诛杀。
曹氏夫妇的落幕虽说不是众望所归,但至少也是替天行道的典范。
本着看透不说破的原则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何况是这种劣迹斑斑、坏水东流的人家,其他人也乐得看看笑话。
不过有心人也惊奇的发现了一个事实,路遥作为后起之秀,俨然是一匹黑马,异军突起于商界之林。
这一发现非同小可,有顾家作为支撑,由曹家作为祭品的出场方式,足以震慑人心。
就这样,路遥受到了岭南商界人士应有的尊重和忌惮,没有人敢于小看她,更没有人不相信路遥的实力。
所有的一切,无异于释放了一个信号,路遥是个实力超群的狠角色。
在社会中,实力是让人信服的唯一标准,而“狠角色”却是让人害怕的唯一标准,要让一个人尊重不容易,要让一个人害怕也不太简单。
如果不能让人尊重,那就让他害怕到不敢抬头直视你的眼睛,这便是先礼后兵的底层逻辑。
商圈的聚会上,樊瑶坐在C位,在众目睽睽下,优雅的站起身,将位子让给路遥坐下。
如果语言是苍白的,那这一举动足以让所有人震心不已,众人纷纷猜测路遥的身份和出身。
有的说是顾家继承人顾晏的未婚妻,有的则说路遥是樊瑶隐秘多年的女儿,反正是铺天盖地,总之,汇集起来就是一个意思,路遥和顾家的关系不简单。
然后又延伸出另外几个意思,岭南医药是顾家支持的,甚至是顾家的;
路遥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至少是没人敢动歪心思,曹家就是祭旗的前车之鉴;
······
路遥倒也不那么在意,对于樊瑶的安排,也是顺其自然的接受了。
经历过曹玲和凌逸秋这两位“老师”的教导,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衣冠压小人,言语压君子”,可以避免掉很多没有必要的麻烦。
事实就是如此,在别人敬酒时就明显的感觉到了,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那种具备齐眉的谄媚,不管这帮人是真的假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人再敢不知死活的来惹麻烦。
“小丫头,我敬你一杯!”
“这时一位老者举起酒杯,向路遥走来。
和别人不同,这人将酒杯微微向前一伸,端起来抿了一小口。”
路遥不明就里,看到是老者,出于尊重,端起酒杯就要喝。
“遥遥,到这边来”,樊瑶拉住路遥的手,往旁边拉去,回头对老者说道,“大伯伯,包涵下,我先带她去那边认识下!”
说着也不看老者舜变尴尬的脸色,拉着路遥自顾自的离开了。
“哼!”
路遥听到身后的老者冷哼了一声。
樊瑶将路遥拉到一边清净处坐下,用手指了指几个人,“这些是顾家的另一支,以一些老人为主,欲行“王莽之事”,你不用理会就是了。
我们这一脉是顾晏的爸爸和顾晏的伯父,顾晏的伯父和堂哥从军报国去了,顾家家主的位置才到了顾晏爸爸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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